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管局大隊長肖洲面帶微笑,一臉的輕松道:“葉所長,你們要狠狠的處理這些刁民,居然敢阻礙我們城管執法。”
“葉隊長,你放心,我們多年老朋友了,你還不相信我,這幾個刁民我們一定狠狠的處理,讓他們在號子裡呆幾天。”葉軍糧馬上拍著胸脯道。
聞言,其余的幾名城管隊員更是笑著連連感謝葉軍糧,其中一人更是道:“葉所長,這次幫了我們這麽大忙,晚上還是老地方,今天我們在街上繳獲了幾隻野味,讓老徐好好的加工一下,大家好好的聚一聚。”
“湯隊長客氣,晚上我一定準時過來。”見有野味可以一飽口福,葉軍糧非常的高興,連忙高興的答應。
突然,一名警察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驚恐的道:“所長,不好了,有一輛奔馳越野車闖了進來,根本就不將我們的阻攔放在眼裡。
駕車闖進派出所的正是黃天,一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黃天一路疾馳,幾分鍾就到了派出所,派出所門口的幾名聯防隊員想要阻攔,黃天直接無視,一把就闖了進來。
黃天在派出所大院停車,緩緩的下了自己的奔馳車,此時,幾名警察,幾名聯防隊員就圍了上來,顯然想教訓黃天。
“給我滾開!!!”
黃天低喝一聲,然後朝審訊室跑去。
這些警察和聯防隊員也沒有反應過來,遠遠沒有想道,在派出所裡面黃天這麽囂張,對著自己這麽多人喊滾開。
等這些人反應過來,黃天也已經跑去了審訊室,隻留下一個背影。此時,派出所所長葉軍糧,縣城管局大隊長肖洲等人得到匯報,正好走過來。
其中一名警察指著黃天的背影,大聲的道:“所長,就是他!”
葉軍糧看了看黃天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停在大院中間的奔馳越野車,目光一凝,心中想道,此人不簡單,不知道是何方聖神。
黃天一腳踹開審訊室的大門,這一腳的力量很大,直接將這扇大門踢飛,裡面的兩名警察一愣,滿臉的驚駭,呆呆的看著黃天。
在審訊室的那兩名年輕人在震驚之余,心中紛紛感歎,牛人啊,一腳踹飛審訊室的大門,絕對牛叉!
黃建軍,馮春娥兩人看到黃天,馬上就激動起來道:“小天!”
黃天看到自己的父母基本無大礙,僅僅只是自己父親臉上有點青腫,黃天悄悄的放下了心。
審訊室內的兩名警察終於反應過來,其中一人拿著一根警棍就衝了上來,顯然想用警棍打黃天,不過,黃天看都幾乎沒有看,隨意一腳,直接將這名警察踢飛,重重的摔在審訊室的角落裡面。
“小子,你敢襲警!”
剩下的那名警察厲聲的喊起來,同時,準備掏出自己的配槍。
黃天見這名警察居然敢掏槍,拿起桌上的一個水杯,狠狠的砸了一過去,一水杯就將這名警察砸暈,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黃天一手牽著自己的父親,一手牽著自己的目前,對自己的父母道:“爸爸,媽媽,我們走!”
審訊室裡面的其余幾人見狀,紛紛跟上黃天,大家出了審訊室,來到了派出所的大院裡面。
葉軍糧見黃天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砸審訊室,頓時,葉軍糧也怒了,大喊起來:“站住,你是什麽人!”
其余的警察和聯防隊員,遠遠的圍著黃天等人,其中幾人拿著警棍準備動手,還有幾名警察更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槍。
“住手!!!”
一聲大喝響起,這些警察,聯防隊員連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縣公安局局長陳大鵬親自過來了,這一聲大喝就是陳大鵬喊出來的。
“還不放下武器!”
陳大鵬又是一聲大喝,這些警察見陳大鵬發怒,頓時心中一顫,紛紛放下警棍,那些掏出槍準備抬槍瞄準黃天的警察,紛紛放下自己的手槍,將手槍悄悄的插回自己的槍套。
陳大鵬擦了一下自己腦袋的冷汗,心中想道,幸好自己來得比較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陳大鵬馬上換了一副表情,堆笑討好的道:“黃少,誤會,我看這絕對是誤會。”
周圍人見陳大鵬態度謙卑,一臉討好的稱呼黃天為“黃少”,頓時,感到事情不會簡單,葉軍糧和肖洲更是感到不安,擔心可能有事情發生。
黃天沒有理會周圍的人怎麽看自己,而是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誤會?陳局長,我今天要一個公道。”
自己的父母居然被抓進了派出所,黃天重重的哼了一聲,給陳大鵬臉色看,然後才問起自己的父母,黃天語氣盡量緩和道:“爸,具體是怎麽一回事。”
見黃天問起,黃建軍當著大家的面,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原來正在逛街的黃建軍,馮春娥正好碰到城管抓流動攤販,這個街道上擺攤的小販一陣雞飛狗跳。
一名買水果的老人動作稍慢,被幾名城管抓了一個正著,城管要收繳這名老人的水果車,老人當然不肯,這可是老人賴以生存的東西。
老人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水果車,苦苦的哀求道:“同志,我兒子、兒媳都意外去世,就靠我賣一點水果維持生活,還要撫養八歲的孫子和七十歲的老伴,求求你們,放過我這一次。”
這名老人,頭髮花白,臉上滿是生活的滄桑,看上去做這些城管的爺爺都可以了,這樣的老人居然在苦苦哀求著。
不過,這些城管並不為所動,其中一名城管更是囂張的喊道:“老不死的,松開你的手,不然就是妨礙我們執法。”
這名老人怎麽可能松手,水果小車被收繳的話,還讓這名老人這麽活下去,這名老人只是死死的保護自己的水果車。
一名穿著比較體面的路人勸說道:“老人家,這次就算了,下次去市場裡面租一個攤位,好好的賣水果。”
市場裡面的攤位,這名窮苦的老人怎麽租得起,每年幾萬塊的租金對老人來說是天文數字。
這些城管見老人不肯配合,頓時都是大怒,其中一人拿起水果車上的秤砣就朝老人砸去,正好砸在面部,頓時老人鮮血直流。
不少圍觀的群眾實在看不下去了,頓時,圍著這些城管指指點點,一些話語自然傳入了這些城管的耳朵裡面,不少的城管惱羞成怒。
“你們看什麽看,快散開,不要妨礙我們執法!”
黃建軍也在人群中,看到這些城管太不像話了,不禁聲音比較大的說了兩句,頓時,一名帶隊城管衝上來對著黃建軍臉上就是一拳。
馮春娥見狀大急,頓時就大喊起來:“城管打人了,城管打人了!”
本來不少的老百姓就看不下去,見城管還打路人,頓時好幾人就仗義出手,頓時,發展成一場混戰,老百姓和城管們打成一團。
黃建軍顯然也不是一個吃虧的主,趁著混亂,狠狠的踢了剛才打自己的那名城管一腳。
這裡發生混戰,派出所的人來得倒是很快,看到警察過來,老百姓們一哄而散,不過,這些警察還是抓了幾人,其中就有黃建軍和馮春娥兩人。
黃天聽完自己父親的描述,心中滿是氣憤,這哪裡是城管,簡直和土匪差不多,借著執法的名義欺壓百姓。
再看一看這些城管,顯然和派出所裡面的民警混在了一起,剛才,好幾名城管似乎就是從所長辦公室出來的。
黃天盯著這幾名城管,對自己的父親道:“爸,剛才打你的人是誰!”
見自己的兒子似乎動了真怒,黃建軍擔心事情會鬧大,不禁道:“小天算了。”
見自己的父親想息事寧人,黃天顯然不同意,居然敢對自己的父母親不利,這足矣讓黃天瘋狂,黃天大聲的道:“爸,不要怕,告訴我是誰,今天兒子為你討回公道。”
黃天語氣堅定,黃建軍才遲疑的指著肖洲道:“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一拳。”
黃天眼光一凝,死死的看著肖洲。
感受到黃天的可怕目光,肖洲馬上道:“我可是縣城管局第一執法大隊的大隊長。”
“啪、啪!”
兩個耳光非常的響亮,左右各一個,狠狠的抽在肖洲的臉上,頓時,肖洲的臉成了豬肝色。
臉上的痛疼倒是其次的,主要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被打耳光,肖洲感到仿佛受了奇恥大辱。
四周的人也驚呆了,這太強悍了,居然敢當眾抽這名城管隊長的耳光,特別是被抓過來的那兩名年輕人和那名中年人,心中對黃天佩服得五體投地,要知道,剛才在街道上,肖洲這名城管大隊長是多麽的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