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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大佬寵妻手冊》第192章 192:婚宴被毀 與袁麗決裂
  第192章 192:婚宴被毀 與袁麗決裂

  一晃便到了周六,傲然而立在樓林群廈之中,燈火通明的金庭酒店內,正在舉辦一場訂婚宴。

  杯觥交錯的大廳裡,四處鋪滿了潔白的玫瑰,每一台圓桌旁,亦是放置了一隻遇風而揚的氣球。

  “感謝各位賓客,來參加小女的訂婚宴.”

  站在主台上的鬱柏松,滿臉喜意拿著話筒將流程走了一遍,所有的客套話,半句也未曾落下。

  與此同時,到他身後不遠處的某間化妝室,也緩緩地打開了房門。

  身著香檳色吊帶禮服的女生,踩著高跟鞋,挺直了背脊,走到了坐在輪椅上,等候已久的男人身旁。

  “焱哥哥。”鬱欣曼聲音嬌柔的喚了他一聲,那雙圓潤清澈的眸子裡,盛滿了濃濃的情意。

  陳焱抬眸,視線從她的臉頰漸漸下移,停在了那雙長腿上,難掩驚豔的誇讚:“欣曼,你今天真美。”

  “焱哥哥今天也很帥。”女生笑臉盈盈的俯下身,整理了一番他的領帶。

  兩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她頂著一張微紅的臉,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親了一口他的唇角。

  一陣鼓掌聲響起,鬱欣曼自覺的走到他的背後,推動著輪椅,與他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

  她站在聚光燈下,享受著底下投來的豔羨的目光,虛榮心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仿佛,她已經成為了人生贏家;仿佛,再也不會有人,阻擋她的路。

  “欣曼,能與你相遇,是我這一生莫大的幸運。”陳焱真摯的在她那隻戴上戒指的手背,落下了一吻。

  他的眼裡溢滿了愛意,好似將她當作了全世界,甚至除了她以外,再也容不下旁的東西了。

  “焱哥哥,我愛你。”鬱欣曼哽咽著,眼眶也不禁紅了個徹底,眸底隱隱還有幾抹光澤的晶瑩。

  氣氛甚好,一切都如同夢幻的童話,讓他們沉浸在美好之中,感受著彼此所帶來的幸福感。

  “啊!!”

  淒厲的慘叫聲,將他們拉回了現實。

  原本好端端站在一旁的袁麗,不知怎的便突然倒在了地上,蜷縮著一雙手腳,不停的抽搐著。

  她的額間布上了一層青筋,眼球跟著凸起,得體的面容也出現了猙獰的神色,顯得十分可怖。

  “媽,你怎麽了?”鬱欣曼慌忙的小跑了過去,蹲在她的面前,不動聲色的擋住了下方的視線。

  發生這種事情,她第一時間想的並不是袁麗會不會出事,而是該怎麽挽救這般丟臉的事情。

  “痛、好痛.”平日裡得體大方的袁麗,這會兒卻變得狼狽不堪。

  挽在後腦的發絲已經散落,縷縷垂在了她的臉上,配上那抽搐的動作,宛如一個精神病患者。

  “鬱夫人不會是犯癲癇了吧?”

  “天啊,我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也太可怕了吧。”

  “癲癇會不會遺傳啊?那鬱小姐”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都在胡亂猜測,卻唯獨沒有一人上前幫忙。

  嘈雜的聲音傳入了鬱欣曼的耳畔,她垂著頭,死死的掐著掌心,所有的驕傲仿佛都在此刻潰散。

  直到袁麗被救護車抬走,她依舊呆愣的蹲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欣曼。”一隻溫暖的手覆在她的後背,男人目露擔憂的安撫著:“別擔心,伯母肯定會沒事的。”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悲傷氣息的鬱欣曼,轉頭撲進了他的懷中,閉上雙眸,難過不已的抽泣著。

  她不敢往下看,不敢對上那些人或嘲諷、或鄙夷、或嫌棄的眼光。

  而忙的焦頭爛額的鬱柏松,情況也不比她好到哪裡去,但又無法像她那般,選擇所謂的逃避。

  他不停的賠著笑臉,挨個挨個的向眾人解釋了一下情況,嘴皮都快說幹了,才暫且壓下了這件事。

  可還未來得及松上一口氣,大廳的門口便出現了三名警察的身影。

  他們徑直走到了鬱柏松的面前,與手中的圖像對比了一下,確認無誤後,當即便拿出了一副手銬。

  面無表情道:“經查證,你涉嫌非法運營,及脅迫他人竊取商業機密等,請跟我們走一趟。”

  冰冷的手銬銬在腕骨上的那一瞬,鬱柏松整個人仿佛都老了十歲,狡辯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無論是非法運營,還是脅迫他人,這些事都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只是他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罷了。

  眼見鬱柏松即將被帶走,靠在男人肩膀上的鬱欣曼,一張嬌俏動人的臉,已經變得蒼白如紙。

  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余光在掃到不發一語的陳世廣夫婦時,攥緊了拳頭,心下做好了選擇。

  “爸,你為什麽要這樣?”鬱欣曼放聲大哭了起來,一副失望透頂的模樣。

  她悲痛的顫抖著雙手,緊緊地環住了男人的腰身:“焱哥哥,怎麽辦.我是不是沒有家了?”

  一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大小姐,被她扮演的淋漓盡致,在無意之中,完美的博取了旁人的同情。

  陳焱輕輕的拍著女生的背,給她順著氣兒,語氣還是一如往常的溫柔:“傻瓜,一切有我。”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給鬱欣曼吃了一顆定心丸,她暗自慶幸,卻依舊試探:“你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

  至少,現在不會。

  被男人給予的柔情蒙蔽了雙眼鬱欣曼,並沒有想過,一個建立在利益之上的關系,怎麽可能如她所見的那般簡單。

  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一個圈套罷了。

  *
  *
  在一劑藥物的治療下,恢復了正常狀態的袁麗,頭疼欲裂的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

  從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接近兩個多小時,可這段時間裡卻沒有一個人出現過,明顯的有些不對勁。

  袁麗揉了揉眉心,艱難的坐起身來,她伸出了一隻手,準備去觸碰被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媽,你醒了?”

  房門忽的被大力推開,一道稚嫩的男聲也隨之響起。

  鬱承安放下手中的書包,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狀態,確定沒什麽大事的時候,繼續玩起了手機遊戲。

  “你怎麽回來了?”袁麗看著他身上所穿的校服,眉頭輕蹙著。

  這個小兒子自初中開始,便到了雲城去讀那所封閉式學校了,除了假期以外,根本不會著家。

  她無數次想替他辦理轉學,但始終拗不過他,也不知那雲城到底有什麽好,就這麽吸引他。

  “姐幫我請的假,說你生病了。”鬱承安頭也未抬的答,一心都放在了屏幕裡頭。

  他把遊戲聲開的很大,整個屋子裡都響蕩著打鬥的音效,使得本就頭疼的袁麗,這會兒更是難受的緊。

  “別玩了,給欣曼打個電話。”

  不知怎的,她莫名的有些煩躁不安,甚至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等等,我先打個龍。”

  “.”

  袁麗無聲的歎了口氣,索性不再管他,再次俯身去觸碰那隻手機。

  電話剛剛撥通,一陣鈴聲便從屋外傳來。

  鬱欣曼是隻身前來的,那身禮服已經被替換成了連衣裙,包括臉上的妝容,也是重新畫的。

  她奪過了鬱承安那吵鬧的手機,在他欲要發脾氣的時候,啞著聲音開口:“爸被警察帶走了。”

  “為什麽?!”

  “他犯罪了。”

  鬱欣曼複述了一遍在訂婚宴現場,那些警察們,所說的罪名,以及鬱柏松被帶走時的反應。

  “怎麽會.不應該的。”袁麗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臉色逐漸變得慘白。

  恍若受了什麽諾大的刺激一般,整個人都魔怔了。

  “現在該怎麽辦?”鬱欣曼有些煩悶的睨了她一眼,語氣有些冷淡。

  “陳焱呢?你讓陳焱想辦法,一定要把你爸保出來。”

  “他沒辦法。”

  在來之前,她便已經問過焱哥哥了。

  就單單憑一條非法運營,都夠判好幾年了,更別提還有其他的大大小小的罪名。

  袁麗用力的抓住了女生的手臂,神色有些癲狂,聲音也拔高了許多:“沒辦法不知道去想嗎?!”

  “媽,這件事哪有那麽簡單?就算焱哥哥去托關系,最多也只能讓爸少判兩年而已。”

  “不可能!我當時都能被保出來,你爸怎麽不行?陳焱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幫忙?”

  已經失去理智的袁麗,完全忘記了偷稅漏稅與非法運營之間的差距。

  滿腦子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鬱柏松這次必須得出來,否則的話,這個家就全完了。

  鬱欣曼被掐的有些疼了,不耐的推了她一下,從她手中掙脫了出來:“媽,你冷靜一點行嗎?”

  可這一推,倒是讓袁麗的眼神變得愈發冷了,她失望的看著這個女兒:“鬱欣曼,那可是你爸!”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絲擔憂與著急的神色,仿佛這件事根本就與她沒關系。

  這哪裡是一個親女兒該有的反應?
  鬱欣曼雙手環抱著胸,心底的怨意也在這一秒悉數爆發了出來:“我寧願沒有他那樣的爸爸!”

  “啪——”

  一記耳光,打在了女生的臉頰上。

  空氣安靜的可怕,氣氛更是降到了冰點。

  鬱欣曼嬌嫩的肌膚上,以肉眼可見的出現了駭人的痕跡,她拂過遮住視線的發絲,忽的笑了。

  “欣曼,媽媽不是故意的。”袁麗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激了,連忙收回了手,懊惱的扶著額。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嗎?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我真替自己感到悲哀。”

  “悲哀?鬱欣曼,你捫心自問,如果不是我跟你爸,你能過上現在的生活?你能入的了陳家的眼?”

  都說知女莫若母,鬱欣曼現在所想的,她袁麗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不過就是有了陳家的家世為倚仗,有了陳焱的喜愛為後路,才敢這麽肆無忌憚地跟她說話。

  鬱欣曼嗤笑一聲,從包裡摸出了那張男人給的黑卡,扔在了床單上:“現在,我不欠你們的了。”

  丟下這句話,她看也不再看,那個失了所有溫婉優雅的女人,轉頭便離開了這裡。

  默默圍觀了全程的鬱承安,尷尬的撓了撓後腦杓,他拿起書包:“媽,我去勸勸她,你先好好休息。”

  接二連三的關門聲,如同一把尖銳鋒利的刀,剜在了袁麗的心上,每一下,都是蝕骨的疼。

  “有錢了,也硬氣了。”她拿起那張冷冰冰的黑卡,前前後後翻了好幾遍,像是要將它盯出一個洞來似的。

  真正感到悲哀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
  *
  “姐,等等我。”鬱承安在醫院門口,追上了那一抹看似堅決的身影。

  他親昵的挽住了女生的手臂,一臉關切的問:“你沒事吧?臉還疼不疼?”

  突如其來的關心是帶著怎樣的目的,鬱欣曼已經懶得去拆穿了。

  這個家就是這樣,人人都戴著面目,人人都只看利益,虛偽至極。

  她壓下心中亂七八糟的思緒,深吸了一口氣,換上了最好的狀態:“沒事,你什麽時候回學校?”

  “明天,你什麽時候帶我見見姐夫啊?”鬱承安曖昧的笑了笑,耳釘在路燈下閃著璀璨的光澤。

  他還是那麽陽光,家裡的事也好像怎麽也影響不了他,這一點,倒是讓鬱欣曼有些羨慕。

  “等下次吧。”

  “也行,反正早晚都能見。”

  “.”

  姐弟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鬱承安也在明裡暗裡的打聽了不少,有關於陳焱與陳家的事情。

  在了解到陳家有多麽闊綽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有了打算。

  “姐,你都把黑卡給媽了,那你還有錢嗎?”鬱承安一臉關切的模樣,好似只是在擔心她一般。

  殊不知,這些小把戲早就被看穿了。

  “有,你的生活費還夠花嗎?”鬱欣曼懶得再跟他兜圈子,左右不過是錢而已。

  只要她一開口,焱哥哥都會給她。

  “還行吧,只不過我最近看上了一台高配的電腦,手裡的錢不太夠。”

  “那我給你轉五萬。”

  “真的?姐你也太好了!”鬱承安就差沒仰天大笑幾聲了。

  早知道要錢這麽容易,他就該早些回來的。

  “應該的,以後缺錢再給我說。”鬱欣曼在他崇拜的眼神下,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這一個回合,姐弟倆都很滿意。

   191被屏蔽了,應該要25號才能放出來。

    明天恢復兩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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