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井川一個人跑到了機場,他從日本帶來的幾個兄弟等待在了這裡。一行幾個人剛剛準備買票,身後,一個叫聲叫住了澤井川。
“澤井川,你走了不帶上我嗎?!”肖豔的聲音明顯有些幽怨。
這個時候是飛機運作的淡季,而且從香港到日本的航班每天都有一班,因此完全不用擔心買不到票。
澤井川是算好了時間來到了機場的,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樣子才能登機看,現在買機票也是來得及的。
澤井川扭頭看著跟出來的肖豔,頓時皺起來了眉頭,暫停自己要買票,走到了肖豔的身邊,怒道:“你跟著我出來幹什麽?!”
“我要跟著你去日本!”
肖豔堅定凜然地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澤井川冷哼道:“你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想要跟著我去日本?你做什麽夢呢?!”
肖豔倔強地說道:“你難道就真的不喜歡我麽?!”
“喜歡?”澤井川冷笑道:“以前喜歡你的臉蛋,現在,和人家比起來哪裡都讓人覺得惡心,你還有什麽資本讓我帶你去日本?哼!給我滾遠點!剛才不是就對你說了?給了你一套房子你還想怎麽樣?”
“澤井川,你!”肖豔聽完之後心裡頓時一陣氣急敗壞,不過,看著澤井川竟然如此霸道,看來自己也不應該用真麽強硬的方式和他講話了。
頓時,她便強行擠出來一個笑臉,像是天有不測風雲一樣更加讓人覺得可笑。她道:“阿川!你就帶我去日本吧!我錯了!我喜歡你啊!你不能跑下我,要是你都不要我了的話,那我該怎麽辦啊?!”
澤井川身邊的一個男子嚴肅著臉,當即就掌摑一巴掌而去,對著肖豔扇出一個非常響亮的聲音。
“啪!”
“離澤井少爺遠一點!”那個男子狠狠地說道。
肖豔慘叫一聲,頓時被扇倒在地,坐在地上看著澤井川等人去買票。而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一樣看著肖豔,沒有人上來幫扶一把肖豔。
頓時,肖豔的心裡沉了下去,冷了下去!她不禁想到,難道自己錯了嗎?
不!
我不會有錯的。
緊咬著牙齒,肖豔心裡狠狠地想道:“墨澤,澤井川!你們兩個人,我會想盡辦法報復你們的!你們都給我等著!”
當即,肖豔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離開了機場,這才剛剛出去機場,便看到了好幾輛警車開來,尾隨在後的還有一輛皮卡車,那麽熟悉的皮卡車,那不是墨澤又是誰的?
肖豔當即駭然,驚訝之余,一不小心,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一個台階,腳下一滑,頓時就摔了下去。
“啊呀!”
肖豔清叫了一聲,她甚至都能聽到自己腳踝的哢嚓聲音,她隻感覺到腳踝的痛,抱著腳,咬著牙齒,全身都在顫抖著,在地上久久起不來。
“小姐你怎麽了?”
忽然,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肖豔扭頭看去,這是一個中年男人,大約四十來歲,戴著一副眼鏡,國字臉,長得很不好看,但是他微笑著,像是要伸出援手一樣。
“我腳摔傷了。”肖豔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幫你看看吧!”男子頓時蹲下身去,他抓住了肖豔的小腳,當即一擰。
哢嚓!
一聲脆響,肖豔也輕哼了一句。頓時,肖豔的感覺好很多了,腳也不疼了。
“已經好了,不用擔心。你現在可以正常走路了。”男子笑眯眯地說道。
“謝謝。”肖豔當即感謝道:“先生您是?”
“我?”笑了笑,本來男子打算要離開了,肖豔卻問著自己的身份。
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張名片,遞給了肖豔,“這是我的名片。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說罷,男子便雷厲風行地離開了,看樣子的確是有事情。
肖豔當即便把名片拿起來一看,喃喃地念叨著,“月神集團?”
……
澤井川正要準備離開了,等待著候機室,忽然之間,那邊上的電梯上出來了一幫警察,澤井川疑惑不已,但是也沒有在意。
直到這些警察毫不隱晦地朝著自己走來的時候,澤井川才意識到這些警察也許是來幹什麽的。尤其是他看到了警察後面跟著一個墨澤的時候!
“請問是澤井川先生嗎?”
一個警察對著澤井川問道。
“我----是我。”澤井川疑惑地點點頭,心裡駭然,這些警察是墨澤能調動的?我沒有犯事兒吧?
“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殺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道。
“你們有什麽證據嗎?”澤井川身邊的一個男子對著警察喊道。
警察皺眉,看著男子,“不要干擾警察辦案!”
澤井川當下便指著警察身後的墨澤喊道:“墨澤,你要耍什麽把戲?!”
“我耍什麽把戲?”墨澤冷笑起來,從警察後面走出來,當即亮出來一張證件,“我是國安局的!我有權利逮捕你!你和之前的一起謀殺案有關!而當事人就是我,謀殺國安成員的話,這種罪可是死罪!所以,跟我們走一趟吧!”
澤井川駭然,當即便咬牙,“不要含血噴人!你有什麽證據?”
“你是要拘捕嗎?”墨澤冷聲道。
“你們沒有證據,不能抓我!”澤井川反抗地說道。
“我抓人……”當下,墨澤前衝,一個重拳打在了澤井川的腹部,後者當即吐酸水,蹲在地上捂著肚子起不來。
墨澤這才接著說道:“不需要證據!”
周圍幾個人看見如此,頓時什麽都不敢做了,看著澤井川被打趴,然後被帶走。
“怎麽辦?”那剩下來的幾個日本人問道。
“打電話告訴老大吧!”其中一個人說道。
“現在就打!”現在幾乎是這幾個人的主心骨的人說道:“我打!澤井少爺被這麽明目張膽地帶走,澤井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恐怕小姐要使用山口組的人了吧!”
“山口組?”另外一個人駭然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