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裝點奢華的辦公室中,蘇聯國土防空軍的主帥司令員科爾杜諾夫皺著眉頭的閱讀著一份報告,直到把這份報告的每一個字都看完之後,他還翻來覆去地看,最終他把這份報告放在桌上,動作很僵硬,就如同在放一件易碎品瓷碗一樣,而不是一疊紙。
“扎庫羅夫同志,你認為這份報告中有多少是真實的?”科爾杜諾夫問道。
曾經作為米格-25飛行員,現在是蘇聯國土防空軍的一名少將的扎庫羅夫謹慎地回答道:“從邏輯上看,這份報告大部分的內容應該都是真實的……”
就像一隻體格臃腫的大毛熊一樣的空軍主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罵道:“你的意思是,曾經被我們不屑一顧的中國人,在空軍上已經完全甩開了我們偉大的蘇維埃?如果中國人想要對我們偉大的聯盟不利,那我們國土防空軍將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扎庫羅夫誠惶誠恐,道:“司令同志,中國人不敢對我們怎麽樣的,我們手裡的核彈足夠毀滅他們幾百次。”
科爾杜諾夫暴怒道:“對付孱弱的中國人都需要靠核武器的話,那我們國土防空軍的面子還要往那裡擺?!”
扎庫羅夫只能道:“狡猾的中國人一定是跟帝國主義的美國和資本主義的嘍囉國家進行了特別深入的合作,獲得了一些關鍵性的技術。中國的空軍展示出來的主要戰力是他們超視距空戰方面的能力,以及通過電磁壓製獲得機會的手段,而近距離的纏鬥,中國人一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科爾杜諾夫仍舊不爽:“纏鬥?你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敵人就把你擊落了,還纏鬥什麽?必須搞到中國人有關超視距空戰如此厲害的情報,讓克格勃不惜一切代價,窮盡一切手段,我們都要得到中國人那種遠程攻擊而且命中率神準的導彈!”
扎庫羅夫又道:“那中國人的電子戰方面呢?”
科爾杜諾夫眯了眯眼,道:“一起搞,搞到最好,就算是搞不到,也要弄清楚中國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我們的科學家比中國的科學家厲害得多,一定能夠搞出比他們更厲害的電子戰武器。”
“是,司令同志!”
科爾杜諾夫現在沒有絲毫的放松,心情依舊是無比的焦躁。四架米格-25的損失自然有越南人幫助他們賠償,可是被自己原先看不起的兔子壓了一頭,科爾杜諾夫就開心不起來了。根據時候越南人搭救起的兩名蘇聯的飛行員,他們比較詳細地敘述了自己的遭遇——在起飛不久他們就被電磁壓製了,無論是雷達還是通訊都沒有辦法正常工作,所以幾架飛機在天上成了聾子和瞎子,而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中國人的一架飛機,只有那些突然衝出來的導彈,將他們一個個擊落。
扎庫羅夫此時又提出一個疑問道:“會不會是中國從伊朗那裡得到的F-14發射的AIM-54不死鳥導彈擊落的我們的米格-25?”
科爾杜諾夫道:“存在這個可能,不過伊朗人那裡也運行著中國的FC-1戰鬥機,據說也裝備了中國自產的一種射後不管的中距空空導彈,我覺得是這種導彈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們得到的情報是中國還沒有開始列裝從伊朗和美國獲得的F-14,據說他們正在跟美國人合作進行升級和改進工作。”
“中國是個潛在的大敵啊,我們應該更加重視一些。”
科爾杜諾夫哼了一聲,氣道:“新任的總書記上台之後,似乎對於增強我們的軍備之類的事情並不上心,甚至我之前去找那個格魯吉亞人(蘇聯外長謝瓦爾德納澤),他居然說應該致力於跟中國修好。比起我們外部的敵人,這些內部的蠹蟲才是可能讓蘇維埃危險的家夥們啊。”
扎庫羅夫又建議說:“既然伊朗手中就有中國人的導彈,我們也許可以跟伊朗要一兩枚過來,拆解後進行研究,也許能夠逆向工程複製出來,再研製出我們的武器。”
科爾杜諾夫臉色不好看,說道:“你以為這麽簡單的道理我們想不出來?我很早就已經接觸過伊朗方面的人了,中國人對於他們的導彈看得很緊,每一顆如何使用、在哪裡保管都要進行嚴格的記錄,出現問題就要對伊朗問責,甚至他們還在伊朗派駐了監督武器使用的所謂技術維修人員。伊朗是想為我們提供中國人的導彈樣品,但是很遺憾,他們做不到。”
他又惡狠狠地道:“還有,什麽時候我們淪落到要去撿中國人的技術了?給我催一下三角旗設計局,我要他們在R-77的項目上加速,美國人有了不死鳥,中國人也有了射後不理,要讓我們蘇維埃的尊嚴往哪裡放?!”
“是的,司令同志。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越南方面又提出了向我們租借更強大的戰機的想法,我們是否還要對他們進行支持?”
科爾杜諾夫問道:“你覺得呢?”
扎庫羅夫坦白道:“我覺得意義不大了,我們已經大體了解到了中國空軍的作戰模式,是利用射後不管的先進空空導彈,以及電磁方面的壓製戰場,形成對敵方的巨大空戰優勢。以此看,中國的戰機不是先進在一個武器平台上的,而是先進在他們的作戰思維上面的。我堅信米格-29或者蘇-27的空戰能力要比中國人的那些自產戰鬥機強大,可是即便是這樣,如果被中國人掐掉了雷達功能和通訊功能,我們就會變得格外被動。中國空軍不會打算像中世紀的騎士一樣,一對一地在空中與我們光明正大地決鬥,他們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削弱我們的米格-29、蘇-27的機動性能上的優勢。”
他喘了口氣,又說了一個最重要的理由:“更關鍵的是,這場戰爭實際上只不過是越南和中國的邊境衝突而已,上萬人規模的戰鬥幾乎沒有打過,中國的空軍也僅僅局限於對他們在自稱屬於自己的土地范圍內使用空軍掩護,或者進行戰場遮斷的任務,沒有轟炸越南的其他軍用和民用設施。戰略上,中國正在大力地宣傳搞經濟發展,偏離社會主義的道路,似乎想要成為一個資本主義國家,而經濟疲敝的中國無力支持一場大規模的侵略戰爭,所以情勢上來說,越南只不過是在空戰戰場上吃虧了,但沒有任何更為實際的危險。”
科爾杜諾夫聽了這位少將的話點點頭,認為十分有道理。現在沒有人認為兔家還會像1979年那樣大軍開進越南,他們的戰爭打了幾年了,都是圍繞著那鳥不拉屎的山區,打絲毫沒有藝術感的奪山頭遊戲。中國現在雖然祭出了自己的空軍先進戰機的法寶,但不意味著中國人會靠這種優勢取得更大的戰果。蘇聯的不少戰略專家都看破了輪戰的實質——借緊張的衝突來壓製越南的發展,造成他們國內的困難。
說白了這就是賭氣式的要報復越南,而並不是要一棍子把越南打死。
這個時候,科爾杜諾夫又問了一個問題:“扎庫羅夫少將,你也曾經試飛過米格-29,你認為中國的先進戰機,面對我們的米格-29,誰贏誰輸?”
扎庫羅夫小心地回答道:“這個不好說,因為我畢竟沒有見到實物,只是通過報告裡的內容側寫想象中國戰機的情況。不過我堅信中國這些先進戰機數量一定有限,而且真正由我們蘇聯與中國作戰時,我們的手段可比越南能用的多得多,即便中國有電子壓製,我們也能夠圍堵中國戰機,到時候發揮出我們的機動性優勢,可以把中國人打得滿地找牙。”
科爾杜諾夫聽了比較滿意,點了點頭,說:“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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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聯人議論和擔憂兔家的戰機的時候,他們沒有想到在此刻的中國,齊一鳴又放飛了自己的新玩具。
這架戰機是為海航準備的STOVL(短距垂直起降戰機),技術的底子就是來自於紅警2中的盟軍入侵者戰機。此時基地又送了他一個大禮,他的戰機單位總共擊落敵機超過20架(含伊朗空軍由紅警飛行員擊落數據),基地空指部給了他一項新的功能——軍備融合。
只是這個融合能力十分不智能,而且類似於獎勵,用完一次指不定下一次還能什麽時候使用,更加死板的是,融合的對象只能是齊一鳴選擇一項紅警中的裝備,而基地系統隨機為他挑選自己這邊已有的裝備進行融合,有可能是PLA的武器,也有可能是紅警的其他武器。
齊一鳴把這次機會給了融合入侵者戰機,帶著一點點忐忑,按下了啟動的按鈕,結果基地選定了沈飛的殲-8II與入侵者戰機進行融合。
“好吧,還不算太糟,要是選了殲-6進行融合,那可真的要哭了。”齊一鳴多少自我安慰,其實這一次的融合還是挺寶貴的一次機會,因為雖然他手裡有不少大改的PLA武器裝備,但是還做不到自己指定殲-10垂直起降,殲-10就垂直起降了。
最多他能給殲-10魔改一個矢量噴口,但想要真的STOVL還是力有未逮。可融合功能就能夠把戰機的幾項顯著特征結合在一起,而解決了那軍備研製可能長達十年以上的周期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