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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警大中華1985》155.第155章 156 分而化之的戰略
  在齊一鳴原本的歷史中,直到二十九年後,南沙大半的島礁仍舊控制在三個土著猴子國家手裡。要說能力上,拆了他丫的這些猴子建的軍事設施輕而易舉,但是因為種種顧慮都沒有遂行。

  雖說1988年的赤瓜礁海戰使得中國第一次有了在南海的落腳點,但是其後越南展開了更為瘋狂地奪佔行動,從我國布點永暑礁之後,越南先後搶佔了大現礁、奈羅礁、舶蘭礁、鬼喊礁、瓊礁、西礁、日積礁、東礁、無乜礁、六門礁和南華礁等11個礁,並在其後又奪了萬安灘一帶數個島礁,以保護他們在南部的油氣田。

  不過對付越南人也容易,現在兩國正在交戰中,沒有簽訂和平協議之前,怎麽打越南都趁著自己願意。齊一鳴和海軍都有些想當然了,認為奪回越南佔據的敦謙沙洲、中礁等一些地方,爭取上層的同意比較困難,但其他未被佔據的島礁現在拿下問題不大。即便越南不開眼來找事,也可以用暴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說暴力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是,暴力的水平不夠而已。

  另外兩個麻煩齊一鳴還是費了一番腦筋的,馬來西亞到後世也就佔了三個島礁,而且這會兒還沒有佔光星礁和南海礁,只有南面一個彈丸礁。這一年的十月份馬來西亞就會借著海軍演習的借口,派海軍陸戰隊登陸這兩個礁盤奪取實際控制權。這也是他們三年前用在彈丸礁上的老路。

  海軍的對策很明確,派上幾艘驅逐艦護衛艦過去幹擾,或者提前派駐部隊上去登礁,控制了光星礁和南海礁,下面的馬來西亞控制的彈丸礁的防務情況就絕對不輕松,馬來西亞就會如坐針氈。

  菲律賓這邊倒有些其他說頭了。這個時候菲律賓還是美國的“半殖民地狀態”,美軍兩大基地蘇比克灣海軍基地和克拉克空軍基地都還沒有撤離。所以應了那句話,打狗還是要看主人的。所以這事情不得不跟美國人通氣,如果能說通美國人施力,那麽收回已經被奪佔的八個島礁還是比較有機會的。

  不排除美國人會獅子大開口,齊一鳴這頭兒也絕對不會多送一分錢,開空頭支票他樂意之至,如果讓他割肉,那還不如直接派兵上島呢。

  本質上海軍制定的策略與後世類似,不主動挑釁滋事,用自己的優勢搶佔活動空間,擠壓三個國家,分而化之,一一擊破,可這樣的想法卻沒有得到認同,不得已齊一鳴只能親身來到終南海,打算進行遊說。

  大長老這時候剛工作完,找了幾個齊一鳴認識和不認識的,一起在打橋牌。看見齊一鳴抱著一疊文件進來了,大長老眉頭微不可查地一皺,不過還是很快舒展開了,笑著道:“小齊啊,來,也打兩手?”

  齊一鳴還真不怎麽會打橋牌,推辭道:“這個還是算了吧,我看您打就好。”

  這家夥心裡還想,不知道教會這位老人打三國殺會是怎樣的光景。倒是這幾天他找人在北大清華門口販賣這玩意兒來著,據說引領了一股風潮,還給大學裡的會社當獎品送了一堆。齊一鳴自然沒安什麽好心思,丫的這群目中無人的知識分子們,你們打打三國殺,都比做你們想要做的那些事情有意義。

  大長老打過了這一局還是叫散了牌局,齊一鳴跟個木樁子似的站在那兒別人也沒法用心打牌,他很掃興。於是喝了一口茶,坐在沙發上問道:“說罷,你又有什麽包天大膽地構思了?”

  齊一鳴沒察覺出什麽太多異樣,實際上他對大長老一直是處於一種仰視狀態的,平時的種種分析都未曾用到這位老人身上,所以並未發現到什麽異常現象。他還隻當一個長輩對後輩開玩笑的口氣,將自己的計劃書面呈給大長老,道:“海軍方面對於奪回南沙群島,控制南海做了一番部署,我這裡也有一些自己的看法,除了軍事上的,還有涉及其他方面的,拿來給您看一眼。”

  大長老立即明白齊一鳴這是想做什麽了。不過他究竟還是重視齊一鳴的腦袋瓜的,他拿過齊一鳴的文件來,大體瀏覽了一下。齊一鳴何等樣的人物,寫這些東西從來都是提綱挈領,中心主題和重要步驟都標得清楚簡潔,讓人閱讀起來很容易。

  一會兒過後,大長老大體看完他的主要想法,放下文件道:“南海是咱們的,這個別人搶不走,不過咱們怎麽拿回來,都要講究個層次和步驟。關於對付越南的那方面,我覺得問題不大,但是我覺得當下應當主要對付越南一面敵人,而放菲律賓和馬來西亞。我們如果在東南亞樹敵太多,對於我們的國際形象和外交都是非常負面的。”

  齊一鳴先是松了一口氣,最起碼大長老已經透露出不會完全否決海軍的南海攻略,只不過會挑選優先順序,也就是先敲打跟天朝還處於戰爭狀態中的越南。而留下馬來西亞跟菲律賓,容後處理。

  齊一鳴也不否認大長老的說法有其正確性,他也知道這絕對就是後世為什麽PLA海軍力量那麽強,仍舊不能放開手腳奪回島礁的主要原因。令我兔投鼠忌器的真心不是棒子不夠粗,而是怕人覺得自己捶別人棒子的樣子太難看。

  這未免有些讓人無力吐槽,你都決心要捶別人棒子了,還想讓人誇你捶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實在是有些過於妄想症了。歸根結底這種思維來源於中國的傳統文化,本質上與帝王們追求萬國來朝的那種氣派沒有什麽區別。都是面子大於天,尊嚴和形象高於一切。

  在齊一鳴穿越前,他有時候覺得被攻擊什麽網絡戰、民族壓迫、人權、遏製新聞自由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夠多了,虱子多了不怕癢,就算裝得再小白兔,人家照樣說你是邪惡軸心,覺得你是不負責任的,願意拿雙重標準看你就拿雙重標準看,甚至有些西方媒體都可以認為拿刀砍人的恐怖分子不是恐怖分子,或者說拿刀砍中國人的恐怖分子不是恐怖分子了。

  憤青一點說,人家都這麽欺負你了,你還賣什麽不干涉別國內政的、堅持和平友好的萌啊。美國不定期的打一兩場戰爭,全世界都有人說他是邪惡的,就是沒見有人願意怎麽製裁他。或者說覺得美國唯我獨尊,不怕隔靴搔癢,那你也錯了,你瞧俄羅斯,禍禍到自己門口的二毛家,不爽了一樣出兵克裡米亞半島,你丫有本事製裁我啊,我經濟成長1%了都,你製裁我我也不怕。

  齊一鳴絕對不是一個無腦憤青,而且大多數時候他都比一般人能忍的多,可他是懂得權衡和判斷的,能夠知道什麽時候合適動手,什麽時候可以認慫。要不是面前的這位自己太過崇敬,不然齊一鳴肯定要以“無產革命者的大無畏精神到哪裡去了”來質問他。

  大長老也能看出連番地拒絕齊一鳴的提議有些打擊他,保持他的積極性,讓他積極為國家和為黨做貢獻是必須的,於是大長老溫言道:“謀國者不能局限於一城一地的得失,要放眼全局,要懂得步步為營。我們出手南沙,已經是一步比較激進的棋了,你隻想著一著棋子就能吃對手一條大龍,未免也想得太容易。明天叫上海軍的人,咱們再開一個戰略會,討論一下具體的細節怎麽搞,總之是‘不挑釁、不吃虧、不丟面子’。”

  齊一鳴作微微振奮,點點頭道:“好的,我明白了。”

  兩人又說了一些不關緊要的話,大長老又關切了他一下個人生活的問題,齊一鳴告罪離去。在坐著自己的紅旗離開終南海的時候,齊一鳴在車窗裡望著這一派北海悠然恬麗的景象,心中閃過許多不同念頭。

  他搖搖頭,把一些負面的情緒給搖出腦袋,想了一會兒還是有些不甘心,可能跟他這段時間以來的不順利有關。齊一鳴知道,從自己踏入到這條路的時候,他就不再享受圖樣圖森破的小市民生活,這條路就是有得有失,而且容易讓自己變得患得患失。

  “也許我真的是有點過於一帆風順了,雖然手裡掌握著近乎開天辟地的金大腿,但就算有紅警基地,要真的重新使國家民族再度屹立巔峰,恐怕也不是三五年之內能做到的事情啊。我還年輕,今年不過二十六歲,呵呵,或者說負四歲,可能也真的有點毛躁了。”齊一鳴自嘲地一笑,他也反思自己的問題。

  除了跟別人一樣是為了鑄造究極強國,他自己還有使基地早日升級,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的念頭。自己也有些暗自警惕,確實力量和權力這樣的東西容易使人腐化,得到的越多就希求的越多,反而汙濁了自己當初一心為國為民的想法。好在齊一鳴還不是那種為了私利可以不顧一切的人,他反覆深呼吸幾次,覺得等上一段時間也沒什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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