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很久沒有見面了,墨澤在王妃這裡刷了足足三次流量這才放過了王妃。
當然,王妃還是很享受的。
當墨澤和王妃從spa店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我餓了。”王妃睜大眼睛看著墨澤,眨巴眨巴的,她現在就想做一個小女人,也正在做一個小女人,撒嬌,而且,聲音嗲了不少。
墨澤聽著相當舒服,平常的妃姐在商業上可毫不含糊,雖然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非常的溫柔和體貼甚至是相當地一個家庭主婦的樣子。但是,在生意上,沒有人看小覷王妃。
“想吃什麽?”墨澤想了想,“的確啊,剛才劇烈運動,當然是會消費很多的能量的嘛。”
王妃瞋視墨澤一眼,接著說道:“酸辣粉。”
墨澤嘴角上揚,“好啊!很久沒有去吃酸辣粉了。”
兩個人坐上一個三輪車,沿著河畔路,經過了二十分鍾,河畔的風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在這種繁華中享受片刻的安靜。
哧!
忽然,三輪車停下來了,而且,不知道是刹車的聲音,還是其他的聲音,刺耳無比地隨著三輪車停下來而對聽到這個聲音的耳膜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攻擊。
“呃,出事了。”墨澤眯了眯眼睛,他看到旁邊的一輛輝騰停在了和三輪車相當近的距離,而且,這個距離,墨澤能夠想象是發生了什麽。
果然,三輪車車主,一個滿臉憔悴,看樣子三十多歲的女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她的臉色被驚嚇異常蒼白。
她就看著那車邊摩擦和那輝騰摩擦的地方,那一條深深的劃痕,女車主頓時就傻眼了。
然而,輝騰車上的司機走了下來,一臉暴脾氣,肌肉一塊一塊的,帶著一個墨鏡,金項鏈在脖子上招搖,走向了三輪車女車主,將墨鏡掛在了背心的心口位置,大罵道:“艸他媽啊!老子遇得到哦!”
他沒有先對女車主如何,而是先看了看自己輝騰車上的劃痕,嚇了一跳,足足有半米長的劃痕,將車門的油漆刮掉了,而且,還讓這車門有了些肉眼可見的凹凸。
“我日!怎麽辦?”大塊頭司機瞪著女車主,瞧了瞧,咬牙說道:“奶奶的,這麽大一條口子,你說怎辦?”
“我,我”女車主哭都哭不出來,臉色難看不已,但是看著人家的好車被自己掛上了這麽大的一條彩,卻又無法抵賴。
“但是剛才我根本就讓不開啊!你,你們自己要拐彎的啊”女車主知道自己賠不起,且不說金額如何,就算是讓她賠幾百塊,她也拿不出來啊!
“媽的!那你這麽說,還想抵賴不成了?”大塊頭一臉的怒色,他眼裡有一點點心虛,其實正是如同女車主說的那樣,剛才是自己在一邊開車一邊找人,卻不小心偏了一點,自己湊上去被這三輪車給掛到彩了的。
“你這個賠點錢就是了。”皺著眉頭,大塊頭咬牙,看來自己要被罵了。
“那,那賠多少呢?”女車主哽咽著說道,眼睛裡面也噙著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大塊頭司機。
“兩萬塊錢拿得出來不嘛?”大塊頭司機說這個價格其實一點兒都沒有誇大。
王妃也是感同身受一樣,聽到大塊頭司機這麽說,心裡狠狠地替女車主擔心起來。一個三輪車師傅,哪裡有這麽多錢賠給人家呢?
想著,王妃就想要下車幫忙。
墨澤一把拉住王妃,搖了搖頭,“不急。”
王妃擔心地看著女車主,歎了一口氣,她坐著沒有動了,聽墨澤的,她繼續看看,卻拳頭捏緊了,手心全是汗水。
雖然兩萬的價格沒有誇張,但是,這話聽到了女車主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她頓時嚇得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啊?!什麽?兩萬?我哪裡去找兩萬啊?”
“怎麽回事?”車窗搖下來,輝騰的後座上面露出了一個光頭男子,瘦瘦的樣子,眼神裡似乎自帶著一種陰沉殺戮的屬性,看著就滲人。
光頭看著這場面,瞄了瞄女車主,然後對大塊頭說道:“隨便賠點錢就是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
大塊頭聽到這裡,頓時心裡一緊,隨便賠點錢怎麽行呢?那豈不是剩下的錢都得自己來出?
不行!
大塊頭死活不肯,趕緊對女車主說道:“你能拿出多少錢來?”
女車主一怔,哽咽道:“我,我沒錢!”
說著,女車主就收縮了一下身體,生怕男子要搶錢一樣。
“什麽?!”大塊頭懊惱起來,正是不知所措的時候,怒道:“你不給錢怎麽行?這可是你的責任!你要是這麽說的話,別怪我報警啊!”
當然,報警是不可能的,他沒有時間,老板可不給他這點時間去折騰。
“好了,我們走吧!那邊有緊急事情要處理,別在這裡耗著!”光頭髮話了,沉聲道:“修車的錢算在我身上。”
墨澤冷笑,眯著眼看了看男子,他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現在看著,才真正確認了!這個人不是谷燁嗎?
換了個馬甲,換了個頭型,墨澤可不認為自己會認錯人。
那大塊頭司機對女車主罵了幾句之後,趕緊上車,一分錢也沒有要,就離開了。女車主如釋重負,對墨澤和王妃道歉一番,然後心神不寧地繼續騎車。
王妃還擔心女車主的這樣心神不寧會不會有安全危險呢。不過,眼看著前面就是酸辣粉店了,王妃決定還是讓女車主騎過去再說。
墨澤剛才已經偷偷記下了這一輛車的車牌號碼,隨即就趕緊打電話給留在鬥城保護楊康和關飛兩個人的紅盟的成員,跟蹤的事情,當然不是自己去做了。
王妃聽到墨澤在電話裡的說話,趕緊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墨澤微微一笑,道:“沒什麽,就是在下棋而已。”
到了酸辣粉店,墨澤一樣很開心,王妃下了三輪車,卻從錢包裡拿出一千塊錢,遞給了女車主,對女車主好心囑咐了幾句之後,才憂心忡忡地挽著墨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