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漢一陣錯愕,又來一隻小強?
有完沒完?!
不過,還想用匕首?
太天真了!
“今天我讓你們都死!”發狂了一樣,壯漢屠夫單臂就直接將這個男子拍飛,整個人是被高高地撩起來,被倒置著身體。
“阿諾!”趙成功駭然不已,摸了摸身上,才發現警槍沒有帶出來!
“諾警官!”鄧瑞也忙起身了,心裡頓時一涼,鬧大了!
而此時,那屠夫高高地跳起來,像個瘋子一樣,雙手抓住了那阿諾的雙腿,使勁兒一掰。而且抓著阿諾的身體,讓他的頭朝著地上使勁兒砸去……
啊!~~
墨澤舉得自己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私裂肺的慘叫!
啪嗒!
真的像是摔西瓜一樣,那個阿諾整個人的雙腿被屠夫給硬生生地撕扯成了兩塊。而腦袋直接吧唧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頓時,紅的白的都從腦袋瓜子裡面流了出來,整個地面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慢慢地蔓延開去,以至於整個俱樂部都被這股味道給佔領了!
靜!
靜!
絕對地靜!
這一刻,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愣愣地看著這一幕。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大部分人已經臉色慘白,這一幕慘不忍睹。那地上的一灘血,甚至於才被那屠夫扔到了一邊上的雙腿,血淋淋的樣子,恐怖驚人!
最開始打破寂靜的,不是他人,還是屠夫。他很享受這樣的刺激,這樣的殺戮感。
這一刻,他是快樂的!
這一刻,他是幸福的!
這一刻,他是享受的!
哈哈哈哈……
屠夫仰天大笑起來,接著像是一個猩猩一樣地拍打著自己的心口,仰天一吼,“還有誰?!”
哇!~
終於,全場本來就只有幾個女孩兒,這已經有人在開始吐了。那些都是俱樂部的服務員。
墨澤擔心地看了看武月荷,讓墨澤非常欣慰的是,這妮子很堅強,她還在看著那斷胳膊斷腿,腦袋摔成渣了的模糊。
事實上,墨澤都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這簡直不是人能夠看下去的啊!
哇!
呃。
墨澤聽到了武月荷的嘔吐,這妮子終於反應過來了?
不過,她看得久,所以吸收的恐怖畫面很多,趴在椅子邊上,吐到了過道邊上。
不過,她沒有什麽東西吐出來,因為沒有吃晚飯。正是如此,她顯得臉色最為蒼白,整個人都像是得了絕症的人一樣的慘白色。
墨澤拍打著武月荷的背部,終於,陸陸續續有男人也在開始吐了起來。那鄧瑞也幾乎是要吐了。
看了看,墨澤發現全場最安然的,除了自己之外,就是杜少容了!這家夥竟然一點兒都不覺得惡心?他竟然還微微地笑了起來?
“阿諾!”趙成功像是瘋了一樣,要撲上去抱住阿諾的屍體。
眼疾手快,鄧瑞忙跑過去拉住了趙成功,李宇也顫顫巍巍的跑了過去。
“成功,回來!”鄧瑞血紅著眼睛,瞄了瞄那地上的不堪,他抓住了趙成功的衣服,愣是要拽著趙成功回來。
李宇也撲了上來,臉色慘白地想吐的他也死命地拽著趙成功的衣服往回拖。
“你們三個,格老子的,想跑?!”這個時候,那屠夫咧咧嘴,擦了擦臉上被濺起來的血點,繼而說道:“我說了,你們都得死!”
“屠夫,你是瘋子嗎?!”杜少容也皺起了眉頭,這個時候,才從身上掏出來了一把槍。
砰!
見到那屠夫沒有任何的動搖,杜少容毫不猶豫地開了一個空槍朝著天上。
“給老子注意點!”杜少容惱火地喊道:“******,找死麽?!”
“你身上有槍?”鄧瑞看著杜少容手裡的槍,怒道:“你為什麽剛才不拿出來?!”
“我剛才被嚇到了。”杜少容不耐煩地說道:“忘了開槍!”
杜少容是這場子的主人,身上帶了槍自然是合情合理的。但是,現在他才掏出來,這絕對是讓鄧瑞不理解的!
“杜少容!”趙成功憤怒地看著杜少容,“好啊!你竟然私藏槍支?!”
“趙成功,別以為你是警察隊長你就能抓我!”杜少容咧了咧嘴,“別忘了,我有持槍令!而且,我有傷人嗎?我沒有!所以,別嚇我,別以為我不懂法!”
“你!!”趙成功青筋大冒,咬著牙齒,要不是被鄧瑞攔著,他真是已經想去火拚了!
“杜少,還不打掃場子?”鄧瑞臉色難看地指責道。
“來人,快把場子清理了!”杜少容也不和鄧瑞計較,他招呼著幾個兄弟去把場子打掃著,一邊朝著台上喊了過去,“屠夫,記住,你是人,不是畜生!做事情,要有分寸!”
“哼!就知道嚇老子!麻痹的!”屠夫有些恐懼地看著杜少容手裡的槍,只能耍耍嘴皮子罵幾句,不敢再靠前了。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鄧瑞沉著臉說道。
“到此為止?”杜少容搖了搖頭,“這恐怕不行吧?你輸了,賭注還沒有給我呢!”
“我呸!你還想要賭注?”鄧瑞冷笑起來,“你知道不?你殺了人?!”
“是我殺的嗎?”杜少容轉身問著身後的一幫人。
“沒有!”
“老大沒有殺人!”
“這分明不是老大殺的!不要汙蔑我們老大!”
“誰看見老大殺人了?!胡說八道!”
接著杜少容對著鄧瑞聳了聳肩,又對著婁默飛聳了聳肩,“我殺人了?”
婁默飛別開了臉,顯然他還沒有喘過氣來,這絕對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惡心恐怖的畫面!他道:“我們不知道!”
“喏,他們可以作證,我沒有殺人啊!”攤了攤手,杜少容微微一笑,“趙隊長趙少爺,你也知道咯,剛才我可是叫了屠夫停下來的。屠夫剛才太激情了,也沒有控制好。本來屠夫是不想要殺人的,結果有人出來擋道了,誰知道會發生這個結果?”
“你想逃脫乾系嗎?!”李宇沉聲道。
杜少容坐了下來,悠哉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翹起二郎腿來,接著便瞪著眼睛看向趙成功,“乾系?什麽乾系?你小子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