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蔣婉可謂的聽得雲裡霧裡,完全就根本聽不懂這兩個人到底在說啥。
蕭晨靜靜的凝視著陸瑤,隨後他泯了泯嘴,抬起頭對著天花板苦澀一笑。
“算了算了,冷靜一下吧。”
蕭晨說完後,便朝著門外走去,蔣婉此刻自然也不是傻子,當然明白蕭晨和陸瑤兩個人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誤會。
她連忙伸出了手拉了拉陸瑤的衣袖,輕聲的勸解道:“你快挽留一下他啊。”
陸瑤這才反應了過來,其實她的心裡也已經有了一絲的後悔之意。
她也在心裡暗自的責怪自己,剛才對蕭晨說的那一些話確實有些重了。
陸瑤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剛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蕭晨,你要去哪,快停下來,我錯了還不行嘛。”
蕭晨停頓了下來,他此刻仍然背對著陸瑤,此時的蕭晨低聲說道:“沒事,我說過了,我們兩個人之間需要靜靜。”
蕭晨說完後,頭也不回的便走出了一號別墅。
陸瑤簡直都要被氣炸了,她氣得直跺跺腳,她很想追出去把蕭晨給追回來,但自己心裡的倔強又在阻止著他。
看著蕭晨不斷的走遠,然後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陸瑤的身體才聳拉了下來。
算了算了,既然他已經走遠了,那自己也懶得追了。
蕭晨一個人走在街道上,目光有些失落,今天陸瑤讓他很失望。
他剛走了幾步,沒想到前面缺出現了幾名混混阻攔住了蕭晨的去路。
“慢著小子,你要去哪啊!”為首的混混手裡把玩著小刀。
蕭晨蹙了蹙眉頭,然後他緩緩的抬起了頭,目光陰沉的看著前面攔路的混混。
“滾,別攔我!”蕭晨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懶得去跟這些混混廢話。
“謔謔,小子,你還挺有個性的,不過可惜你惹到我們了。”
“知道這一條路是誰罩的嗎!陳天橋,陳老大,你走在這路上,得交錢。”
蕭晨聽見後,表情微微的凝重,這就還要交錢?
每個路過的路人都要交錢?
蕭晨看了看周圍情況,難怪這條路上人這麽少,看來是這幾個家夥的原因啊。
“光天化日下,你們收這錢不怕被製裁嗎?”
為首的混混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大笑,“製裁我?你這是在搞笑嗎!陳老大在天南已經是地下世界的王了,誰敢反抗他。 ”
聽到這裡之後,蕭晨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陳天橋掌管天南地下世界絕對是一個攪屎棍。
蕭晨目光微微一凝,緊接著他緩緩的攥緊了拳頭,這些家夥今天已經列入了蕭晨的必殺名單。
為首的那名混混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蕭晨,凶悍的說道:“小子,我話可不說第二遍,現在你馬上乖乖的把錢給交出來。”
“我要的不多,只要十萬塊就好了!十萬塊買你這一條命,應該是一個很值當的買賣吧。”
蕭晨目光平靜的看著那名混混,他手裡的小刀不斷的在自己的眼前搖晃著。
明晃晃的刀鋒好似下一秒就能割破掉他的喉嚨一般。
“你要是不怕死,那你就試試看。”
那名混混臉色微微一變,他露出了一絲惱羞成怒的樣子。
“小子,老子他媽的廢了你。”那名混混揮著刀便朝著蕭晨刺了過去。
蕭晨輕松的側過身邊躲過了這一刀,隨後蕭晨抬起了手,用指尖彈射在刀身上。
那把刀瞬間被從混混的手裡脫落而出掉落在了地上。
混混看見這樣的情況後,神情都有了些許的慌亂,他咬了咬牙,抬起了手揮了揮。
他身邊的那幾名同夥便立馬領會了他的意思,他們一副凶悍的樣子,朝著蕭晨便衝了過去。
蕭晨平靜的揚起了一絲冷笑,隨後他抬起了手,金色的真氣立馬在他的掌心中形成。
他對著那些混混憑空轟出了一掌,一股猛烈的狂風瞬間席卷而去,當場那些衝上來的混混七竅流血。
他們手裡拿著的小刀紛紛掉落在了地上,鮮血滴落在地上逐漸的形成了一灘血坑。
那些混混便在也穩不住自己的身形,身體僵硬的向後倒去。
那名領頭的混混,因為蕭晨的特別照顧,所以他逃過了一劫。
不過他看著自己那些同伴已經成為了一具具屍體,他整個人都傻眼住了。
他看向蕭晨好像看見了一個從地獄而來的瘟神一般,眼神裡無比的驚恐。
“你...你別過來。”他看著蕭晨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整個人都慌亂了。
蕭晨不屑的揚起了一絲冷笑,他抬起了腳重重的一腳便踹了過去。
他當場就把那名混混給踩在了地上,他平靜的看著如同喪家之犬的混混。
“怎麽?你剛剛不是很狂嗎?繼續啊。”蕭晨輕聲的說道。
那名混混連忙慌亂的搖了搖手,他苦澀的說道:“我錯了大哥,我犯賤,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該向你要保護費。”
蕭晨目光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此刻的腦海思緒萬千。
陳天橋接管天南地下世界是一件錯誤,所以自己要把這個錯誤給糾正。
蕭晨看著那名混混冷聲的說道:“你有陳天橋的電話號碼嗎?”
混混聽見蕭晨這話後,突然愣住了,他不明白為什麽蕭晨要問他這個問題。
不過他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蕭晨伸出了手勾了勾手指沉聲道:“拿出電話,打給他,我有事找他。”
那名混混聽到這裡之後,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連忙的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陳天橋的電話。
隨後他將手機遞給了蕭晨。
蕭晨平靜的伸出了手接過了電話。
“陳天橋,我話就放在這,哪怕是重傷至死,我也要把你徹底的從天南地下世界中清除。”
電話那頭的陳天橋聽出了蕭晨的聲音。
只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絲絲的冷笑,陳天橋不屑的說道。
“你要是有本事取了我的性命,那麽盡管來就好了。”
蕭晨懶得聽他講這麽多,直接便掛斷了電話,然後便將電話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