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兒,也很清秀的女孩兒,而且沒有成年,被龍世仁擄走,糟蹋了!甚至糟蹋地奄奄一息,甚至可能以後都不能正常生育了!
但是,她很堅強。
她對生活依然懷有希望,依然積極向上。就像是被拔掉翅膀的天使墜入了凡塵,她依然眺望著宇宙的繁星。
可是,命運為什麽會這樣捉弄人?!諸葛纖纖竟然說死了就死了?
墨澤還記得諸葛纖纖叫自己一聲“哥”的聲音,那樣美好,那樣單純。
無論是誰,我都要殺了他!!
墨澤捏緊了拳頭,越是這樣,他便越覺得冷靜起來,頓時,車速更加提升了一個檔次。
諸葛雷住的房子,是郊區靠近市區的一個村落,他和諸葛纖纖住在一樓,外面是一個簡陋的院子,有一扇鐵門。
墨澤把車停在了院子裡,不過,這開來的車,引起了一陣圍觀。
而且,周圍的鄰居看著墨澤是來找諸葛雷的,一個個都飛快地圍攏了諸葛雷的家,紛紛要去安慰起來。
“都滾開!”墨澤一進去之後,便看到了無數人用一雙假心假意的貪婪的眼神偷偷地看著自己,一邊還假惺惺的對著隔著自己還很遠的諸葛雷安慰著,假哭著。
“神經病啊!”
“這人腦子有病吧?”
“小夥子,你為什麽這麽粗魯啊?”
“真是沒有教養。”
聽著這十來個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墨澤當即從身上掏出來一遝錢,扔在了外面,“都滾!”
這十幾個人頓時訝然,自己堵上了自己的嘴,進而蜂擁一樣地跑出去搶錢了。哪裡還會顧及自己的面子?
啪嗒!
墨澤直接將院子的門關上。他現在很憤怒,看著這些人,心裡更加煩!
墨澤這才朝著諸葛雷的家裡走去。
裡面點著蠟燭,外面有火盆,燒著紙,依稀還有火星。點了三炷香,想必是給自己要給諸葛纖纖的,也點上了。
而諸葛雷這才從屋裡走了出來,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走向墨澤,“澤哥,你來了。”
看著蒼白臉色的諸葛雷,墨澤知道,諸葛雷肯定受了不小的打擊。
“兄弟,不用勉強著笑。”墨澤拍了拍諸葛雷的肩膀,“走,帶我去看看纖纖吧!”
點了點頭,諸葛雷這才帶路。
走進了屋子裡,裡面有微弱的燈光,有通明的蠟燭。
一個女孩兒看著墨澤,也是一臉憔悴,她是天天,諸葛雷的女朋友,之前墨澤見過一面。
“澤哥好。”天天見到了墨澤,也非常禮貌地對墨澤打招呼。
“天天,你好。”墨澤隨意地打了招呼,然後朝著諸葛纖纖的棺材走去。
諸葛纖纖躺在了冰棺裡,墨澤一隻手摁住了冰棺,朝著諸葛雷看了看。
諸葛雷對墨澤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墨澤打開棺材。
轟轟轟……
推開了棺材的一部分,透過微光,墨澤看到了棺材裡面,那是諸葛纖纖慘白色的臉,小臉上還有那麽一絲難以抹去的痛苦。
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墨澤伸出手去,摸了摸諸葛纖纖的臉蛋——已經冷冰冰的了。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全身僵硬。
轟轟轟!~
墨澤關上了棺材,接著,他尋視了一下,看到了香,拿出來一炷,點燃,接著,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
“纖纖,哥哥來晚了!”墨澤眼角低落了一滴淚,但是臉上只有堅毅的神色,他看著諸葛纖纖的棺材,“我從來沒有對誰下跪過,包括我的父母!我也不想對你下跪的,因為,纖纖,我其實一直隻想要你好好活著的!可是,現在你離去了,那就安心去吧!澤哥答應你,一定幫你報仇!”
說罷,天天便忍不住哭了起來。
三拜,墨澤將香插、在了香案上。
接著,墨澤才起身,拉著諸葛雷出去了。
“抽支煙,鎮定一下心情。”墨澤給諸葛雷先點上,然後自己抽了一支,吐了煙圈,“怎麽死的?死了多久了?”
“呼!”諸葛雷神色凝重,眼裡含著怨氣,他道:“死了兩天了。之前我給你打過電話…但是沒有接通。就是那個時候死的。”
頓了頓,諸葛雷繼續說道:“纖纖是被人給…給糟蹋了……然後殺死的。”
“先、奸、後殺?”墨澤嘴角抽了抽,眼裡的寒芒讓不算是冬天的季節蒙上了一層霜凍一般,“知道凶手是誰嗎?”
搖了搖頭,諸葛雷道:“不知道。是在學校外面的一個稻田裡面發現的。”
學校外面?
墨澤詢問道:“你有沒有去找過學校?”
諸葛雷點點頭,“我去找了班主任,教務處,還有學校領導。對於這件事情,他們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你確定他們沒有線索?”墨澤冷哼一聲,“在學校外面的話,我覺得,最逃不了乾系的,就是班主任!你還知道些什麽?”
“其他的不清楚了。”諸葛雷斷然地搖了搖頭,“我已經報警了,警方那邊說,正在尋找凶手。但是,他們似乎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最後竟然告訴我,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我當然不肯,但是他們也不願意再再查下去。我還去警察局投訴了,但是,一點兒回音都沒有。”
“……行了,把班主任的電話給我。”墨澤眯了眯眼睛,警察局的態度都是這樣的?他轉念,便問起來諸葛纖纖班主任的電話號碼。
隨即,諸葛雷便告訴了墨澤諸葛纖纖的班主任的電話號碼。
但是墨澤沒有立刻打給班主任,他將煙頭熄滅了,“雷哥,要一起去嗎?”
“去!當然要去!”諸葛雷沉聲道:“我一定要親手把凶手找出來!”
於是,墨澤和諸葛雷馬不停蹄地前往了學校,但是今天班主任沒有值班。
墨澤當即打了班主任的電話。
“喂?陳老師嗎?”墨澤也假意的笑了起來。
“你是?”
“我是諸葛纖纖的哥哥墨澤。我想……”
墨澤還沒有說完,陳明卻忙不迭不耐煩地說道:“我不是說你們!我要說幾遍你們才明白?我也不清楚怎麽回事兒!你們要問去問別人,這件事情我一點兒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