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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大佬寵妻手冊》第187章 187:鬱欣曼訂婚,斷絕關系
  第187章 187:鬱欣曼訂婚,斷絕關系

  “唔”鬱芷推搡了兩下男人的肩膀,那雙淺咖色的杏眸氤氳著水汽。

  瞪著他的時候,仿佛帶著一絲控訴。

  時惟一把抱住小姑娘的腰肢,帶到了雙膝處,腦袋埋進了她的脖頸,貪婪的深嗅著那股清香。

  他的狀態,明顯很不對勁,鬱芷抿了抿微腫的唇瓣,清麗的聲音帶著一絲啞意:“時惟,你怎麽了?”

  話末,她脖頸處那塊軟嫩的肌膚,就被溫熱的唇給吮住了。

  瞧見那兩道曖昧的,屬於他的紅痕時,時惟心底的燥意才逐漸散了去:“你朋友,聞人澈今天來公司找我了。”

  “你們談的怎麽樣?”少女並未覺得哪裡不對,語氣也還是一如先前那般,沒有過多的變化。

  “還好,他說中午去找過你?”

  “嗯,我們一起吃的飯。”

  聞言,時惟環抱著小姑娘的力道驀地收緊了許多,像是要將她揉入靈魂深處一般:“為什麽沒跟我說?”

  明明,他中午還跟她發了微信。

  但她對於聞人澈的事情,卻隻字未提。

  鬱芷挑了挑眉:“我說了的。”

  她發的是在跟朋友一起吃飯,只是沒有著重去強調,那個朋友是誰。

  時惟回想起那條信息,輕應了一聲,沒再揪著不放,他把玩著小姑娘的長指:“他剛從澳洲回來?”

  “對,昨天回來的。”

  “昨天你們就見過了?”男人的聲音莫名有些危險。

  鬱芷點點頭,把昨天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唇角輕勾:“本來昨天他就想跟你見個面的,結果你出差了。”

  時惟抬起頭,無聲的注視著小姑娘清澈明亮的杏眸,那些壓抑著的暴戾,最終還是消散了個乾淨。

  只是,醋還是得吃的。

  “芷芷是不是厭倦老公了。”男人頗為委屈的貼著她的臉頰。

  像是宮裡求寵的妃嬪一般,耍著小性子。

  鬱芷:“.”

  她怎麽覺得,自己突然變成‘渣男’了呢?
  鬱芷親了親他的臉頰,嚴肅且認真道:“我沒有,不會厭倦你的。”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差點兒沒讓時惟笑出聲來,他壓下隱隱上揚的嘴角:“那你為什麽要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單獨出去?”

  “沒有單獨,靳雲知也在的。”

  “靳雲知不算。”

  鬱芷:“.”

  她暗自歎了口氣,捧著男人的臉頰,從額間一路親到了下顎,賣力的哄他:“別生氣了,我錯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到底錯在了哪裡,但韓劇裡都是這樣演的。

  就算男女的角色互換了也不重要,反正認錯就對了。

  “今晚我要在書房。”時惟‘無理取鬧’的差不多了,又開始提出一些沒羞沒臊的要求了:“兩次。”

  “一次,好嗎?”鬱芷頂著一張微紅的臉,比了個一,還想在掙扎一下。

  時惟未語,那副委屈的表情再次出現在他那清雋的臉龐上。

  雖然有些不搭,但也足以讓她心軟了。

  “那就兩次吧。”鬱芷深吸了一口氣,就憑他磨人的性子,她已經做好明天腰酸背疼,起不了床的準備了。

  達到目的,時惟倒也不再繼續裝了。

  他親了親小姑娘的唇瓣,把人抱到副駕駛之後,迫不及待的發動了汽車。

  如一陣風一般,消失在了盛德的門口。

  *
  *
  夜已深。

  刺骨的寒風刮亂了道路兩盤的樹木,使得枯黃的樹葉,凌亂無序的散落在地。

  僅剩下一盞照明燈的陳家門口,出現了一抹單薄的身影,或許是寒風太過冷冽,使得她接連打了幾個寒顫。

  鬱欣曼輕嗅著身上的酒氣,在那道緊閉著的大門,緩緩為她打開的時候,那雙圓潤的眸驀地變得迷離了許多。

  她跌跌撞撞的走上樓梯,在某一間熟悉的臥房外停了下來,緊張又期盼的,輕輕敲了兩下。

  正準備睡覺的陳焱,在聽到這道聒噪的敲門聲時,眸底劃過了一抹煩躁之意。

  可當他看見門外所站的女生時,那抹煩躁又被意味不明的笑意所代替:“欣曼,你怎麽來了?”

  在連續一段時日的相處下,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變得曖昧了許多,就連昵稱也是十足的親密。

  只不過,那層窗戶紙還未被捅破罷了。

  “焱哥哥。”鬱欣曼反手甩上房門,撲進男人的懷裡,環住了他的脖頸:“我好想你,想見見你。”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陳焱的眸底暗了暗,攬著她腰間的手,不動聲色的摩挲著:“欣曼,你喝酒了?”

  “隻喝了一點點。”女生在他的脖頸處蹭個不停,唇瓣有意無意的擦過他的鎖骨,勾人的緊。

  陳焱的小腹一熱,他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臉頰,面上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先去床上休息一會兒。”

  “那你呢?”

  “我去隔壁。”

  “不要!”鬱欣曼環著他脖頸的手用力了許多,整個身子都貼在了他的身上:“焱哥哥,你陪陪我。”

  女生的聲音又軟又嬌,讓人的耳朵都酥酥麻麻的,實在無法拒絕,陳焱無奈的輕歎:“那你先過去吧。”

  “我就知道,焱哥哥最好了。”鬱欣曼難掩歡喜的親了一口他的唇,快步小跑到了雙人床邊。

  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她離開之時,陳焱臉上詭譎,又可怕的神色。

  臥房裡只剩下了一盞橘色的台燈,昏暗的光芒灑在了心思各異的男女臉上,折射出旖旎的光景。

  鬱欣曼咬了咬下唇,掩在被褥下的手,解開了後背的排扣,拉下了那抹蕾絲,隨意的丟在了一旁。

  她緩緩地朝男人靠近,逐漸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緊挨著他的胸膛:“焱哥哥,我有點冷。”

  “抱會兒就不冷了。”陳焱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滿是寵溺與柔意。

  除了環抱住她的腰肢以外,一點兒越界的舉動都沒有。

  鬱欣曼不禁有些挫敗,她沮喪的垂下頭沉默了一瞬,咬了咬牙,還是不願放棄這個好機會。

  “焱哥哥,我的心跳好快。”女生握著他的手,覆在她心臟的地方。

  為了能讓他有更好的體驗,她扭了兩下身子,抬起一隻腳,將重力壓下了對方的大腿根兒上。

  “欣曼,你怎麽”陳焱滿臉震驚,喉結艱難的滾動著,那隻手竟是忘了收回,一動也不敢再動。

  “睡覺穿那個,對身體不好。”

  “那你也不能欣曼,我是個男人。”

  鬱欣曼嫵媚的笑了笑,裝作沒有聽懂他話裡的意思,變本加厲的扯掉連衣裙的帶子。

  使得那唯一相隔的布料,也消失了。

  “焱哥哥,我好喜歡你。”她親了一下男人的唇瓣,在他的掌心中.蹭了蹭,發出了歡快的聲音。

  主動送上門的獵物,哪有再拒絕的道理。

  陳焱堵住了那張勾人的唇,放在腰肢上的手逐漸,下移。極度老練的動作,換來了更愉悅的,聲音。

  而沉浸在這一場交鋒之中的女生,竟是忽略了他的老練,深陷在這一張,早已編織好的繩網裡。

  再也,無法掙脫。

  *
  *
  鬱家與陳家聯姻的消息,在第二天便傳遍了帝都的商界圈,成為了部分世家午後的笑談。

  陳家的少爺有嚴重的腿疾,這是不爭的事實,而鬱家卻毫不介意的與其聯姻,那司馬昭之心,可謂是路人皆知。

  當然,無論旁人怎樣的鄙夷,也影響不了已經被利益而蒙蔽了雙眼,陷入美好幻想的鬱家人。

  鬱芷還未邁進鬱家的大門,便聽見了一陣歡聲笑語的交談聲,她輕嗤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幾人的面前。

  “妹妹,你回來啦?”穿的珠光寶氣的鬱欣曼,放下手中的聘禮單,招了招手,示意人坐過來。

  或許是好事將近的緣故,這一回她倒沒有如往常那般咄咄逼人,只不過那滿滿的炫耀之意,卻是不加絲毫的掩飾。

  也不知在得意個什麽勁。

  鬱芷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在瞧見那紅潤的氣色,以及身上所散發的嬌媚之意時,秀氣的眉挑了挑。

  “又有什麽事?”她自動忽略滿臉喜意的鬱柏松夫婦,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不急不緩地開口。

  “這周六就是我跟焱哥哥的訂婚宴了,妹妹你會來的吧?”鬱欣曼羞澀的別過垂落在鬢邊的發絲。

  對方嗲的要命的聲音,讓鬱芷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強忍住翻騰的胃:“我沒有時間。”

  鬱欣曼見她的臉色難看,誤以為這是受了刺激,心底更是高興的不行,就差沒笑出聲來了。

  “妹妹,無論以前我們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但我還是希望,能在訂婚宴當天得到你的祝福。”

  鬱欣曼說的一套一套的,讓鬱芷都差點兒信了,她敷衍的應了一聲,實在不想跟她做無謂的周旋。

  既而,轉頭看向了那個中年男子:“鬱先生,方便上去談談?”

  這個稱呼讓鬱柏松有一時的怔愣,但怔愣之後,卻沒有往常的怒氣,仿佛已經習慣了她的態度。

  或者說,已經無所謂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書房,僅剩下還在挑選著禮服,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所覺的袁麗母女。

  “我要跟你斷絕關系。”鬱芷沒有過多跟他廢話,直接從雙肩包裡,拿出了早已備好的一紙協議書。

  她冷漠的,拒人與千裡之外的態度,與第一次見面時無差。

  好似從頭到尾,她都未將鬱家放在心上,甚至不屑於這所謂的鬱家二小姐的頭銜,以及所謂的榮華富貴。

  鬱柏松深深的看著面前的少女,語氣帶著一絲不懂拒絕的意味:“我不同意。”

  “為什麽?”

  “你是我生的,你說為什麽?”

  鬱芷輕輕的笑了,她漫不經心道:“據我所知,我母親留下的遺物裡,有鬱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聞言,鬱柏松的臉色在頃刻間沉了下來。

  他重新審視著這個讓感到他陌生的少女,忽然覺得,自己壓根兒就不了解她:“你想做什麽?”

  “簽了它,股份我就不要了。”鬱芷把協議書往前一推,杏眸裡帶著一絲不明的笑意:“這對你我都好。”

  鬱柏松的視線移到了紙張上,多年來的從商經驗,讓他覺得這件事根本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

  “如果我不簽呢?”

  “也行。”

  鬱芷慵懶的往後一仰:“你猜,若是鬱氏的合作夥伴知曉鬱柏松是個私吞女兒財產的人,會是什麽反應呢?”

  “啪——”

  鬱柏松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那雙眼睛陰沉的嚇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吞噬似的:“你在威脅我?”

  “是又如何?”鬱芷絲毫不懼他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與他對視著。

  她拿捏著對方的七寸,根本不擔心,他會拿拚了許久的聲譽,來跟她賭。

  鬱柏松氣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指著她的手,也跟著顫了顫:“不孝女,你就是這樣對你父親的?!”

  “別折騰了,趕緊簽。”她還急著回家跟那個男人吃飯呢。

  “你可想清楚了,一旦斷絕關系,我往後是不會管你的死活,鬱家的一切,你也別妄想會得到任何!”

  “不需要。”鬱芷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她把上回他給的銀行卡拿了出來,扔給他:“一分沒動。”

  那張熟悉的銀行卡,讓在氣頭上的鬱柏松逐漸冷靜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權衡著利弊。

  一開始接回鬱芷,不過就是想將她交出去與陳家聯姻,可現在事態變了,暫且也用不上她。

  若是斷絕了關系,就憑借一個還未畢業的高中生,肯定無法在外生存的。

  等到吃夠了苦頭,他再把人接回來,股份也就徹底的不屬於她了,更甚,還能繼續為他所用。

  “行,我簽。”打定了主意的鬱柏松不再猶豫的拿起筆杆,在協議書上簽了名。

  他一臉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把銀行卡再次遞了回去:“看在你我父女一場,這個就留著吧,應應急也好。”

  對方這副唱完白臉,又唱紅臉的樣子,實在是讓鬱芷不得不佩服。

  “不必。”她拿起協議檢查了一下,在抬眸時,無意間捕捉到了鬱柏松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鬱芷裝作沒看見,殷紅的唇瓣勾了勾,笑意卻不達眼底:“鬱先生,祝你好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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