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萌身世這麽淒慘,竟然有個這種母親,哎”聽林小渣複述了他和李文宇的談話,米勒忍不住仰天一聲長歎
林小渣點了顆煙,低聲說道:“快過年了,我也不想讓弟兄們辛苦了一年,這時候再去辦事暫時把事情放一放她媽是個什麽樣的人,也不能單憑李文宇的一面之詞,咱們還需多做調查,核實清楚萬一那娘們真的如李文宇所說,我絕對要讓她付出代價,世上萬惡yin為首,不殺不足以為戒”
劉洋在後邊笑呵呵的說:“渣哥你玩了好幾個小娘皮,也該殺哦”
凌莎反手就是一巴掌:“你說誰是小娘皮?”
劉洋苦著臉說:“抱歉,忘了你也被渣哥玩過了”
“你找死啊!”凌莎握起拳頭,追著劉洋便是一通暴打
恍惚間,林小渣覺得,這才是他們這個年齡應該表現出來的精神面貌,可為什麽,現在天天沉浸在爾虞我詐,腥風血雨之中上天恩賜的青春歲月,本應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享受這尚未汙染透徹的世界,卻因為過早的過渡到成人社會,而背負上沉重的難以卸下的責任
“小渣”米勒輕輕打了他一下,讓他從思考中驚醒過來,笑了笑:“怎麽了?”
米勒揉了揉凍得發紅的雙手,道:“賴頭魚可以暫時控制,不予抓捕那個女人也可以先放任她逍遙快活,等有了時間再耍但李萌的腳,宜早不宜遲,我想盡快把她送往美國,由最頂級的醫生給她做手術,安裝假肢”
林小渣想了想,道:“錢的事,一人一半對劈”
“滾你小子,”米勒笑罵道:“我還敢拿你的錢,你不三天兩頭來找我要投資,我就謝天謝地了我總覺得自己對李萌有一份責任,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半夜跑到酒鬼混,她本是個天真的小女孩,是我害了他”
“別自責了兄弟”林小渣拍了拍他:“人各有命咱們現在盡最大的努力幫她就是,不需要背負什麽愧疚感你米勒將來是乾大事業的人,不要為了一點小小的感情就被牽絆住”
米勒點點頭,歎了口氣,“我知道,只是心裡實在不好受”
林小渣見旁邊沒人,小聲說道:“女人是排解心裡痛苦的最佳途徑,前兩天你不是說送來兩個白人尤物麽,渣哥我今兒舍命陪君子,跟你去分享一下,有什麽大不了的,咱都誰啊,閃組來了怎麽樣,一樣死挺挺,世上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米勒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你個狗日的,剛剛還說萬惡yin為首”
林小渣搖了搖頭,笑道:“這個規矩呢,是專門給女人訂的,男人不需要遵守”
米勒吐著舌頭說:“李萌她媽要真死在你手裡,她能冤枉死”
林小渣的心情忽然低落下來:“其實很久以前,我也曾經想過只和一個人雙宿雙飛,永結同心可後來我發現,時代不同了,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這些美麗的詞語在中國成了被人恥笑的東西,再也沒有人願意守護唯一的愛好好,那大家一起墮落,看看最終受到傷害的會是誰”
米勒黯然無語,他忽然覺得,在林小渣胸中,藏著許多誰也不知道的秘密,那秘密,將陪伴他直到走入墳墓
幾個人都有點落落寡歡,這是也沒心思去吃飯,米勒借故邀請林小渣去別墅玩遊戲,凌莎對這個毫不感興趣,就沒跟著去,呆在了家裡
“喂,說真的,要不,算了”林小渣坐在米勒的寶馬車上,時至今日透析了種種真相,他對寶馬已經沒那麽大的排斥了
“怎麽又打退堂鼓了,放心,保證你得不了病,在進我房間之前都是做好了體檢的”米勒見他憂心忡忡的樣子,還道他是怕得了花柳,不禁笑了起來
“不是啊,我,草”
米勒隨即明白過來:“你是怕自己不行丟人,嗨,你想太多了,女人送來,是給你玩的,我花錢請她們來,是讓她們哄我開心,不是我到貼著去奉承她們取悅她們你就算只能堅持一分鍾,她們一樣不敢皺半下眉頭”
林小渣鬱悶的說:“上次你手下的白人娘們還罵蘇北是東亞病夫呢”
“哈哈”米勒忍不住笑了起來:“再猛的黑人也沒有一個人單挑四個白種女人的能耐,蘇北他一個亞洲人,還是個小毛孩子,不曉得自己幾斤幾兩亂搞,要是我我也罵他”
“滾,你少給我種族歧視,等哪天有空我去美國殺你十萬八萬的白人耍”
“切,民族自尊心還挺強你待會就慢慢享受,我會囑咐她們你是我的貴客,用心伺候的”
“用不著,米勒我還告訴你了,別人我不知道,我多大本事我清楚得很,多了不敢說,不就一個白妞嘛,今兒哥就讓你開開眼,不把她弄趴下不算好漢”
“得,你別一時衝動把人揍趴下了,我這花幾十萬美金請來的”
“你丫夠奢侈的,幾十萬美金,你要是給我投資……”
“滾!”
到了米勒的別墅,兩人並沒有著急去尋美女敗火,先聊點正事米勒便打電話給了他父親,嘰裡咕嚕一通地地道道的英語,林小渣正好借此機會考驗自己的英語口語能力,聽了半天一句沒聽懂,暗想自己不應該這麽遜啊
就見米勒指著他一頓爆笑:“你個煞筆,聽個鳥啊,我用的是丹麥的土語,你聽懂了那說明你又見了鬼了”
渣哥頓時無地自容
米勒嘮叨了一會,臉色一沉,捂住話筒,對渣哥小聲說道:“我爹要找你談話,老頭腦子有問題,你悠著點”
林小渣苦笑一聲:“我也得聽得懂啊”走過去接過話筒,心想老頭子既然是國際黑幫的首腦,總該會說英語,便用英語自報家門,平日裡背書背得滾瓜爛熟,這會派上用場了,居然說的結結巴巴,讓他很是不爽,好在句法單詞都沒用錯,應該不會辭不達意
然後他就呆住了,話筒那邊傳來了一通地地道道的山東話,比米勒的丹麥話還地道十倍:“你就是林小渣啊,俺聽俺兒經常說起你來,如雷貫耳,他媽了個臭比的,你小子還真夠衰的,一年撞了兩回鬼,還碰上個外星人,全世界沒有比你更衰的娃娃了,哈哈,哈哈”
林小渣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在那裡跟著傻笑
“傻小子,俺笑話你,你笑個啥?榆木腦袋,夠蠢滴啊那個米勒這小子在你地盤上混,你多照顧著點,這小子俺從小就把他慣壞了,目中無人,這可是個大毛病啊,你多擔待還有,那個叫李,李啥?”
林小渣不知不覺就用山東話說道:“李萌”
“對了,李萌”老爺子哈哈一笑:“這個女娃娃的腳斷地好啊”
“啥?”林小渣愕然問道
老爺子笑呵呵地說:“俺調查組裡新研究出個技術,專門裝動力假肢又美觀,又實用,裝上之後,比真的還舒服,一跳能上兩側樓,一腳能踢死頭牛,好東西啊,正巧女娃娃的腳斷了,就送俺這裡給她裝上,保證回去的時候活蹦亂跳,加入黑社會都沒問題”
林小渣都不知道老頭什麽時候掛斷的電話,直到電話裡的盲音響了有一分鍾,才愣愣的對米勒說:“你爹不是冰島人?你媽不是丹麥人?怎麽還會說山東話?”
米勒苦笑道:“老頭早年躲避仇人追殺,曾經在山東住了六年躲風頭,直到仇人老死了才重出江湖去了美國不過只要一碰到中國人,就忍不住會炫耀他那山東話,我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林小渣也笑了笑,轉而問道:“令尊說的動能假肢的事是真的?”
米勒點了點頭:“調查組一直有這麽個研究項目,我來中國的時候,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但還沒有最後成功現在大概也就是第一批貨”
林小渣擔憂地說:“也就是說性能和副作用都沒有安全保障,李萌完全是個實驗品,萬一試驗不成功怎麽辦啊”
米勒想了想,道:“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都是美國學術界最頂級的專家參與研究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再說,平常的假肢,既不美觀,力量也大打折扣,走路奔跑都會有一定的障礙,多麽高檔的產品也不可能達到和正常人一樣用調查組的產品,跑跳能力甚至要比正常人還要強出數倍,就讓她試一試”
林小渣歎了口氣,道:“我覺得不能替她作出決定,應該征詢一下她本人的意思,把可能存在的潛在危險告訴她”
米勒點點頭:“這是當然的了”
這時李旦走了過來,道:“公子,你需要的女人已經帶到了你臥室”
“嗯,小渣的人準備好了麽?”
“已經準備妥當”
米勒拍拍他的肩,笑眯眯的說:“行了哥們,煩心的事待會再想,美色當前,先享受一把”
林小渣揉了揉太陽穴,點點頭,道:“行啊,也就這麽幾天可玩的,過了年,又有得忙了”
兩人說說笑笑上了二樓,米勒把他推到一個房間前,笑道:“喂萬惡yin為首哦”
“滾“林小渣笑罵了一聲,推門而入,隨手關死門,大咧咧走到屋裡,一個萬般風情的白人美女正斜躺在床沿,捏著一支高腳杯,裡面有半杯濃鬱的紅酒女人玉體橫陳,神態妖媚,對著林小渣甜甜的一笑
林小渣見那女人身段豐腴,肌膚如雪,知道米勒看出了他的口味,特意選擇了個有肉肉的給他消遣,暗暗好笑他先去屋裡的浴室洗了個澡,精神抖擻的跳到床上,輕撫著女人的臉,淡淡問道:“名字?”
“我叫玫瑰紅”女人嗲嗲的說道
林小渣登時倒了大牙:“我草,怎麽取了這麽個惡俗的名字”
玫瑰紅似乎不知道惡俗是什麽意思,她的中文水平看起來有限的很,躺在床上癡癡的笑
林小渣便不再和她說話,說了也是驢唇不對馬嘴,春光好,風流要趁早,他先將玫瑰紅抱了起來,丫的,這白人妞死沉死沉的,比夏琪還要重的多,林小渣抱著她走了幾步,兩臂用不上力,碰的一聲,人掉在了地上,摔得地板啪啪作響,他自己也重心不穩,摔在玫瑰紅的身上當真是軟玉溫香,光者的身子接觸到那柔軟的肉體,登時催發出瘋狂的欲望
林小渣咽了口口水,心想不愧是紐約紅燈區的頭牌,這還沒幹什麽呢,就讓人如此瘋狂他忍不住上下其手,誰道白人的皮膚不好,猶如磨砂紙一樣,這女的肌膚比凌莎還光滑,手放在上面不動,竟會自己慢慢的往下滑,這叫什麽來著,嗯,勻速直線運動理論上講,她光滑的肌膚只要無窮盡,這隻手就會按照勻速一直不停的往下滑
玫瑰紅嬌喘著,盡管這喘息聲一聽就是裝出來的,但耐不住聲音好聽啊,比舞台上一幫狗屁歌星的歌喉美妙了千百倍就不醉人人自醉,聲音也是這麽回事沒聽說誰哼唧兩聲,旁邊的人當場就醉死過去的先有了美人的感覺,才有被美人迷醉的行為林小渣這會就有點醉,喝了二兩酒一樣,頭有點暈,還不至於喪失理智,抱著玫瑰紅,嘴唇對嘴唇,熱烈的擁吻起來這叫一個,滿嘴香津啊,弄得他是死去活來,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就在他想要為天地伸正氣,為百姓伸奇冤之際,桌子上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這讓他大為光火,真是後悔啊,幹嘛這麽猴急,進來之前應該先關機的啊!
萬般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卻是劉光北打來的,說是有個自稱是特種兵的健碩漢子,跑場子裡鬧著要投奔渣哥,劉光北說渣哥忙得很,這貨大發雷霆,在場子裡大呼小叫罵娘董大壯和三壯聯手,既然沒有撂倒他,現在一眾武林高手和一眾小弟都摩拳擦掌,想要上去收拾那人,劉光北才打了電話,讓他火速趕到現場,看這人用是不用
林小渣心說董大壯加董三壯都撩不倒,這得多大能耐?不用?老子煞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