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用鼻子吸了一口的大炮,被濃煙嗆的劇烈咳嗽了起來,鼻孔肉眼可見的張合著,劇烈的喘著粗氣!!
我默然的看著他,歇了不到一分鍾,隨後再次將皮管子,『插』進他的鼻子,隨後再次死死掐住鼻子和嘴!!
大炮強憋了能有不到一分鍾,臉漲的通紅,渾身顫抖,大腦急需氧氣,迫使他在明知道這是毒品的情況下,再次用鼻子狠狠吸了一口!!霧氣升騰的玻璃壺,再次被抽的乾乾靜靜!!
很快,四五克毒品,除了被我抽沒了不到三分以外,其它的都化作濃煙,吸進了大炮的肺裡,當他抽到一克多的時候,已經開始頂煙兒!!到量了!![
何為頂煙兒?
其實就跟大家平常抽煙一樣,心煩意『亂』,一根接一根的,抽到身體承受不住的時候,再繼續抽的話,肺部會傳出劇烈並且酸麻的疼痛,越抽痛感越強,這說明肺部已經被刺激道量了,會本能的排斥,會打嗝,放屁,鼻孔竄煙兒!!
大炮喉嚨發出乾嘔的聲音,身體一動不動,全身都是汗水的躺在床上,我站了起來,收拾好床上和桌子上的東西,給大炮後背的繩子解開,隨後門走了出去,看了看手表,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天『色』擦黑了。
“這次的事兒,有多棘手,我心裡有數,咱們之間不用聊太多!!你們明白,我跟段大偉,不再一個層次,就行!!”我掃了一眼,坐在客廳的高東和福新,緩緩說了一句。
當初,段大偉要坑我兩百萬,隨後帶著齊齊要單獨離開沈陽,並且借我的手,想弄死他自認為是累贅,並且不想分給他們錢的,高東和福新,所以後來也就有了燒烤攤,軒軒帶隊的血案。
高東和福新,身上背著的大案要案自己可能都數不清,一旦抓住,用迫擊炮轟十個來回,都富裕,所以這種亡命徒,弄消失他們,並且處理乾淨,後期並不會有啥麻煩。
但段大偉這個b養的,本身就是個誰看見誰用的破槍,完了他還好死不死的要拿我當槍使,並且是在沈陽……這犢子扯的稍微有點大,我脾氣再好,也不能慣著他這『毛』病啊!!
所以,當初砍玩高東和福新以後,大康和軒軒單獨開車,拉他們出了市區,在臨近市找了一家私人醫院,並且給他們安排了一個住所,傷好以後,一切順其自然,我要想繼續玩下去,他們這種人必不可少,而他們想要繼續瀟灑下去,我這樣一個肯掏錢,麻煩少的冤大頭,也是他們目前迫切需要的,所以我們一拍即合。
“呵呵,我不認識段大偉!”高東就是之前,副駕駛的那個壯漢,這人評價他不能說是聰明,只能說是經驗豐富的鬼才,也是之前段大偉四人組的大腦,他們幹了這麽多起案子,沒被抓住,他功不可沒。
“boss,一種水養百種人,段大偉這個人,我沒法評說他,在一起一回,再對不起我們,他也死了,蒼天在上,死者為大,以後我不想再提他了,說實話,我們這種人,被混子稱之為奢侈品,錢不少在我們身上花,而且容易出事兒,但能用我們地方的時候也少,所以大多數都jb是沒用的擺設,但你既然願意花錢,鼓動我們倆這個擺設,那你以後看,這倆擺設放在家裡,給不給你長臉就完了!!”福新托著下巴,認真的衝我說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先走,裡面的人不用管,十分鍾以後你們出去!”
“好!!”高東看著我點了點頭。
“先找個地方呆著,等我電話,最近事兒多!”我再次說了一句。
“能jb給換個車不?奧拓我實在受不了了!!他媽b的,從遼陽乾回來,開了一半,剩下一半,讓人幫忙,拖回來的!!”福新齜牙衝我說道。
“我知道了!”我答應了一聲,隨後門走了出去,十分鍾以後,高東,福新,也同樣門走了出去。
……
6個小時以後,深夜,凌晨2點!!
大炮『迷』『迷』糊糊的從客房醒來,他的大腦一片混『亂』,嗡嗡嗡響個不停,摘下眼罩,四周天旋地轉,他眼睛中透著驚恐,四處的掃視著!!
“這是哪兒???”大炮站在房間裡,大聲的喊了一句,隨後滾下了床,剛站起,噗通一聲又摔倒在地上!![
“這是哪兒???對!!我被抓了!!肯定是孟飛!!他要殺我!!我該怎麽辦?”足足四五克毒品的量,徹底讓大炮神志不清,思維特別敏感和恐懼。
“嘀鈴鈴!!!”
突兀間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大炮驚慌失措的愣了一下,隨後哆嗦著接通了電話。
“大炮有人要殺你!!快跑!!”我坐在樓下的車裡,怒吼著衝著電話喊道。
“你是誰??誰要殺我??”大炮撲棱一下,從地上起來,隨後腦袋不停掃視著四周,慌張的問道。
“嘟嘟……!”
我電話直接掛斷,隨後同一時間,王木木的電話再次撥打了過去,五秒以後電話接通,大炮嚎叫著問道:“你是誰?你們他媽的到底是誰???”
“大炮,你在大台北賓館對不對???”王木木面表情的說道。
“孟飛!!你是孟飛!!?”
“嘟嘟……!”
王木木的電話,也在此掛斷,大炮徹底蒙圈了,他衝著電話愣了半天,隨後快速的說道:“我電話肯定被定位了,他們很快就能找到我!!我得跑!!孟飛馬上就來殺我!!”
“啪!!”
大炮將電話扔在地上,光著腳丫子,咣咣咣的一陣猛跺,碎裂的塑料殼,扎的滿腳都是鮮血,他卻渾然不知的撒丫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客房!!一步一個血腳印的跑下了樓,四周看著他的服務員和顧客,都嚇的靠在一邊。
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天寒地凍,大炮光著腳丫子,穿著單衣,在大街上瘋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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