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澤,僅僅二十三歲,卻成為了香港第一富豪。更加要提一句的是,其旗下有墨色國際,吞並萬石集團,並且入資香港之後,帶動的不再是地產行業!
墨色國際,以絕色王妃美容公司為主打核心,周邊發展娛樂行業的唯愛娛樂,已經成為了超越英皇、滾石的第一大娛樂公司!
旗下上海人民日報,香港青年雜志晚報,以出版行業更是黑馬一匹!
更是有天巧投資團有限公司、上海翡翠出品有限公司,並且以合作身份成為法國迪麗雅珠寶中國唯一代理商。
……
如此戰績數不勝數。
緊接著,天涯論壇、創世論壇、貓撲論壇等等,各大媒體,報紙刊登了墨澤的當前榮譽。
墨澤,年僅二十三歲,畢業於鬥城大學,正在威州大學繼續修讀鋼琴專業。活得華沙肖邦音樂節第一名,成為繼李雲迪之後的第二個奪冠的中國人。
此後,墨澤更是成為了一名歌手,以《無條件為你》一炮而紅。旗下樂隊有秦時明月,更是當前飆升最快的人氣實力並立的超級樂隊。預備上映的《讓子彈飛2》已經有前所未有的預售票房,剛剛拍攝完成,預計將會在四月份同期上映的《神偷殺手》也獲得了相當高的期待值。
這一年,是屬於一個名叫墨澤的二十三歲的男人的一年!
……
“得了。這下是真的火了。”
墨澤苦笑著看著報紙,他一個人住在酒店裡面,沒有回去,因為怕月妍看到了自己受傷的身體之後傷心難過。
不過,買了一身新衣服的他,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因為這樣一來月妍就看不出來自己是受傷了的。
可是,正當墨澤剛剛要準備出門的時候,打開門,墨澤看到了一個女服務員,非常地漂亮的服務員。
四星級酒店,裡面的服務員不好看的話絕對是進不來的。尤其是女孩兒的心口,貼著一個工作牌,上面寫著:酒店總經理,蕭夢。
“蕭經理,你好啊。”墨澤禮貌地笑著,問道:“請問蕭經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蕭夢眼神裡透露著激動,盯著墨澤的樣子看了又看,然後笑道,“請問墨先生晚上住得舒服嗎?”
墨澤一愣,“舒服啊。怎麽了?”
蕭夢頓時失笑道:“是這樣的,我們酒店每當三月的這個時候呢會安排一次大床房客人的幸運活動。經過程序呢,我們確認,幸運降落到了墨先生的身上,不知道墨先生有沒有時間體驗一下我們的酒店服務呢?”
“啊?”墨澤聽得莫名其妙的,“你說清楚一點兒,我,我沒聽懂啊,你別緊張的啊,這麽緊張幹什麽?”
蕭夢明顯激動不已,“是這樣的,我們的幸運活動就是抽取一名幸運的房客,然後對其進行酒店的木桶浴服務以及按摩服務,不知道墨先生又沒有興趣體驗一下呢?”
墨澤一怔,想了想,猶豫道:“要錢嗎?”
“因為是活動,所以是不需要錢的。”蕭夢笑道:“而且是由我親自服務呢!”
墨澤頓時眯了眯眼睛,“不要錢?不要錢那就算了!我媽說啊,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們這種騙小孩兒的,我才不會上當呢!”
說完,墨澤直接出了門,和蕭夢算是擦身而過。
“呃。”
蕭夢看著墨澤離開的背影,錯愕的表情讓她的難以置信表現得相當明確。這,他竟然離開了!
蕭夢真的懵了!自己這麽漂亮,他竟然可以不屑一顧!我難道有透露出來自己什麽企圖嗎?
蕭夢愣了十來秒,忽然想起來這可是千年難遇的機會啊!要是錯過了,以後怎麽辦?
蕭夢趕緊追了上去,可是電梯已經下樓了。
等到她坐上了電梯下樓,然後才發現這已經晚了。墨澤竟然已經離開了酒店。
墨澤歎息一聲,哎,這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報紙才剛剛出來,自己帥氣的照片朝著網上一貼!就有沒有投懷送抱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竟然對我的美色心懷不軌!真是該死!
墨澤啐了一口,終於氣憤不已地離開了此地。
昨晚,墨澤通過老鬼,算是確認了秦貝貝已經安全地回去了香港,學校這邊也請了假。
按照老鬼的說法,這個秦家竟然和當初秦漢三國的秦家後代是一個家族!
墨澤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身邊竟然還有秦家的後人。
當秦貝貝刺殺了自己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就知道秦貝貝不是想要對墨澤下手的。因為那個猶豫和痛苦的眼神,不是一個仇人所應高擁有的。
在墨澤看來,秦貝貝不應該承受這些!只是,墨澤尤其苦惱,他媽媽的,到底是誰當年栽贓了我?
當然,這件事情老鬼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栽贓的墨澤。
總之,在墨澤看來,秦貝貝安全就行了。
算了算時間,墨澤和絕情也約好了大致要決鬥的時間,自己身邊肯定是有人跟蹤的。所以要到哪裡決戰到時候月神騎兵的人一定會來“觀戰”的!
而且,到最後,無論墨澤和絕情誰輸了,兩個人都將會被月神騎兵的人給殺了。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墨澤已經想到了一個絕佳的絕對地點。
當然了,墨澤想過不要決鬥算了。誰他媽知道絕情這家夥腦袋裡面缺根筋,非要說這個世界上出了自己之外再無對手。
“白癡!”
這就是墨澤給予絕情的極高評價。
墨澤一個人順著大道一直往前走。等了好半天都沒有一個出租車的影子,差點兒墨澤就要搶車了!
終於,在墨澤差點兒絕望的時候,他等來了一輛出租車。
“真是謝天謝地老天有眼啊!”墨澤幾乎是要興奮得跳起來。這簡直是一個雪中送炭的好司機啊!
車門打開,頓時墨澤便然後上去,點了一根煙,墨澤說道:“介意抽根煙嗎?”
男子點點頭,“不介意。”
墨澤皺了皺眉頭,然後瞄了一眼這個司機,頓時心裡一沉,“嗯?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