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令人頭疼
商臨淵把沈晴送回惜嬌殿,為她傳了太醫,便離開了。
而原本還躺在床上的沈晴卻是在商臨淵離開之後,便立馬坐了起來,隻對著守在床邊的小柔招了招手。
“你趕快傳信給我爹,告訴他今日發生的事情,記得要快,一定要趕在皇上查清楚之前便讓我爹把這件事解決了。”
沈晴的聲音裡也滿是急切,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想到那兩個死士竟是如此不爭氣,不僅沒能把那個侍衛殺了,如今竟然反被抓住了把柄。
真是廢物!
在小柔要離開的時候,沈晴忽然喚住了她:“還有那兩個人按老規矩處置了吧。”
到了這個時候,她已經容不得有一點失誤出現,想到如今朝堂之上,皇上事事都采取她爹的意見,沈晴原本心下還有些慌張,如今卻是徹底穩定了下來。
張公公見商臨淵回了宸元殿,便急忙上前對著男人把他走了之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其中包括蘇栩自己駕著馬車離開。
即使他在如何抑製,可還是能夠透露出他的話語之中對蘇栩不僅會醫術還會駕馬車的敬佩之情。
心下原本還有幾分不快的商臨淵聽到這裡,狹長的眼眸裡也帶了幾分愉快,果然是他認識的蘇栩。
即使如今把脾氣都掩去了,可是那果決的性子倒是仍然沒有一絲改變。
“今日,木醫師離開的時候,你瞧著她可有生氣?”
笑了一會兒,商臨淵忽然想起,自己卻是一句話也沒能和蘇栩說上,也不知她有沒有生氣。
“皇上,依奴才看,木醫師應該是生氣了。”張公公抬頭望了一眼商臨淵這才小心翼翼的出聲。
女子最後那番絕塵而去的模樣,可不就是生氣了嗎?
商臨淵的眼眸瞬間變沉了下來,他的面上竟是浮現出幾分深沉,這讓張公公心下有些忐忑,正思索著她哪句話說的不妥的時候,就見男子卻是突然問了一句:“那朕應該如何哄她開心呢?”
聞言,張公公當即便愣了一下,他下意識覺得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可是男子卻是非常認真的瞧著他,仿佛正在等他說出一個法子來。
“呃,這個,急不得,女子在生氣的時候,尤其不能湊上去,會火上澆油的,皇上不若等一等,待她冷靜下來,想清楚後,再去誠信的道個歉。”
說到此處,張公公忽然又想起前不久商臨淵也是詢問他若是欺騙了女子後,應該如何求得她的原諒。
難道上次皇上所說的女子也是木醫師?難道皇上是喜歡木醫師?
想到此處,張公公心下忽然激動了起來,不過短短一會兒,張公公便已在腦中兩人的故事腦補了一番。
“咳,這件事不準告訴任何人。”商臨淵心下是認同張公公的說法,所以也打算緩一緩然後再去見蘇栩,再把事情好好的解釋一番。
“是,皇上,奴才一定不會對別人提起半個字。”張公公為了讓商臨淵放心,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把舉了起來,普通發誓一般。
“嗯,把那些積壓的折子拿上來吧。”商臨淵邊走邊對張公公吩咐了一聲。
“皇上,那這個東西奴才要怎麽辦?”
張公公應了一聲,轉身便要朝禦書房走去的時候,卻是突然發現自己手裡還拿著那個據說是從刺客身上拿下來證據,急忙又朝商臨淵追了過去。
“那個東西,你收著便是,以後會有用的。”
商臨淵清亮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隻讓張公公頓時停下了腳步,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東西然後又重複了一句“會有用的有啥用?”
既然他想不出,便隻好聽從商臨淵的話把東西塞到了懷裡,打算一會兒找個穩妥的地方然後藏起來。
原本商臨淵以為很快便可以去見蘇栩,誰知道竟是被宮中的事情一拖再拖。
其中最讓他頭疼的便是鬧死鬧活嗯不願意和親的樂熙公主。
狄國此次前來使臣是錦宣本人,可算是給足了昭國面子,而且此番他來求娶樂熙公主是要做他的正妃,都是看,都是兩國皆有好處的事情。
而且若是樂熙公主不去和親,沈相根本不會放過她的,商臨淵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
“皇上,狄國使臣錦宣前來求見。”張公公的聲音從禦書房外傳來,商臨淵隻揉了揉額頭,這才讓人進來。
錦宣進來之後,便對著商臨淵行了一禮:“見過師兄。”
說起來,錦宣和商臨淵都是拜入玄虛谷,只不過師從之人不同。
“起來吧,你們退下。”
張公公等人退下之後,錦宣面上的拘謹倒是少了幾分。
“師兄,我是有一件事想要同你說。”瞧見他面上的嚴肅,商臨淵把自己旁邊的窗戶關了起來。
待錦宣說完之後,商臨淵的面上倒是一臉的驚喜:“你是說朔炎並未死,而今就在狄國?”
“是,只不過他如今失憶了,他是被一戶農戶所救,在後來,他遇到一個女子,並且得到了她的細心照顧,如今他一直念叨著要找到那個女子,我便讓他把那個女子的模樣畫了下來,師兄可知道那個女子是誰?”
即使到現在,錦宣的心下也難掩震驚。
商臨淵心下隱約似乎明白了幾分,就聽錦宣含著笑意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邊:“是樂熙公主!”
“樂熙。”商臨淵若有所思的又念了一句,然後他卻是在此時緩抬眼看向了錦宣:“所以,你的意思是?”
“正是師兄心裡想的那樣。”錦宣笑了笑,他自己已經遇到了喜歡的姑娘,自然不會真的迎娶樂熙公主。
而且在谷中學武功時,也要數他和朔炎的關系好,說成是親如兄弟也不為過。
在錦宣的心裡,朔炎甚至比他的親兄長錦鴻更加親上幾分。
“這件事,朔炎可是知情?”
在看到錦宣面上怔了一下的時候,商臨淵便知道這件事肯定是他自己想的,也或者還有錦鴻的意思。
“樂熙那個丫頭你也知道,前幾日剛和我吵了一架,如今對她,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提起樂熙公主,商臨淵便覺得頭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