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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為妃》278迷失之林
  鳳儀宮並不是可以隨便進入的地方,即便是當朝太子,沒有天幀帝的允許亦是不能擅自入內的。

  無情被李公公那麽一問,這緩過神來,知道自己犯錯了,無奈心急著擔心雲姨再被傷害。

  然,天幀帝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徑自而前。

  “無情知錯。”無情連忙低下頭退到了台階之下,他心急了。

  “來做什麽?這時辰不是該練功的嗎?”李公公蹙眉問到。

  “雲姨被劫持了,他們說什麽建構圖!”無情連忙答到,對他,雲姨的安全最是重要。

  “什麽?!”李公公驟然大驚,而天幀帝亦是突然止步。

  “東宮有刺客!”無情言簡意賅。

  “說清楚,怎麽回事?”天幀帝早已落在無情面前了,厲聲問到。

  “我今日起得早,就想先去看看雲姨再回來練功,看到桂嬤嬤和她在聊天就先沒打擾了,後來就來一個男子,就二十歲出頭,很是厲害,能將千絲紙鳶化作利器,他好像威脅雲姨給他什麽建構圖。”無情如實答到,就盼著李公公和皇上趕緊過去東宮了。

  天幀帝瞬間陰沉了下來臉,看向李公公,李公公會意,不稍多問,身影一幻便是消失不見。

  無情看得明白,這才淡定下了心來,不敢再多言語。

  “他們還說了什麽?”天幀帝冷冷問到。

  “我聽不清楚,就知道說到了建構圖,還有……淑妃娘娘……”無情有些遲疑,不知當說不當說了。

  “說!”天幀帝卻是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頸,雙眸隱著滔天的怒意,陰鷙地駭人。

  無情那小臉頓時充血而紅,開口都艱難:“淑妃……淑妃娘娘……桂嬤嬤想見她……”

  淑妃二十多年前就已被當時的大臣合謀毒殺,而後天幀帝便是一場大火燒盡了一起,雖是殘忍,卻也一時被傳為佳話,無情入宮後當然是聽過的,只是桂嬤嬤想見淑妃,這毫無疑問透露出一個信息。

  淑妃沒死,為何沒死,為何又會入陵?

  話音方落,掐在脖頸上的大手便驟然一緊,他這才發現自己撞破了多麽可怕的一件事,這背後定有可怕的真相。

  越來越緊,呼吸已經快要停止了,顧不上什麽尊卑,顧不上眼前的是何人,本能的反抗了起來,雙腿亂踢,雙手亂推,只是一身功夫都是出自李公公,而李公公實則是天幀帝一手調教出來的,他這麽個小小的孩子,如何撼動得了他絲毫?

  意識開始渙散,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人了,模糊不清,卻真真實實得感受到他的怒意,甚至是恨意。

  終於,再他即將斷氣之時,天幀帝終於松了手,無情卻是眼前全黑,小小的身軀癱倒在地。

  “來人啊!”天幀帝轉過身,根本不再看他一眼。

  “屬下在。”無聲無息落下來的是一個黑衣人,不是特訓的禁軍,而是死士。

  正整座鳳儀宮,出了大殿,其實皆是死士的藏身之所,真正護衛皇宮,真正護衛天幀帝的,是他們。

  “帶下去,朕不想從他口裡再聽到任何一句話!”天幀帝冷冷丟下這句話便朝東宮而去。

  黑衣人一把扛起了無情,面無表情,一步一步朝一旁側殿走去。

  此時的東宮,仍舊如同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風平浪靜,寂靜而清冷,仿佛被遺棄一般,似乎,兩個主子離開太久太久了。

  李公公並沒有動手,這遠遠地看著那個白衣男子身影猶如遊龍一般離去,習武之人的直覺,這個人並不那麽容易招惹。

  桂嬤嬤已拉著雲容去療傷了,亦是沒有發現李公公正悄無聲息地跟在她們身後。

  那建構圖除了是淑妃陵的,還會是什麽的?

  沒想到哭笑二人早就把建構圖紙畫出來了,太子殿下竟然有那麽大的膽子,他究竟想做什麽!?

  “人走了?”陰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向貼身伺候的李公公都驚了,驟然止步,轉過身來,恭敬稟到:“屬下未敢打草驚蛇,那男子怕就是擁有千絲紙鳶那人了!”

  趕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了背影,一襲白衣,身姿頎長,同通緝已久,追蹤已久的那白衣男子極為相似。

  “東西呢?”天幀帝又問到,指的自是那建構圖了。

  “帶走了……”李公公心下亦有些怯了。

  “很好!司夜果然是朕的好兒子!”天幀帝卻是冷不防大笑了起了,他越發有興趣想知道他這個寶貝兒子想做什麽,又同白狄之人私下有何勾結的了!

  李公公不敢再勸什麽了,亦是沒再有任何理由為太子殿下開脫,小心翼翼道:“皇上,雲容那丫頭定是被殿下威脅……”

  “去淑妃陵,守著不動手,切勿打草驚蛇!”天幀帝卻冷冷打斷了他的話。

  “屬下遵命!”李公公隻得領命而去,看這樣子,皇上是想佯作什麽都不知道,將計就計了。

  天幀帝卻是親自一步一步朝殿內而去,殿內的桂嬤嬤和雲容根本毫無察覺危險一點一點地再靠近……

  ……分割線……

  已經是接近日中了。

  六月天,即便是茂密的叢林裡,亦是炎熱無比,蟲鳴聲此起彼伏,仿佛都在控訴著天氣的悶熱。

  入了六月,夏季真正到來,亦是這萬重大山雨季開始的時候了。

  此一刻,烈日當空,下一刻便極可能雷聲隆隆,烏雲匯集,疾風暴雨。

  烈日下的夜光樹就同普通的大榕樹沒有多大的差異,樹冠很寬大,擋去了炎炎日光。

  唐夢懶懶地背靠著樹乾,發凌亂,衣亦是凌亂,臉色蒼白,一臉的疲倦,偏頭看著一旁那孩子,清秀的眉頭緊緊鎖著,不知在思索著什麽。

  也不知道自己昨夜究竟是怎麽昏迷過去了,最後的記憶便是夕兒要咬她,之後的一切統統沒有任何印象。

  而此時的林夕,魔性早已褪去,就安安靜靜地睡在一旁,一如既往地蜷縮著身子,睡著正熟,粉嫩的小臉上氣色卻也不怎麽好。

  唐夢一動不動地看了她良久,終於手還是緩緩抬了起來朝脖頸處摸去,一直沒有確定,真的不知道昨夜到底有沒有被咬了。

  她亦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吸血鬼,只是昨夜那蒼白的臉,嗜血的瞳眸,尖厲的牙,皆是彰顯著身份。

  入魔,魔性,白狄魔道,到底是怎樣一個教派一個組織呢?難道就真是血族嗎?

  先前穿越前入這一片荒山便知曉這兒有諸多離奇怪異之事,山精鬼魅,妖獸毒物,似乎,傳說裡的許多事情在一點一點地出現,或許,那不是傳說,而是真真正正的歷史了。

  她所在的究竟是哪一個朝代,是魔刹帝國覆滅之後,還是興起之前?

  如若是魔刹帝國覆滅之後,那定是千年前之事了,否者一整個帝國豈會那麽容易便化作這麽一片荒山野林,看不到任何一絲遺跡?

  而此時,魔刹同十三王妃的故事應該是發生過的,即便夕兒是吸血鬼,亦是不會是十三王妃了。

  但是,如若是魔刹帝國興起之前呢?

  要這萬重大山變成一個繁榮的國度,且不說一朝一夕,就算是百年亦是不可能,這不僅需要人力,亦是需要自然之力,從這片大山的地形,還有山中出沒的野獸毒蟲來看,根本建立不起任何街市來。

  是不是她多疑了,這孩子根本同那傳說沒有任何關系!

  狠下心,在脖頸上認真摸索了好一會兒,終於是大大地吐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什麽都沒有,最怕就是摸出了兩個咬痕來,那她也得成魔,吸血之魔。

  吸血鬼的等級十分森嚴,汐兒若真是唐影引入魔道的,那麽她的主人便是唐影,除了唐影,誰都滅不了她。

  而她若是讓汐兒咬了,便是從屬夕兒了,除了夕兒,亦是無人滅得了她。

  掂量起來,這般魔性,著實可怕!

  如何,是好?

  心底終於是有些慌了,這才覺得朝不知不覺被牽引著,陷入某個陰謀之中,不單單是血狐,不單單是凌司夜的身世,不單單是白狄同天朝的恩怨。

  這個時辰了,凌司夜定是四處尋她了,怎麽不見嘯風鷹呢?她腦海裡都浮現了他怒目瞪她,想吃人的樣子了。

  是等嘯風鷹尋來,還是回溪流去尋呢?

  想起身來,只是,還未完全站起來,卻是渾身無力又跌坐了下去,昨夜並沒有真正大動乾戈,一直都在躲,怎麽就感覺一身氣力皆費盡了一般呢?看樣子還是再休息一會兒,等夕兒醒來吧!

  仍舊是靠粗壯的樹乾上,緩緩閉上了雙眸,然而絲毫都沒有察覺到,一旁一隻血紅色的狐狸,從昨夜至今便一直盯著她們看了,一身妖紅似火,一整晚都沒有恢復為白色皮毛,心裡翻江倒海一般,難以平靜。

  它看得清清楚楚,小主人入了魔道,成了血魔的奴隸,昨夜怕是第一次真正發作吧,再這之前尚且死得了,在這之後便是生不如死了,不老,不死,不滅,永遠都是這幅孩子模樣!

  除非血魔親自動手!

  膽小如它,怎麽敢再多跟蹤,這片林子越來越動蕩不安了,它該躲起來了。

  又看了小娃娃一眼,便是躡手躡腳地從旁離開,還是到山的另一邊去吧,而且,它也餓了,該尋覓毒物去了,上一頓大餐似乎是好幾日之前的了。

  這整片山林,卻是開始動蕩不安了起來。

  不遠處,那不見天日,方圓百裡最陰涼的迷林裡,唐影早已清醒了。

  靜靜地坐在橫臥的樹乾上,眸中凝著一絲沉重,昨夜的記憶全無,只知道他控制不住對血的渴望,似乎越來越超出他的自製,體內似乎積蓄著一股力量,等待著有朝一日爆發,連他都掌控不了,一如上一回在草原上,不知道被什麽激惹了,亦是控制不住,所幸,他支開了夕兒,然而,他又如何會知道夕兒並沒來得及躲開。

  當年寧洛許他跳過奴宮第十九層的折磨,引他入了十九層之上,那便是魔道,一身修為皆是在十九層之上而來,那是一個血的世界,似乎專門為他準備一般,他並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未覺醒之魔,而非寧洛引他入魔的!

  從來就不過問任何,默默控制著自己的魔性,如果,不死、不滅,骨子裡是排斥那個地方的,甚至是寧親王和寧洛,他不喜歡那麽多的算計和陰謀,卻不得不也淪為一顆棋子,

  只是,只是,與他無關,他不關於心,一切便與他無關。

  六月初了,到月底,空山便會對唐府動手了吧,終於,在唐府的使命也完成了。

  但年離開空山之時,不過十六七歲,他就那麽天真地幻象著,如果,如果能恢復了自己的容貌,他定要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去接近夢兒,去從新開始一段愛戀,去唆使她私奔,即使,過去的一切,是可以他一個人記住的,即使,一輩子都用易聲術。

  而今,那麽多年過去了,血狐的下落已經明了了,卻仍舊尋不到,他已經是一個堂堂男子了,卻依舊戴著這面具,而她,已為人妻。

  知道她一定就在這片林子裡,離凌司夜不會太遠的,一開始的興奮,而今的膽怯,真的見了她,該如何解釋?解釋這一切欺騙,確是欺騙了她,就連最後一封信函都是欺騙,他哪裡是回空山啊!

  又該如何面對她為人妻的幸福呢?

  一路而來,每次的密報都會多少提及他們的關系。

  如果,她尋到了幸福,他還依舊執著,是不是太過自私了呢?

  她之前不是說過的嗎?

  唐影,如果我真的記不起你了,你就把我忘了吧。

  當初,怎麽就沒再多問她。

  唐夢,如果你過得很好,允許我就此放手嗎?

  如果,他就這麽放手了,她會不會如同惜愛所說,會恨他,會怪他呢?

  雙腿緩緩蜷縮了起來,就靠在大樹乾上,埋下頭,四周頓時憑空出現了數隻千絲紙鳶,仿佛感覺得到主人的心境一般,圍繞著他,漂浮著,偶然會觸碰他的墨發、玉簪、白衣。

  累。

  很久很久沒有那麽累過了。

  唐夢啊唐夢,我該怎麽辦呢?

  如果,你能告訴我該怎麽辦,我定是惟命是從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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