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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為妃》341消息不達&神秘婦人
  鬼節過後,帝都依舊是那麽炎熱。

  天幀帝親自監斬了唐大將軍一事仍舊是大街小巷酒店茶樓裡議論得最熱的話題,因為這是天幀帝第一次親自監斬,更因為被天下通緝的唐夫人並沒有出現。

  殷娘仍舊被關在鳳儀宮的地宮裡,天幀帝那日同她打賭後便再也沒有來過了。

  事情的結果如何她亦是無從得知,然而心中卻是十足的把握,顧朝雲沒有出現。

  如果她敢來,不是死,便是背叛空山。

  這二人她若敢做出選擇,當年就不會把唐夢推上掌門的位置,同各大長老定下協議了。

  突然,鐵鏈的晃蕩聲傳來,有人來了。

  鐵門很快便被打開了,只能是天幀帝。

  “草民參見皇上。”殷娘起身行禮,不緊不慢,似乎心如死水了。

  “你倒是不急啊!”天幀帝在一旁坐了下來,冷笑著說到,而身後的徐公公早自覺地合門侯著外頭。

  “等了那麽多年了,早不知道什麽是急了。”殷娘答到,話中有話。

  “顧雲兮沒有出現,你說這該怎麽算?”天幀帝問到。

  “皇上可殺了唐大將軍了?”殷娘問到,唯一不確定這一點。

  “無用之人,留著何用?”天幀帝反問到,他只會給顧朝雲一次機會。

  殷娘卻是一下子明白,大笑了起來,道:“難得我在你眼中也成了有用之人了。”

  毫無疑問,天幀帝打算把空山這事全部落她身上了。

  “我替你找兒子,你只需替我引一支精兵入空山便可。”天幀帝不再繞彎子,很是直截了當。

  “皇上,當初的賭注,可沒有附加這一條,顧朝雲不會背叛空山,我殷娘更不會!”殷娘亦是很是直接。

  “你確定?”天幀帝站了起來,今日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同她耗,因為忍回來了。

  “皇上請回吧。”殷娘十分確定。

  “等朕尋到你兒子,你再來告訴朕確不確定!”天幀帝說罷拂袖而去。

  殷娘一驚,連忙追上,道:“凌霄,他不單單是我的兒子!”

  只是,鐵門早已嘭地一聲關上了。

  殷娘頹然退了好幾步,亂了心神,到底如今再來尋這個兒子,是對還是錯啊!

  門外。

  徐公公一見天幀帝臉色不好,連忙上前來,道:“皇上息怒,容王殿下還在禦書房等著你對弈呢!”

  這皇帝的脾氣可是越來越陰晴不定了,如今唯有皇孫容王,還有紫閣那太虛道長敢在他面前放肆,而自從服了紫閣送過來的丹藥之後,每夜早早的天幀帝就睡了,這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宮裡無人敢多言,李公公又終日奔波在外。

  “你先下去吧。”天幀帝揮了揮手示意徐公公退下,自己卻朝前方走去。

  徐公公心下狐疑了,前面已經到盡頭了,怎麽還會有路?

  很想跟上去,卻終究不敢輕舉妄動,連忙轉身就走,就盼著容王趁早把雲容姑娘救出來,亦是盼著太子殿下趁早回宮來。

  肚子裡裝了太多秘密,只能說給容王聽,而容王畢竟太小了。

  禦書房這邊,無情獨自一人坐在內屋裡。

  一身合身的宮服,眉目清秀,隱隱還真同凌司夜有些像似,如今他可是取代了東宮太子,一天之下萬人之上。

  只是,他仍舊是悶悶不樂著,終日除了陪天幀帝下棋便是跟在幾個師父學武,其他任何事天幀帝提都不會同他提,只有徐公公每日深夜裡偷偷和他說。

  聽得腳步聲傳來,連忙恭敬地站了起來,對天幀帝他心底終究是畏懼著的,即便天幀帝在他面前慈愛地像個普普通通的老人。

  “容王殿下,是奴才!”徐公公笑著說到。

  “我還以為是皇上呢!”無情松了口氣,又坐回竹塌上去。

  “容王殿下,皇上寵你,你就被總繃緊著一根弦了,這樣對身子不好。”徐公公才是真的面慈心也慈。

  “他寵我的前提是我要乖乖地陪他,不威脅到他的皇位,不干涉他任何陰謀!”無情低聲說到,當了容王有些日子了,學到的東西越發的多了。

  “哎呀,這話不能說!不能說!”徐公公急了。

  “我就偷偷說,皇上什麽時候過來,我這幾日求著求著,他都快答應放了雲姨了!”無情最是關心這事。

  “皇上還在地宮裡,不是那兒還關著什麽人,皇上不讓跟,奴才也就先回來了。”徐公公挨近,低聲說到。

  “你都給太子殿下報信了嗎?”無情問到,他當然是拿不定注意的,只知道如果是雲姨的話,肯定會給急著給太子殿下報信的。

  “老早就報了,報了幾回,只是殿下在萬重大山裡,不知道能不能尋到他了。”徐公公比無情還急,也就借著容王的名義才有機會往宮外給紫閣的蕭老送信了。

  至今太子殿下都杳無音信,皇上也差人出去尋了,亦是尋不到,真是讓人擔憂不已。

  天幀帝早就對萬重大山有所部署了,只是如何都尋不到兒子,終於是慌了,極寵他,責罰起來也從來沒有留情過,只是,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會死。

  把司徒忍從西界召回來正是為了尋司夜一事。

  司徒忍,天幀帝暗養的一個忍者,亦可以說是整個鳳儀地宮的首領,總是一襲神秘的黑衣,來無影去無蹤,從來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他就住在鳳儀地宮最黑暗的地方。

  天幀帝在最深處止步,輕輕扣牆三下。

  根本就看不到人,只聽得腳步聲從左側傳來。

  “主人。”司徒忍的聲音甚是恭敬。

  “西界那邊都查清楚了嗎?”天幀帝負手而立,冷冷問到。

  “只知道寧洛世子帶著淑妃娘娘入了暗河下遊,兩岸毒瘴攔路,屬下無功而返。”司徒忍如實稟到,這暗河裡守著了好久,始終無法越過那毒瘴。

  “可有見何人出入?”天幀帝又問到。

  “西界的孟婆婆,劃著穿往上遊去,不知道船內有沒有人。”司徒忍答到,孟婆婆經常劃著船來回上下遊之間,先前還有人好奇,後來大夥也都習慣了,都暗自把孟婆婆當作西界的統治者了。

  “孟婆婆……”天幀帝蹙眉若有所思,良久才又開了口,道:“去躺萬重大山,無論如何找到太子,讓他速去狄胡,其他事不需要他再干涉了。”

  “是。”司徒忍領命而去,消失的無聲無息。

  已經七月十七了,八月十五越來越近了!真的不能再等了。

  天幀帝隱隱歎息一聲,突然覺得累了,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紫閣,該去一趟了,這些日子忙著都好久沒同太虛道長談談心了。

  紫閣全然成了天幀帝的別莊,而誰都不知道獵場的那位蕭老亦是在紫閣修養了許久了。

  紫閣二樓,總是這麽白眼飄渺,煙霧彌漫,仙家氛圍營造地很好,然而,太虛道長若非不得已是不會在這裡就待的,這丹爐裡煉製的是慢性的毒,散發出來的煙霧一樣是種慢性的毒,而且依賴性極強。

  此時,這位道骨仙風的太虛道長正同蕭老在後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蕭老,你不是說消息都送出去了嗎?咱主子怎麽還不給回給信啊!”太虛道長光著膀子,一手推著蕭老,哪裡還有什麽道骨仙風的氣質了?

  這美女的氣質衣著是裝飾不來的,但是神棍神婆的氣質也是很容易裝扮。

  蕭老緊鎖著眉頭,若不是凌妃娘娘有交待,要他守在帝都,他早就親自前往送信了,也知道兩主子是不是入了那大山洞才斷了消息的。

  “還真怕出什麽事!”蕭老擔憂地說到。

  “能出什麽事,有我們唐七少在,什麽事都出不了!”太虛道長似乎很放心唐夢這個主子。

  “其中凶險不是你能想象的!”蕭老白了他一眼,這老道士也不知道凌妃娘娘從哪裡找來的,竟能把皇上哄得一愣一愣的。

  “加上咱太子殿下就可以放心啦!”太虛道長對於唐夢和凌司夜的如今的關系十分的滿意,這意味著他的主子有多了一個,那可是天朝太子啊!曾經好幾回在大街小巷裡聽過議論的。

  “嘿嘿,我家主子就是有能耐,就她能把太子殿下給收了!”太虛道長顯然是喝醉了。

  然而,這時,定如師太慌張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天幀帝不找招呼就來了!

  躲得最快的是蕭老,一溜煙就不見人影,而太虛道長一個激靈便精神來,雖然腳步還有些晃,一身的酒氣,穿上了道袍,整理了長長的白須,還真像是仙人醉酒!

  “趕緊回屋了去,我同皇上說了你在靜修不便見他!”定如師太攙扶著太虛道長往屋內走,留幾個小尼姑打掃那酒桌,也不知道主子回來了見這翻場景會怎麽責罰太虛!

  早就說過了,不許在紫閣喝酒!

  天幀帝上了二樓便完全沉浸在這丹爐裡彌散出來的白煙裡,連窗戶都沒有打開,更別說出走到露台上來了。

  就靜靜地在蒲團上盤坐了下來,雙手合十,閉上眼,這個時候眉宇才是松弛的,心才是安的。

  他經常到這裡來做夢,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可以睡過去,能夢見當年好多好多往事。

  收拾好了一切,定如師太才偷偷到太虛道長門前來,輕輕扣了扣門,低聲道:“皇上又睡過去了,沒事了。”

  咿呀一聲,門一下子便被打開了,太虛道長雙頰酡紅,打了個酒嗝,道:“讓他睡吧,我看他不久就該長眠了。”

  “你這什麽意思?”定如師太蹙眉問到。

  “就是死的意思!”太虛道長白了她一眼,解釋道:“主子給的那藥方可以預料的效果還快,上回我替皇上把脈就不太好了。”

  “這下可遭了,這萬一被太醫發現了,主子又不在,咱可怎麽辦?”定如師太大急。

  “怕什麽,太醫都以為皇上是患病了,咱這丹藥就是給皇上治病的,皇上相信,那個太醫敢懷疑!?”太虛道長的膽子卻是越發的大了。

  定如師太還想問,這時前面卻有個小道士急匆匆跑了過來。

  “怎麽回事?”定如師太問到,而太虛道長顯然不想多說,趁機就合上了門。

  “師太,門外有個女施主,硬是要留宿一晚。”小道士如實說到。

  “打發走不久是了,咱紫閣從來就沒有留宿路人的規矩。”定如師太嚴肅了起來,紫閣本就不會留外人,而自從天幀帝來過,更是人人知曉,不會冒然而來。

  “那女施主怎麽都不走,說是從外地徒步來的,今晚趕不到城裡,就想留宿一宿,明日一定離開。”小道士解釋到。

  定如師太遲疑了一會兒,道:“給她備匹馬吧。”說罷揮了揮轉身就走,亦沒有把這事情多放在心上。

  隻得,還不等她回到閣樓上去,那小道士便又來報了。

  “師太,那女施主非要進來不可,還說她懂佛法道術,是有緣人。”小道士已經同那女施主磨蹭了很久了。

  “還沒走!”定如師太顯然不耐煩,不得不親自過去招呼。

  到了門口,一見那婦人便是納悶了,只見這婦人一身黑衣,整張臉都是黑紗蒙著的,隻留一雙眼睛,甚是有神。

  “太熱天的,施主怎麽這般打扮?”定如師太笑著問到。

  “容顏不好,怕嚇著世人。”那女施主答到,聽著聲音也該有四十來歲了。

  “萬象皆空,世人就是執於萬象,而不見大空。”定如師太答到,話說得很高深,其實也就是安慰這施主罷了,告訴她相貌亦不過是虛無之物,終於會成空,不必太在意。

  這女施主似乎聽得明白,緩緩揭下了那黑紗來,然後,定如師太和身旁那小道士卻是一下子被嚇到了,這整張臉仿佛被什麽吃咬過一般,殘缺不全!

  “師太,弟子早已看空一切,留宿不過是個借口,隻想見師太一面,求師太引弟子入空門。”女施主說得誠懇,面對定如師太和小道士的愕然,卻是淡然無比,只是雙眸裡一絲冷意藏得極好。

  給讀者的話:

  這婦人是誰呀?寧洛喜歡若雪是好感而已,所以當時也輕易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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