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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夫人又去傳您謠言了》第33章 藥毒山初見
  第33章 藥毒山初見

  約莫是,十年前了。

  西北的天,永遠是那麽的刺骨冰寒,蠻族糾集了族中所有的男子,大到耄耋老人,小到稚童少年,冒著滿族覆滅之凶險,舉一族之力來犯。

  張老侯爺率兵與蠻族大軍於冰谷之中鏖戰二十三日,西北軍的五千精英損失殆盡,直到最後一日,只剩下區區一百人。那一年,剛滿十歲的張止毅然提槍上馬,高舉張氏戰旗,迎著列列寒風,孤身縱馬馳向敵陣。

  他說:“若我一人之死,可換百人活命,何樂而不為?”

  他一面疾馳,一面高喊:“鎮北侯世子逃竄!蠻族將士速速擊殺!取張止人頭者,賞牛羊一千,金銀五百!”

  蠻族一半兵力都奔著張止而去,張老侯爺以及那一百將士才能廝殺出一條逃生的口子。可不知為何,待消息傳入京都之時,就變成了張止臨陣脫逃一說。

  解釋一向沒用,張止也樂得裝一個紈絝。

  他縱馬奔逃了許久,與無數追兵搏鬥,五日之後,他胸口正中一劍,馬匹也被敵人砍下了頭顱。

  他躲進了一座深山,這山名曰‘藥毒’,只因山上多生草藥,卻皆是毒草,山中又常年毒瘴環繞。

  追兵到了此處便勒馬而止,張止進了這裡必死無疑,無需再追。

  張止也的的確確是一個氣運不好的小倒霉蛋,藥毒山一個月才起一次毒瘴,偏偏就是他逃進去的那一日,毒瘴遮天蔽日,就連毒蟲蛇蟻都閉關不出。

  他本就身受重傷,再吸了些毒瘴進去,黑白無常直接來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臉色比那一日的雪還要白上三分。

  意識瀕臨消散之際,他仿佛看見了一抹天藍色,還有一道脆生生的女童的聲音:“呦呵,活人!”

  “你是.藍無常嗎?”

  女童似乎是不高興了,她踹了他一腳:“我是你爹!”

  被踢完這一腳之後,張止就暈死了過去。女童一驚,匆匆趴下去去探他的鼻息,呼吸沒了!

  再探脈搏,微不可查,再試心跳,幾欲停止。

  “老天呀!你要死啊!”

  女童從懷裡拿了一顆藥丸塞進張止的嘴裡,隨即便將身後背著的竹筐移到了胸前,將比自己要高兩個頭的張止背在身上,他正值少年,跟一頭小牛犢似的,身上還穿著鎧甲,配著重劍。

  “比我養的老母豬還要重”

  大冬天的,女童硬是被累出了一身汗,臉蛋上紅撲撲的,她上手脫了他的重甲和長劍,這下背起來總算輕松多了。

  連背帶拖的,本來半個時辰的路程愣是走成了一個半時辰。女童隨手就將張止扔在窯洞的地上,熟練的點了燭火,用小刀劃開張止的全身衣物。

  他就這樣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女童也不管他會不會被凍死,搬了一把椅子墊腳,站在比她人還高的藥桌上搗藥。

  “你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才能有幸遇見我這個救苦救難的活菩薩。若不是今日我服的毒剛好能抵抗瘴毒,我也不會出去,更不會碰上你。若不是今日師父外出雲遊不在,你一定也會變成他的毒人。”

  “喂,你是誰啊?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對了,你有姐姐嗎?哈哈,我有一個姐姐,你的姐姐一定不如我姐姐漂亮!”

  “你是幹什麽的呀?怎麽身上有這麽多的刀傷?你是話本子裡常說的的那個陣前廝殺的將軍嗎?我看書上說,將軍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大英雄!但你這小身板,能是將軍嗎?”
    “這個瘴毒我也不太會解,解藥就隨便做做啦,你也就試著吃吃算了。反正不吃的話,你再過兩個時辰也得死,吃了不對的話,現在就會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若是死了,我會每年的今日給你燒紙錢的,畢竟你是死在我手下的第一個可憐人兒。”

  女童像是八輩子都沒和活人說過話一樣,她也不管張止快死了,根本就不能給她一點回應。就是一直說,一直說,不停地說。

  終於,解藥做好了。

  女童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小心跳下了椅子,隨手拿了一個鐵漏鬥在手裡。

  她跪坐在張止身邊,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張嘴,把漏鬥往裡頭一塞,旋即把那碗剛出爐的湯藥直接灌了下去。

  呼呼地熱氣往外冒,女童滿意一笑。她算了算時辰,一刻鍾後再來探脈搏,若是沒死那就是毒解了,若是死了
  女童兩肩一塌,癟了癟嘴,若是死了,她還得冒著風雪出去給這人挖個坑埋了,又是一項體力活。

  她把張止那一身染了血,又被她給剪得破破爛爛的裡衣隨手扔去一邊。翻箱倒櫃找了一床被子給他蓋在身上。

  眼下正是解毒的關鍵時候,人不能失溫。

  做完這些之後,女童就端著一根蠟燭過來了。她就坐在張止的面前,聚精會神地看著手裡的毒經。

  一刻鍾後,張止啞聲呻吟:“水水.”

  “呀!活了!”

  女童大喜,她把手裡的毒經一把拍在桌上,她不顧張止想要喝水的請求,撲身過去探他的脈搏。

  雖然還是微弱,但至少不是方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死樣了。

  女童笑了起來,她拍了拍張止的肩膀,故作老成道:“小夥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恭喜你!”

  “姑娘.能不能,給口水?”

  “水?”女童臉上泛起一抹難色:“我這兒沒乾淨的水,只有毒水,你喝嗎?”

  張止:“.”

  “那我去外頭給你弄一點冰雪來吧。”女童撐地起身,“化了也能喝,你等著。”

  張止吐出了一口濁氣,他費力的睜開雙眼,只看到那抹熟悉的天藍色,提著裙擺,飛奔著跑了出去。

  三日之後。

  風雪停了,張止蘇醒的時間越來越長,只是他的嗓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啞。他問過好幾次女童這是因為什麽,但只要一提這個,女童就總是閃爍其詞,說是刀傷的後遺症。

  傷在身上,關嗓子何事?

  女童又端了一碗雪融化的冰水給他,他細細的看著她,總覺得這幅容顏似曾相識,好像是在京都城裡看過一張相似的。

  女童探完脈,施完針後,便同張止說道:“風雪已止,我師父也要回來了,你該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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