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你好。”
白鳴冷冷地拱手說道。
秦九萬似乎對於白鳴這種冷漠的態度習慣了,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什麽反感的地方。他淡然一笑,視線從墨澤等人的身上掃過,尤其是在墨澤身上掃過的時候,他的瞳孔明顯地怔住了。
不過,也就是怔住了那麽幾秒。接著,他便恢復了正常,卻眼神留在了墨澤的身上,同時一路高喊道:“哎呀!竟然是中情局局長墨澤?我說的不錯吧?”
墨澤苦笑,這個人定然是那秦九萬了。且不知他的第七感是什麽當然,這對於墨澤來說都一樣,單打獨鬥,不,三打一個,那都是毫無勝算的!尤其是人家都是六級巔峰期的高手了。自己這邊三個渣渣,知道了他第七感,也肯定打不過人家的。
“哈哈,這位可是秦九萬秦大哥?”墨澤哈哈大笑起來,笑臉相迎,也是拱手說道。
“哎呀!真是熱鬧啊。”秦九萬哈哈一笑。
秦九萬是一個光頭,不是禿頭。他的頭髮就是被他自己剃掉的。高高的鼻梁,是一個外國人的鼻子,卻有著中國人的臉和眼睛。一看就是一個混血兒。
光頭對於這個秦九萬來說,竟然是如此地適合。尤其是他魁梧的身材,穿上了一件西裝了之後,更是帥氣不已。
秦九萬摸著頭,一邊轉頭看了看身後那一堆還沒有燃燒完的廢墟。他一邊說道:“那一輛還燒著的蝙蝠翼,應該是孫昂的吧?孫昂人呢?不會是被車撞死了吧?”
他的話雖然如此,但是表情卻不是那麽認為的。一個六級高手,要是出車禍死了,那才是奇恥大辱和廢物了!
尤其是這孫昂是一個瞬間移動的高手。
秦九萬能想到的,就是這孫昂已經先走一步了。
“四位,在下秦某秦九萬,見過各位了。”拱手行禮,秦九萬的臉上卻掛著久經交際場的笑容。
墨澤一看,就知道這家夥沒有那麽好對付尤其是嘴皮子上面。
墨澤等人頓時也回禮起來。
白鳴實力和地位都在秦九萬之下,現在見到了秦九萬,也是好好地回禮起來。
秦九萬笑道:“剛才我進城,看到這邊火光滔天啊!所以就過來看看。沒有想到在這裡碰到各位。想必,這一定是各位的傑作吧?”
白鳴冷哼一聲,“這是孫昂的車,你自己去問問孫昂吧。”
秦九萬笑道:“誒!不用這麽嚴肅,白老弟,我又不是什麽追究什麽責任的人。而且,這也和我無關啊。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看著墨澤,秦九萬笑眯眯地說道:“墨局長,秦某可是想了很多和墨局長見面的場景,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相見。這倒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啊。剛才,秦某遠遠地看見墨局長,絕情先生,還有大名鼎鼎的神偷高手葉明月先生在和喔秦盟的白盟主親切交流,不知道是所為何事啊?”
墨澤哈哈一笑,聽到秦九萬這道貌岸然的話,他就心裡一陣反胃。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自己現在三個人是最為弱小的,人家不打自己就很不錯了。
因此,墨澤只能笑道:“秦先生,這就要問一問白盟主了。要是你剛才看到了的話,白盟主的實力,我們想做什麽,也做不成啊。”
墨澤的意思很明顯,既然你秦九萬看到了剛才我們和白鳴的“親切交流”,那起碼也是應該知道自己這邊三個人是被白鳴牢牢控制住的。
秦九萬眯了眯眼睛,轉而看著白鳴,輕聲說道:“白盟主,現在趁著墨局長也在這裡,我們秦盟也算是光明正大的一個勢力,算是做一個見證吧!我且問你,這一次,你要當盟主的把握有多大?作為副盟主,你不會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吧?”
白鳴忽然渾身一個寒顫,冷冷地看著秦九萬,“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哈哈一笑,秦九萬的話的意思也沒有掩藏,一邊對墨澤說話,一邊對白鳴說話,“不瞞墨局長,明天晚上正是我秦盟開會的時間。要是墨局長現在跳出來支持我秦盟中三大副盟主任何一方,都將會是不可小覷的力量,也許就會讓秦盟改名換姓,或者姓白,或者姓孫。秦某不知道是不是來晚了?”
墨澤眯了眯眼,“你們秦盟的事情,我敢插手嗎?而且,你們三大副盟主,一個個都是六級高手!我們這些三級的渣渣,能幫什麽忙?再說了,你們秦盟一向是和藹可親的一家人,誰要當盟主,還不是你推我讓的和諧場面?哪裡需要我中情局在裡面做些什麽呢?”
墨澤一邊說著,心裡卻暗暗驚訝。看來明天晚上的會議非同小可,是一個要選拔下一任秦盟盟主的機會!
而現在的狀況來看,自己接觸了秦盟三大副盟主,最大機會得到盟主的,應該就是這個秦九萬了。
秦九萬本身姓秦,那就是一個優勢。而且,秦九萬的交際能力,還有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和氣場,都是相當不一樣的。
至於白鳴,如此冷漠,還要主動拉自己幫忙殺掉秦大山才有機會,這樣看來這白鳴的機會不大。
而說道這孫昂,他根本就沒有多大欲、望爭奪這盟主之位。
想著,墨澤知道,自己本身實力不強,在這西安要是還想活命,只能現在就站隊!否則,只要秦盟追究狼人計劃一事,那麽自己現在在西安的范圍內怕是有來無回!
現在要是站在秦九萬這邊的話,顯然是最好的選擇。不過,秦九萬這種人,墨澤見多了,多半是一個過河拆橋的人。
至於白鳴,這個人太危險。更加讓人頭疼的是,他竟然要自己去殺掉秦大山!這是萬萬不能合作的。
當即,墨澤就在心中定下來了,要想繼續在西安待下去,就得找一個靠山。而實力在六級巔峰,人脈還算不錯的孫昂,才是自己的最佳選擇!
但是,眼前卻沒有孫昂在,那現在豈不是相當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