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從電梯裡面走出來了!”
“他是誰?好年輕的人!”
“難道,那個厲害的人都打不過他?”
“看來這次拳會勝負難定了!”
“他這麽瘦弱,要是敢接我一拳,我直接把他打飛!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讓那個高手給他通過的!”
墨澤掃了掃整個房間,外面竟然還有窗戶,有很強的光亮,看來這裡是挨著河邊懸壁的房子。
這裡有肥頭大耳的相撲手一樣的豬一樣的人,還有強壯得像頭牛似的人。除此之外還有狠多精瘦的人。甚至還有肌肉一塊一塊的女人!……這個倒還真是惡心。
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墨澤出了電梯,見到一個非常強壯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西裝,看上去像是這裡管事的。
男人走了過來,笑道:“先生,請出示你的……”
“這裡!”墨澤將手上的一級會員證給男人看了看,“我要見你們老板!”
“我們老板?”男人眯了眯眼睛,“先生不是來打拳的?”
“是!當然是!”墨澤笑了笑,“你們老板我認識,要是他在這裡的話,就說是他的墨兄弟來了!”
“墨兄弟?”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了下來,讓墨澤坐在了一個沒有人坐著的桌邊,接著自己去找老板了。
“喂!兄弟新來的吧?”一個精瘦的賊頭賊腦的莫西乾髮型的男子做到了墨澤的旁邊,用不可一世的眼神瞄著墨澤。
墨澤皺眉,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新來的,就要去見大哥!”莫西乾笑道:“我們這兒,有兩個派別,一個是鬼狼老大,一個是野豬。我們鬼狼老大看你是從電梯裡面出來的,所以要見見你。走吧!”
“沒興趣!”墨澤厭惡地說道:“告訴你們老大,過來見我!我有話要問。”
“你小子竟然敢這麽說話!”莫西乾顯然沒有想到墨澤竟然這樣強勢,伸手就要打人。
本來要前往歸來拉攏墨澤的另一個男人此時止住了腳步,他要看看墨澤到底有幾斤幾兩,值不值得拉攏,倒是不是憑借真材實料從電梯裡走出來的。
畢竟,電梯裡面走出了來的家夥,都是這裡中上水準的格鬥手!況且,一年下來,有幾個能從電梯裡面走出來的?
“小子,我看你是腦子抽風了!大爺我好好跟你說話,你卻在這裡敬酒不吃吃罰酒!”莫西乾將凳子一踢,站起來,猛拍桌子,從身上直接抽出一把短刀,扣在了桌上!
“小子,有種單挑!”莫西乾扯著嗓子說道。他心裡就是不舒服,為什麽自己實力也很不錯了,卻在老大身邊連跟班都看不上,這次好不容易被叫上做點兒什麽事情,竟然還是去拉攏別人的事兒!
“我就是要證明,我不比從電梯裡面走出來的人差勁!”莫西乾心裡這樣想著,用蠻橫的眼神看著墨澤。
“打!”忽然,一個人喊了一聲。
“打!”接著一片人在喊著。
“打!打!打!”又接著,整個大房子裡面的一百多號人都在喊了起來。他們樂得起哄,而且,新來一個人,誰都想知道他的水平到底如何!
遠遠的,一頭紅發的,面色沉穩,體格健壯不已,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觀望著墨澤和莫西乾兩個人。
“老大,骷髏把你的事情給辦砸了,要不要我去阻止他?”同樣是一頭紅發,長長地炸起來了馬尾辮,穿著背心的一個男子問道。
“不用!”紅發男子搖搖頭,“我知道這個廢物會把事情弄砸。骷髏的格鬥水平也算是中等了,我要看看新來的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樣的水平,要是很強,我就親自去把他招下,那骷髏也算是挨了一頓白打。要是很弱,那我也懶得去招,招來了還得多一份開銷!”
“老大果然想得周到啊!”長發男子奉承道。
被人挑釁了,墨澤卻並不在意,眼前這個瘦瘦的莫西乾,他根本就不看在眼裡。
“你還沒有資格!”墨澤搖搖頭,不為所動,自顧自地等到著顧邊的到來。順便再次看了看全場,除了吧台那兒有幾個兔女郎長得非常漂亮之外,這裡的拳手,都他媽傷眼睛!
這裡的女格鬥手,看上去跟個……
呃,反正很別扭。至於男人,操,都死一邊兒去!
由此,墨澤的眼睛一直看著吧台的幾個兔女郎身上,想著要不要找個時間把這幾個女孩兒約出來吃頓飯呢?
雖然墨澤覺得自己肯定不會主動去搭訕,但是,在腦袋裡YY一下還是可以的嘛!
我可是一個天才流氓,怎麽能主動去找女孩兒搭訕呢?應該是漂亮的女孩兒主動提出想要把我推倒……
“沒有資格?!你竟然敢說我沒有資格?”骷髏,也就是莫西乾,氣急敗壞之下,將桌上的短刀拿起來,直接朝著連正眼都不給自己的墨澤一刀砍去。
墨澤將手裡的水杯的水倒給了骷髏一臉,隨之將水杯橫放,低端不易碎的地方抵擋住了這一把短刀的下落。
呲!
刺耳的聲音發出來,墨澤手裡的水杯沿著刀刃一直到了骷髏的手腕處,墨澤手爪一捏,頓時那水杯破碎成幾塊。
墨澤順勢將這些玻璃渣對著莫西乾的臉上扔了過去。
骷髏臉上有水,只顧著手上發力,眼睛卻是睜不開,他隻感覺手上力道不對,強行睜開眼睛要看個究竟的時候,卻隻感覺眼前最後的光亮變作一片血紅……
啊!
我的眼睛!
啊!~
骷髏慘叫起來。
哐當!
刀落。
墨澤將身邊的一根凳子拎了起來,又是給骷髏的身上砸去。
骷髏頓時橫飛數米遠。
“不自量力!”墨澤的動作一氣呵成,還故意將這一招一招的連貫得非常帥氣,有些花式。
果然!
那邊的幾個兔女郎都在看我唉!
墨澤心裡竊喜,揮揮手,對著那幾個兔女郎招了招手,笑眯眯的,非常帥氣清純的陽光少年一枚。——至少,墨澤在心裡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