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問有時候比受到欺負更甚。只是,這句話,瑾萱不好問出口而已。
幾天后。
“王妃,琴姨娘讓人送來口信,請王妃回相府一趟,誰有事相商,”接到門口的傳信,玉嬤嬤趕緊的過來說一聲。
“明兒個回去吧,”正在教陳念寫字的瑾萱一聽,抬頭想了一下後回道。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玉嬤嬤轉身離去。
“司畫,”瑾萱抬頭看著一旁站著的司畫,吩咐道:“去跟王爺說一聲,明兒個我去王府,讓他安排幾個護衛,不要暗衛,”琴姨娘那邊既然來消息,肯定是查出什麽了,回去,肯定有一場硬仗要打的。暗衛雖然武功高強,可起不到震懾的作用,還不如護衛的好。
這王府裡的護衛也不是簡單的,看人家把王府保衛的滴水不漏就知道了。
“是,”司畫眼裡閃過詫異,但還是領命的轉身離去。
青林院裡,冷雲熙一身玄色長袍,襯的人更挺拔修長,那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貴氣,讓人不敢目視。
“你去暗衛挑幾個人,以後就跟著王妃了,”除了司畫,身邊的人都沒有武功,雖然對她衷心可加,可到關鍵時刻,吃虧的還是她們,所以這會兒瑾萱跟他要人,不如就留幾個身手不錯的人放在她身邊,免得她出門了,自己還得擔心。
“是,”司畫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但也沒說什麽,直接點頭應下了。
“這是……?”等司畫回來,後面還跟著三個樣貌清秀但表情冷漠的姑娘,瑾萱一見,有些詫異的問道。
“拜見王妃,”司畫在前,四個人一起跪下請安。
“稟王妃,這是王爺命奴婢帶來的,以後就放在王妃身邊保護王妃,”司畫脆生解釋道。
“你們叫什麽?”瑾萱一聽,隨即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溫和的問道。
這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暗衛,那清冷的表情跟司畫之前是一模一樣的,有了這幾個人,自己去相府也放心的多。
“請王妃賜名,”三個丫鬟齊聲回道。
“沒有名字……,”瑾萱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你們跟司畫是一起的,那就以琴棋書畫為名,你們自己商量著吧,”
三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齊聲回道:“奴婢司琴,(司棋),(司書)謝王妃賜名,”
“都起來吧,”很滿意她們的態度,瑾萱點點頭說道。
“司書,你以後照顧少爺,若是出什麽事的話,我就唯你是問了,”綠兒,蓉兒等人是不錯,可畢竟沒有武藝在身,真出事了,也照顧不好念兒,所以瑾萱就想安排個暗衛過去,好讓自己心裡踏實一點。
“奴婢遵命!”司書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滿,但還是屈服了。
“蓉兒,你領司書去少爺屋裡,以後你跟綠兒一起,就留在少爺那邊照顧他,”自己這邊三個暗衛加上玉嬤嬤跟書兒,也足夠了。
“是,”蓉兒沒有反駁,而是欣喜的答應了。對她來說,照顧誰都是照顧,更何況,小少爺是夫人留下的唯一的兒子,她也要細心照顧,所以心裡沒有多少落差。
“照顧好了少爺,本王妃自然有賞,若是心存不滿,趁早哪裡來回哪裡去,”瞥見司書眼裡劃過的不以為然,瑾萱淡淡的警告著,聽不聽,就不是她的事了。
要是念兒受委屈了,她定會讓司書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至於冷雲熙到時候還接不接受,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司畫一聽,立刻瞥了一眼司書,心裡充滿了擔憂。
王爺讓她去挑人的時候,暗衛裡女人並不多,而她覺得不做暗衛也不錯,至少能見到陽光,能嬉笑怒罵,比之前的日子好的不知道幾倍。暗衛充滿危險,一輩子都不能成親,而做丫鬟就不一樣,比做暗衛自由的多,所以她心存私心,讓司書做了王妃的貼身丫鬟。
可是,王妃卻把司畫安排在小少爺的身邊,若是她想偏了,事情就糟了。
從暗衛裡出來,她就沒有辦法在回去了,若是連王妃都不要她的話,那她的未來該怎麽辦?心裡忐忑不已,但司畫不敢明勸,只能想著有機會的話,就會勸一下司書,跟在少爺的身邊,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只是,有些東西,根深蒂固後,是不會輕易改變的。而司畫在見到司書的下場後,心裡總在思索,自己沒有讓她出來的話,是否結局就不一樣了。
瑾萱警告了司書一聲後,就揮手讓她們離開,然後叮囑司畫帶著其余的兩人去換衣服……。
第二天,瑾萱一大早就起來了。她帶著三個丫鬟跟玉嬤嬤一起出府,留下書兒收拾並讓她注意來儀閣的動靜。
從她搬出來儀閣後,這裡就留給念兒住了。只要她早府裡,白天,她都會讓念兒去青林院,要不就是她去來儀閣教他寫字,這樣的日子,讓小家夥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看到冷雲熙也會怯怯的喊人,不會一句話都不說了。
相府。
“夫人,王妃的馬車就在門口了,”譚嬤嬤慌裡慌張的衝了進來,大聲的稟告道。
“譚嬤嬤,你是越老越回去了,是不是?”察覺到懷裡的兒子緊張的驚了一下,汪氏就擰眉怒道:“天塌下來,還有相爺頂著呢,你慌什麽?嚇到我兒子,我剝了你的皮,”
譚嬤嬤一聽,眼裡閃過一抹苦笑,隨即壓低聲音道:“夫人,王妃到了,”
“本夫人不是聾子,聽到了,”她沒好氣得瞪了譚嬤嬤一眼後,把懷裡的孩子交給了春言,伸手抬了一下自己的發鬢,脆生說:“走吧!”
“是,”譚嬤嬤伸手扶著她往前廳走去。
“給王妃請安,”等汪氏到了之後,琴姨娘等人早就請過安了,瑾萱正坐在主位喝著茶,跟她們笑聊著,氣氛格外的融洽。
等汪氏來了之後,眾人的笑聲都收斂了,氣氛,頓時有些冷場了。
瑾萱捧著茶杯輕輕的吹拂了一下,也不管汪氏一直行禮著,悠閑的喝了一口後,才悠悠的歎道:“夫人好大的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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