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老子真名?”狼哥頓時轉過身來,他哼哼一笑,“記住了,老子叫做郎成仁!人稱狼哥!香港紅盟的執法!”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墨澤沉聲道,終於,他把頭歪了回來,慢悠悠地揉了揉自己的臉,靠!還是很疼的。
“你是誰?”狼哥哈哈一笑,對著四個兄弟說道:“兄弟們,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你們告訴他他是誰!”
“好!”
異口同聲,四個兄弟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感覺,頓時又將墨澤圍住了。
墨澤竟然沒有跑。這倒是讓狼哥有些意外。
不過,這也算是情理之中,狼哥諷刺道:“小子,別在我的面前裝b!先不說你打不打得過我,就算是打得過,紅盟也是你惹不起的!而且,我今天要告訴你一個人生哲理:和我狼哥搶女人,你會知道什麽叫做腸子都悔青!----給我打!”
魏潔看著墨澤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一陣啞然,當下喊道:“住手!”
魏潔決定要美女救狗熊一把!
“美女,怎麽了?心疼了?”狼哥看著魏潔,色眯眯的樣子就差點兒沒有伸手去猥褻了。
“我叫你們住手!”魏潔要繞過狼哥跑到墨澤的身邊去。卻被狼哥抓住了手,狼哥哈哈大笑起來,“小娘們兒,要想你的小白臉兒不挨打的話也行啊!你跟大爺我共餐如何?”
“呸!什麽東西?”魏潔直接吐了一口水在狼哥的臉上。
狼哥一下子就怒了,他沉著臉,用手抹掉自己連上的口水,瞪著魏潔,怒道:“臭、婊、子!老子約你是看得起你!老子什麽身份?你這臭、婊、子找死?!”
當下狼哥便一巴掌朝著魏潔扇了過去。
四個兄弟並沒有對墨澤動手,墨澤也沒有衝過去幫忙,就那麽淡淡地看著狼哥對魏潔動粗。
魏潔咬著牙齒,心裡暗罵這個墨澤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竟然都不出手幫忙?
正猶豫著,魏潔還是沒有出手自己擋住狼哥的一巴掌,讓狼哥生生地扇了下來。
啪!
啊!
魏潔直接挨了這一巴掌,疼得朝後退了兩三步。但是手還是被狼哥捏在手裡,因此她並沒有跌倒,弱不禁風得像是一片葉子。
呃。
墨澤一愣,這個女人竟然不自己反抗一下?
“我靠!這個人渣竟然敢打美女?”
“我靠!還不報警啊!”
“快點報警吧!這個紅盟到底是什麽?怎麽人都這麽囂張的?”
“哎!這肯定是紅盟裡面的人渣啊!一大鍋好的稀飯裡面非得有兩顆老鼠屎!哎。你們不知道啊!”
“是啊!這個紅盟一直都很好的。我上次丟了兩百塊錢都有紅盟的人給我補上呢!”
“你也受過紅盟的恩惠啊!我當時還掉了一個錢包,裡面還有兩萬塊現金呢!紅盟的人都給我送回來了,我要報答他們他們都不要的!”
“哎!我想起來了,我這個老太婆當初過馬路的時候也有紅盟的孩子累負我過馬路啊!現在這個年頭還能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富我過馬路的人真的不多了啊!”
“紅盟的大哥哥大姐姐還幫我做作業呢!我爸爸就是紅盟的呢!我還看到我爸爸這個紅盟的人讓我媽媽尿床了呢,我爸爸還誇獎她厲害呢!紅盟的人都好奇怪啊!”
頓時,眾議紛紛。
墨澤心裡一沉,頓時便指著狼哥吼道:“******,郎成仁,你也夠了!你可知道我叫墨澤?!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墨澤?”眉毛一歪,狼哥正在氣頭上,哪裡管這麽多,對著四個兄弟便招呼道:“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盡管還在叫!老子非要打殘你不可!什麽東西?去你媽的!”
狼哥聽了墨澤的話沒有反應,但是四個兄弟聽了墨澤的自我介紹之後卻一陣顫抖。
他是墨澤?
墨澤不是我們的老大的老大嗎?
紅盟不就是墨澤建起來的麽?
狼哥還在罵墨澤?不,澤哥!
“一個個傻站著幹什麽?給我打啊!”狼哥狠道。
頓時,那個壯碩的男人沒有回答狼哥的話而直接試探著問著墨澤,“請問,你是紅盟的老大,澤哥嗎?”
“小子,我只能說你很有眼光!”墨澤冷哼一聲,眯著眼睛說道:“你們的狼哥還不知道我是誰,告訴他!”
“你們都是****嗎?叫你們打你們還不動手?!”狼哥怒了,將美女給放到一邊兒,然後警告道:“臭、婊、子給我乖乖站著別動!”
說罷,狼哥朝著墨澤走來,一副凶神惡煞要吃人的樣子。
“狼哥,別!這,這是墨澤啊!澤哥啊!”
“狼哥別衝動了!這是我們的老大啊!”
“狼哥,完蛋了。狼哥快認錯啊!狼哥。”
最後一個人也沒有對狼哥說什麽,當即就要對墨澤單膝跪地的樣子。
立馬,墨澤扶住了這個男子,“大庭廣眾之下不要這麽丟人!”
那狼哥聽著幾個兄弟的話,當即便愣了愣,墨澤?澤哥?墨澤國際的幕後老板?
這----
冷汗直下,狼哥眨著眼睛認真地看著墨澤。
上頭說墨澤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小夥子,高高瘦瘦的,一米八幾的樣子。
看著墨澤的樣子,狼哥真的傻眼了,身體也是越抖越厲害,額頭上在短暫的三四秒之內除了一頭的冷汗,他的眼神駭然空洞,鼻孔也濕了,嘴巴微微張開說不出話來,身體顫抖,一陣緊張,剛才,剛才自己還打了他!
這是澤哥!沒錯。
秦時明月組合的鍵盤手,小部分人應該都認識,紅盟裡面大部分人也都應該認識。狼王剛才在氣頭上,而且墨澤帶著墨鏡,實在是沒有看出來墨澤的樣子----
而墨澤的眼鏡被打掉了之後總感覺有些熟悉,但是沒有在意。
現在墨澤都表明身份了,狼哥頓時感覺到腎功能明顯加劇,下身漲得厲害,幾乎是要嚇出尿來。
狼哥猛地有些承受不了,心臟不好跳得厲害,他艱難地哽咽一聲,“澤哥,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