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峽左岸的大陸紛紛擾擾,似乎正在搞什麽新一代的軍事改製,而且老一代的政治家們似乎正要慢慢退出視線。大陸的頻頻軍事調動(實際在搞裁軍)也有顯示他們可能會出現政局不穩的情況。這讓很多海峽另一側的人懷著極大的希望,希望一次嚴重的****,如六七十年代的那樣的一場****,可以拖垮這兩年蓬勃發展的紅色政權,因為她給右岸這個流亡政權的壓力實在太大。
從八五年韓國叛亂事件開始,台灣就發現左岸的軍事科技有了長足的進步,使得他們引以為傲的以質對量的底氣漸漸消失。台北當局不清楚中蘇邊境戰爭一事,所以掠過不提,可後來PLA跨越2000公裡,奇襲馬來西亞,將馬來西亞打到近乎滅國。這就不能不讓台灣人心寒膽喪了,想一想大陸離馬來西亞2000公裡,離台灣只有200公裡,雖然台灣比馬來西亞肯定是要強,但真的打起來,肯定對岸能使用更多的籌碼。
台灣守得住嗎?隨著時間推移,這個疑問的答案越來越傾向於不能。
上百萬的雄兵,上千架的戰機,數百戰艦,在台灣還高舉自己所謂的自由大旗,大罵對岸是極權惡棍、共產共妻的妖魔時,大陸搞的傀儡政權軍隊都可以在印度洋將英軍這一前世界霸主打得大敗,內閣都為之倒台。
國際主流分析人士認為,中國已經成長為僅次於美國和蘇聯的世界第三大軍事強國,不僅有著世界上最大的軍隊規模,也有著甚至略勝於蘇聯的軍事科技。
台灣人該怎麽辦?沒有人敢直接問出來,因為他們現在這個所謂的“自由國家”,還是有言論犯這個東西的,說CPC的好話,攻擊現行體制,都可能被關進美麗島監獄,甚至莫名其妙地死在家裡。一股失敗主義的情緒彌漫著整個台島,很多人甚至都有了得過且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理。
經濟起飛又怎麽樣,打下偌大經濟版圖又怎麽樣,****要是打過來,全給你夷為平地。在這樣的悲觀情緒下,原本八七年並未累及台灣的金融危機,居然在齊一鳴出手把香港救起之後,台灣陷入了一輪股市暴跌。原因很綜合,除了本身股市水分比較大的原因,看到內地已經有如斯實力,一下子就解了香港困境於倒懸,台灣對於未來的不明確感和恐懼感,使得經濟預期大壞,直到加權指數縮水近三成。
這兩年大陸似乎有意不提有關台灣的事情,既沒有講什麽滅你全家之類的激烈言論,也沒有像是原位面一樣主動示好。這才更讓蔣二世政權十分驚疑不定,因為沒人猜得出大陸政府想要做什麽。
面對愈發強大的大陸,蔣二世排除萬難,將經費傾斜向軍工研發上面,希望能夠製造出能夠製衡大陸的東西。他這種思維也算是早期版的不對稱戰略了,選擇的突破口其實也很正確——核武器和中程彈道導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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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憲義滿頭大汗,開著一輛吉普車,加足馬力希望能夠快些抵達桃園機場。他車上載著的妻子兒女也都是緊張到死,就在前一刻他們才知道家中的頂梁柱,享有島內不小身份地位的核研所副所長張憲義,居然早年被美國CIA吸收,是安插在台灣的一個情報人員。
他1967年進入中山科學研究院籌備處任職,隨後去到美國田納西大學攻讀核工程碩博,就在那個時候,警覺的美國人認為蔣光頭不是好人,是麻煩製造者,這樣派遣官方留學生學習核工程,一定不懷好意。當時CIA用了一點小策略吸收了張憲義,而張憲義在返國後一直沒有做出什麽特異的事情,反而踏踏實實地為蔣家父子的核武夢努力著。
蔣介石灰溜溜來到台島之後,還在做自己的反攻大夢,卻不知自己已經從大國領袖變為了跳梁小醜。六十年代大陸第一顆原子彈爆炸之後,驚慌的蔣介石要求美國馬上打擊大陸的核設施,以防核能力繼續擴大,而另一方面自己也咬牙狠心,要發展出自己的核武器。
說台灣是麻煩製造者是有年份的事情了,蔣介石一直就是帶有神經質色彩的政治人物,當年八二三炮戰的時候,據說他還要求美軍將放置在台灣的核炮彈帶到廈門去轟PLA。什麽人民福祉他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滿腦子的就是自己的王圖霸業。而從來不會反思自己到底有多麽可笑。
打著和平使用核能的旗號,台灣先後得到過以色列、南非、西德以及加拿大的幫助,並且取得了一定成果,美國發現後對南非、西德等國施壓,使得後續的合作告吹。而七十年代美國檢查團還發現,台灣將從南非購買的100噸鈾和從美國購買的鈈,轉用於核武器計劃。然後又停止實驗室、帶走重水和用過的核燃料,在美國的乾預下,蔣光頭才宣布擱置核計劃。
但實際台灣的核計劃一直沒有停下來,蔣二世利用各種場合和可能,在一切的合作中獲取哪怕是一丁點的助力,派出大量核工程的留學生,在八十年代終於是一帆風順。1986年,台灣在屏東的九鵬基地進行了一次小規模的地下核試爆。嚴格來說跟後世朝鮮的那幾次核試驗有些類似,都是在臨界值以下的核試驗,美國即便是在簽了核不擴散條約之後也這麽玩。
而這個時候,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使得台灣的核計劃功敗垂成,他就是張憲義。被美國CIA吸收,實際上為美國主子效力,他自然不可能讓台灣的核武夢實現,甚至這位叛變者還拿出蔣光頭的話來證明自己不是叛國者:我們已完成蔣公和蔣總統所交付的任務——我們有能力,但絕不製造核子武器。
言下之意,光頭說要會造但不能造,有人要造出來,我要遵循光頭的意思,破壞這件事。我這種行為根本不是叛國,而是愛國啊!
這是另一個位面的事情了,而現在張憲義還沒有叛逃,準確地說是在叛逃的路上。
因為齊一鳴的出現,中國大陸的軍事實力陡然增強,給台灣當局製造了更大的緊迫感和壓力。蔣二世投入了更多的經費和人力,甚至自己還多次親自過問與催促,使得台灣的核計劃比齊一鳴那個位面加速了很多。
至張憲義叛逃的1月12日,台灣已經製造出了一枚1萬噸TNT當量的原子彈,成功掌握了製造核武器的關鍵技術,也許再過一段時間的消化吸收,他們就能製造出當量超過2萬噸接近五萬噸的核武器了。
不僅如此,同樣被擱置但秘密重啟的中程彈道導彈項目,天馬計劃也在日夜趕工之下完成了製造,但因為考慮美國的反應,尚未進行直接的試射。假設這型中程彈道導彈是成功的,以其1000公裡的射程,配合1-2萬噸當量的核武器,將會對大陸的福建、浙江沿海造成巨大的威脅。
因為處在最後的攻關階段,張憲義作為核研所副所長,項目的核心人士,被限制了活動,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去報告自己的美國主子。直到核彈製造出來,一周後就要進行試驗之前,他們這些研究人員獲得了一次休息機會。張憲義立即帶著家人奔逃,打算乘坐美國安排的飛機離開台灣,並將這重要的情報匯報給美國主子。
張憲義一路來到桃園機場,在美國中情局潛伏在美國在台協會(相當於美國駐台使館)的工作人員的協助下登上了一架私人公務機。他們沒有走正式的通關渠道,而是讓美國人夾帶進去的。飛機起飛後快速飛往關島,而在機上時,CIA工作人員就利用加密電台將台灣已經成功研製核武器的信息傳回了蘭利和五角大樓。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所謂的加密傳輸在齊一鳴的基地控制范圍內跟沒加密也沒區別。還沒等張憲義飛到關島,齊一鳴基地告警器就拉起了警報。
“警告,偵測到潛在嚴重危機——敵對勢力台灣已成功研發出核武器,對本陣營東南沿海地區形成巨大威脅,建議迅速擊敗台灣勢力,解除核危機,任務成功後獎勵新英雄單位——譚雅。”
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禍得福,檢測到美軍情報的基地將其轉化成了一個緊急任務,任務期限為一個周,任務成功條件:一周之內佔領台澎金馬全境;獲得完整的台灣核彈,如果使其爆炸或遺失,則判定任務失敗。
齊一鳴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歎道:“真是不給我省心啊。”
自己這頭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整合全軍武力還需要一段時間,可是沒想到現在卻由不得自己多花時間了,一周之內拿下台灣,奪取那枚核彈。獎勵他也非常喜歡,迄今為止一個英雄尤裡已經做了這麽多事情了,再來一個英雄齊一鳴能夠做成的大事一定更多。
“金發女郎,還有著火爆身材,呃,不要多想這些了吧,種馬的事業不是我這個普通人能夠經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