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尖叫,正是因為不知道巧,還是不巧,倪小沫站在了門口,怔怔地盯著墨澤的身體。
墨澤被看了半、裸狀態,下身還有些半硬的樣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虧了。
墨澤也怔怔地看著倪小沫,她一直在尖叫,一直在尖叫。
好在,現在汪家衛和薑小文兩個導演不在,出去辦關於戛納電影節的事情了。而諸葛雷,因為很久沒有和墨澤見面了,所以非要出去買些酒和小吃要和墨澤敘一敘,也不在。
戛納是法國南部的一個城市,主要用語自然是法語。墨澤很想知道,沒有人陪著的諸葛雷,怎麽去買酒。他可不會什麽法語。
自然,重點是現在房間裡面就墨澤一個人。
終於,十來秒之後,倪小沫停下來了,不叫了。然後漫不經心地走了進來,若無其事地把門關上,然後朝著墨澤一步步走來。
墨澤看著倪小沫忽然就淡定下來了的樣子,心裡頓時沒了底,他神色恍惚,心裡不由得大吃一驚,難道,倪小沫想要,那個,那個?
“澤哥哥。”倪小沫看著墨澤的臉,笑眯眯地說道。
墨澤捂著自己的心口,忙問道:“有事說事,沒事,我不介意運動運動。”
“運動?”倪小沫愕然,隨即說道:“不是,我是來問一問……”
墨澤打住了倪小沫,咯咯一笑,“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不著急,你現在可是我的丫環,對不?既然你現在是我的丫環,就要履行自己的職責。來,先給我去把浴室的水放著,我馬上要去洗澡。”
倪小沫瞪著墨澤要反駁,墨澤卻得意地說道:“看什麽看?難道你要耍賴皮?不講信用?當然,沒關系,絕情的消息反正就我一個人知道。現在他的手機號碼你也找不到,而且,他也不一定要給你說什麽。總之,要麽你做丫環,要麽,就別想知道絕情的消息。”
“澤哥哥,我很乖的啦!”倪小沫就要撒嬌起來,看著墨澤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趕緊正色道:“好的主人!我現在就去給你放熱水!”
說著,倪小沫就跑到了浴室,乖乖地給墨澤放熱水去了。
墨澤冷笑一聲,切,跟我鬥!
墨澤得意地吹了一會兒空調,然後在房間裡面準備等會兒要穿的衣服和褲子。
哢嚓!
哢嚓!
忽然兩道閃光燈雖然很微弱,但是這照相機喀嚓喀嚓的聲音卻讓墨澤猛然一縮,頓時就看到了門口倪小沫拿著手機偷拍的樣子。
“啊!”
倪小沫尖叫了一聲,接著大喊:“救命啊!大混蛋耍流、氓啦!”
說著,倪小沫就跑出去了。
墨澤木然地站在原地,感覺到有一陣冷風吹過,讓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半果照在倪小沫的手裡了,怎麽辦?她不會做出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吧?
墨澤想著就慎得慌。這個倪小沫,什麽時候乖過了?
“算了,能夠讓天下美女看看我俊朗帥氣的身材,死而無憾!”墨澤無所謂地笑了笑,一頭鑽到了浴室開開心心洗澡了。
而另一邊,倪小沫已經坐在了她自己房間的電腦面前,開始下載美圖羞羞和Photoshop了。倪小沫雖然很萌,但是經常和威州大學裡面那一群不良室友在一起,黃、片也算是看過了,男人的那玩意兒長什麽樣子,她也是知道了。
雖然很害羞,但是,倪小沫決定用打馬賽克的偽造方法,給墨澤弄幾張純、裸、照出來。
當然,現在墨澤是什麽都不知道。
倪小沫正弄得起勁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還是下不了手,因為,要自己去做這麽齷齪的事情,她發現自己也只能想象一下而已,完全美圖不出來,也P不出來。
這個時候,倪小沫的電話響了。
“同學,麻煩你,上來幫我倒一杯茶。”墨澤的聲音傳來。
倪小沫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同學?
倪小沫哼哼一笑,正好有一個室友是電腦高手----在她眼裡是,至少什麽圖都能P出來。
於是,倪小沫趕緊打電話給室友,“仙仙,幫我一個事兒唄?”
“多少錢?”那頭一個女漢子的慵懶聲音傳來。
倪小沫眯了眯眼睛,“我們倆的關系還收錢啊?”
“你哪一次找我幫忙是什麽輕松的事情嗎?”仙仙壞笑道。
“好嘛。一百塊,幫我P幾張裸、照出來,我這裡有半、裸的照片。”倪小沫並不覺得有什麽,這個仙仙做事情的風格就是這樣。下力氣的功夫,就是要收錢。所以倪小沫都已經習慣了。
“女的不P,隻P男的。兩百塊!”仙仙說道。
倪小沫嘿嘿一笑,“成交!支付寶打給你。”
“要多長多大?打馬賽克嗎?”仙仙來了精神,忙問道。
“你說男人的那個丁丁啊?”倪小沫偷偷地看了看周圍,沒人,脫口而出,“打馬賽克!”
“好的。”仙仙答應道。
“等等!你把我等會兒給你這幾張照片,馬賽克要打,但是不要打得看不出來。”倪小沫竊笑道:“能看出來很小很小就行了。”
仙仙拿了錢,連連答應,“沒問題!雇主是上帝!”
這一刻,倪小沫笑得合不攏嘴。屁顛屁顛地跑上樓,要去給墨澤倒水了。
墨澤看到倪小沫這上來了之後的精神狀態如此好,嚇了一跳,忙問道:“你沒病吧?你以為拿了我的半、裸、照就能賺錢啦?明確告訴你,沒用!”
“沒關系!”倪小沫嘿嘿一笑,“放心吧澤哥哥,我只是拿來自己看看而已。”
“呃……”墨澤愕然地看著倪小沫這熱情的臉蛋,有了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別無事獻殷勤啊!”
“我哪裡是獻殷勤啊?我只是想到,澤哥哥一定是很累很辛苦,所以,我想通了,要好好地心甘情願地做您的丫環嘛。”倪小沫把茶遞給了墨澤。她還很用心地用嘴把茶給吹涼了一點兒,生怕墨澤燙著似的。
墨澤這一刻,有點莫名其妙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