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哥——那個,——那個,我先去睡了,你記得打電話給那個——”說罷,女孩兒語無倫次之下乾脆停止,接著便勉強一笑,衝了出去,接著把門直接關上。背靠著門,女孩兒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頓了半分鍾,柳月妍才甜甜地摸了摸嘴角,溫柔地笑了笑,接著便離開會自己的房間了。
而墨澤也只有苦笑,自己太急了——
打了個電話給X,讓他不要殺掉血魔,墨澤這才躺下。
來到上海,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尋找楚尚香的哥哥楚荊的下落,不過,這麽的大的一個城市,幾乎是全世界最大的城市,那兒去找這麽個人呢?
……
次日。
墨澤被敲門聲叫醒,原來是柳月妍催促墨澤來了。女孩兒依然是那個女孩兒,笑眯眯的,溫柔美好,有時候又有點兒作怪。就好像昨天晚上被莫澤文強吻的事情根本沒有一樣。
不過,柳月妍這打扮怎麽回事兒?
睫毛,還有髮型,還有就是她的服裝。
柳月妍今天的頭髮束了起來,這——什麽時候去燙的頭髮?當然,這都是墨澤敏銳的觀察力所觀察出來的,事實上,柳月妍現在的頭髮看上去並不怎麽特別,只是有點兒波浪的樣式。
女孩兒清純的風格,不會因為她的頭髮而改變。她那白色的長裙,看上去更像是潔白的天使,神聖,美好。
“澤哥哥,我們班快走吧,公司有人開車來接我們了。”柳月妍乖巧地說道。
“現在就走啊?”墨澤一愣,還沒有洗漱,“你們等我一分鍾!”
“澤哥哥不急的,他們可以等。”柳月妍驚訝,一分鍾能搞定嗎?
當然能!
不過顧不上形象了,當初在部隊裡面的時候,教官要求一分鍾搞定一切,洗澡洗衣服上床睡覺,一氣呵成,不能有絲毫的耽誤。這樣的速度,和墨澤打飛機的速度一樣快。
只是,只能穿得慫一點兒了。
“澤哥哥,你等會兒下來就行了,我們直接在酒店大堂等你。”柳月妍的電話響起來了,應該是被催促了。
“好的。”墨澤點點頭,笑道。
柳月妍趕緊便下去了。可是,等到柳月妍到了大堂的時候,卻發現墨澤竟然已經到了大堂,正笑眯眯地等待著她。
小嘴張成O型,柳月妍驚訝道:“澤哥哥,你怎麽都下來了。”
和柳月妍一起下來的,是秦貝貝和倪小沫,這倒是讓墨澤的嘴巴張成O型,奶奶的我擦,這簡直就是大明星的范兒啊!
墨鏡,時尚小西裝,白色吊帶,下身是長靴和絲襪,哦,對了,脖子上那閃閃發光的,是長長的項鏈,算是毛衣鏈的一種吧。
不熱嗎?
為了時尚,秦貝貝是不是已經豁出去了?
但是相比起來,墨澤還是更願意覺得這是秦貝貝知道自己很冷,所以才穿這麽多的,成天冰涼著一張臉,真是——嘖嘖——
看看人家倪小沫,穿得多——尼瑪,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雖然只有十七八歲,但是,這小孩兒穿得也太可愛了吧?背背褲,肚子上一隻可愛的大熊,頭髮豎起來,跟卡通小希的頭髮一樣,非常地可愛。
看著真想上去捏一捏這小孩兒的臉。
不過,小沫除了可愛之外,還是很漂亮的,她本來就是一個美人胚子,加上睫毛短短現在得到了補充,非常地迷人。
和三個女孩兒想比,墨澤忽然覺得自己略慫,略慫。
“我跳樓下來的,怕你們等久了。”墨澤其實也是剛剛到不到十秒。
“好吧。”柳月妍白了墨澤一眼,隨即看了看大廳,找到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五十來歲的白胡子老頭,便走了過去,“白叔,您好,我們下來了。”
白叔也正看著柳月妍等人,從她們出電梯開始。只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墨澤的存在,並不能把墨澤和一個大腕明星聯系起來。
白叔笑眯眯地說道:“月妍是吧?您一定就是冰雪美女秦貝貝,這位一定是倪小沫吧?真是可愛的丫頭。——對了,墨澤兄弟呢?”
呃——
墨澤尷尬地走了過來,站在了白叔的身邊,低著頭,沉聲道:“白叔,我在這兒,我就是墨澤。”
白叔一愣,剛才他其實是看著墨澤下來的,速度簡直是把他的門牙都被驚訝掉了。這樣一個人,簡直是恐怖啊!
不過,這個人就是墨澤?好身手!
“呃——對不起啊,墨澤兄弟,你實在是太低調了。”白叔呵呵一笑道。
“白叔,我們走吧。”柳月妍笑道:“公司的人還在等吧?”
“對對對,公司那邊還等著呢。”白叔摸摸額頭,笑眯眯地帶著眾人前往公司。
車上,墨澤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聽著白叔和柳月妍等人閑侃一下公司的情況閑侃一下公司裡面有誰誰誰的大明星,他便開始打扮起來。
打扮其實是一種藝術,墨澤非常享受這樣的藝術。
“菲——月妍,把你的化妝盒借給我用一下。”墨澤轉身對著柳月妍說道。
“幹嘛?”柳月妍愣了一下,非要作怪問一句。
墨澤一本正經地說道:“能幹嘛?打扮唄!人靠衣裝,美靠靚裝!我雖然已經是天下第一帥,但是打扮一下才能讓天下第二帥自卑嘛!”
“月姐姐,不要借給禽、獸!”倪小沫阻止了柳月妍。
“看看他能畫出什麽妝來。”柳月妍對倪小沫笑道。
說著便把化妝盒給了墨澤。
倪小沫對墨澤使了一個鬼臉,接著便繼續問著白叔道:“白叔,薇薇今天在不在公司啊?”
薇薇?
墨澤心裡一頓,偷聽起來,一邊聽,一邊給自己打扮著。
“薇薇應該不在吧?”白叔笑道:“今天星期一,一般來說都會來的,但是這種大牌,來不來其實都無所謂。”
“大牌就可以隨便來的嗎?”倪小沫好像對這個薇薇有所不滿。
“一般來說是這樣,但是薇薇每次都來了的,雖然她是大牌。”白叔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