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節、就你這身板兒能喝多少酒?
“你爸爸會不會吃了我?”墨澤擔心不已,之前薇薇是說了,老爺子看了當初的兩起緋聞之後可是大發脾氣的。
“盡量,應該不會吧。”薇薇也揣測地說道。
走到了門口,墨澤看到了那個衛兵,其身前站著一個異常漂亮到令人發指卻相似薇薇的女人,她對著門口的薇薇看過來,驚喜得差點兒沒哭,“薇薇!你真的回來了?!”
“你還有一個姐姐啊?”墨澤怪叫著對薇薇說道:“你怎麽沒有給我說啊?”
呃……
女人驚愕地看著墨澤,對墨澤的話真是弄得哭笑不得。
薇薇被墨澤逗得一愣一愣的,她苦笑著說道:“這是我媽!”
“呃——”
墨澤愕然不已,盡管臉皮厚得不行,但是這樣的情況還是讓墨澤措手不及。
“阿姨,好。”墨澤愣著聲音說道。這這這,這不能怪墨澤啊!誰較這女人長得是一個年輕,完全是一個國際女星范兒的樣子!哪裡會讓人想到是薇薇的媽媽?!
“薇薇你怎麽就回來了?”女人驚訝地問道:“你不是說年底才回來的嗎?”
薇薇朝著女人走了上去,一個女兒家思念母親的感覺生了出來,委屈地朝著女人撲了過去,將女人抱住,“媽媽,我想你了嘛。”
媽媽……
墨澤聽到這個稱呼就知道薇薇是一個非常念家的女孩兒。盡管在自己的面前薇薇都是直接叫“媽”。
“好了好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女人拍著薇薇的背,兩個身高差不多的女人抱在一起,墨澤再一次認為,這是一對姐妹!
提著行禮,墨澤朝著院子裡走去,衛兵忙走了過來,“姑爺,我幫你吧!”
“謝謝。”墨澤笑眯眯地答應道。他沒有拒絕,這麽點兒東西,其實對墨澤來說就跟沒有似的。只是人家的熱情,不會讓墨澤拒絕。
婁夫人,也就是薇薇的母親,松開了薇薇,笑看著墨澤,“這就是墨澤吧?”
“伯母好。”墨澤恭恭敬敬地說道,說實在的,還真是有些緊張。
撲哧一笑,婁夫人對墨澤道:“走,跟我進屋去。來了就好,老爺子老是惦記著要見你呢!”
“老爺子真的是惦記著我才要見我的?”墨澤認真地問道。
“這個……”婁夫人笑了笑,苦笑。
“不過,墨澤,還真是和薇薇說的一樣啊,你真是有點兒漂亮。”婁夫人認真地說著,一邊領著眾人一起進去。
“漂亮——”墨澤眯了眯眼睛,暗暗地看了一眼薇薇,這丫頭正在偷樂呢。
事實上墨澤都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的評價,他還是說道:“謝謝伯母誇獎。伯母,你才是漂亮不已的美女啊!說真的,我還真以為伯母您是薇薇的……姐姐呢。”
婁夫人似乎很好說話,至少第一眼對自己很滿意似的,她熱情地說道:“我很喜歡你這樣說。”
“對了,老爺子呢?”墨澤好奇地問道,雖然他心裡還是有點兒小怕怕這個老司令。
“你還想我爸出來接你啊?”薇薇愣了墨澤一眼,似乎在說,我爸沒有把你愣死就算是很不錯了!
“老婁在屋子裡面喝酒呢。”頓時,婁夫人便有些責備了,她道:“看著都到中午了,你們至少也打個電話來吧!我都沒有準備你們的午飯……”
薇薇正要解釋,卻已經來到了門口,她朝著裡面看去,頓時看到了一個頭髮已經有些發白的老頭。薇薇頓時撲了上去,興奮不已,“爸!”
婁成棟正在一個人喝酒,看著薇薇回來了,笑眯眯地看著,等著薇薇跑了過來,微微和薇薇抱了一下,“哈哈,你這妮子,回來了就打個電話給你媽,中午可沒有你們的飯啊!”
“爸,把你的飯給我吃不就得了?”薇薇忽然像個小孩子一樣,調皮地說道。
“好了,我去給你們炒幾個菜。小墨,快去坐,陪老婁喝一杯!”婁夫人熱情地招呼著墨澤。
墨澤笑著點點頭,有些拘束和不自在,這是墨澤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主要是,這是人生的第一次見家長啊!
柳天華?
不,最開始劍柳天華的時候可不是見家長的身份去見柳天華的。
燕重?
不,墨澤無論是和燕姍還是燕嫣,都不是情侶關系。
正式地以一個未來女婿的身份見家長的情形,這是第一次。
我靠,墨澤覺得這比殺一個人還要困難好多倍。甚至於,墨澤不知道用什麽表情,用什麽樣的神態,用什麽樣的動作和措辭,有些機械。
“老爺子,你好啊!”墨澤對婁成棟恭恭敬敬地喊道,心裡默默祈禱著,過了這關吧!這簡直是BOSS啊!
“墨澤?”老爺子的臉色頓時冷了起來,甚至鼻息輕哼了一聲。
“爸!”薇薇為難地看了一眼老爺子,接著說道:“爸,人家沒來的時候你就老是讓人家來,人家來了,你又不領情。”
薇薇頓時轉過頭來,起身朝著墨澤走去,對墨澤說道:“墨澤,快去坐下。”
薇薇接過墨澤手裡的東西,將其放到了一邊兒。
墨澤強行提了提勇氣,媽蛋,哥什麽世面沒有見過?!
想著,墨澤就朝著那餐桌邊上坐了過去。
頓時,婁夫人從廚房拿了一個酒杯過來,放在了墨澤的面前,多擺了兩雙碗筷,然後招呼著墨澤,“小墨,輕松點兒。別在意這個老家夥的樣子,他就是這樣。——老婁,別板著臉啊!小墨來一趟也不容易。”
婁成棟絲毫不為所動。婁夫人也勸說不動,隻好讓對薇薇使了個眼色,讓薇薇搞定,自己便再次跑到了廚房。
墨澤可不客氣了,他主動地拿起酒來先給老爺子滿上,接著又給自己滿上,“老爺子,一個人喝酒有什麽意思?我陪你喝幾杯吧!”
“就你這身板兒能喝多少酒?”婁成棟看著墨澤這瘦削的身體,明顯不認為墨澤是一個能喝酒的主兒。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文藝青年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