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走進了房子裡,他經歷完一場大戰,所以此刻他的臉色還是顯得有些慘白,腳步有些輕浮。
他淡然的走進了客廳裡,蔣琬側過頭看見蕭晨走了進來,不過看見他的t恤沾滿了鮮血後,她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蔣琬表情無比凝重的看著蕭晨,她走上前仔細檢查著蕭晨的身體。
蕭晨輕輕的泯笑了一聲,他淡然的擺了擺手笑道:“一點小傷而已,不用在意。”
蔣琬幽怨的瞪了一眼蕭晨,她以責怪的語氣說道:“這是小傷嗎?也不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
說完,蔣琬轉過身便走進了一樓的儲物間,她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醫藥箱便走了出來。
她讓蕭晨乖乖的坐在沙發上,隨後她從醫藥箱裡拿出了繃帶,簡單的給蕭晨消毒後,便給他纏上了繃帶。
蕭晨的臉色充滿著一絲的平靜,看著蔣琬認真的樣子,不得不說內心還是有一股暖流緩緩的湧了出來。
要不是蔣琬是他的嶽母的話,他都想把蔣琬給收入后宮。
蕭晨輕輕的泯笑了一聲,他淡然的開口詢問道:“陸瑤呢?”
蔣琬給蕭晨處理完傷口後,這才心裡松了一口氣。
她聳了聳肩說道:“陸氏已經開始運作了,她也去緊急處理陸氏的問題了。”
蕭晨一聽,這才露出了一絲的微笑,以陸氏拚命三娘的樣子,也確實符合她的性格。
蔣琬抬起了頭,目光妖媚的看著蕭晨,她緩緩的扯下自己的上衣,肩膀露出了兩道黑色的肩帶。
蕭晨的眉頭緩緩的蹙緊了起來,蔣琬這個家夥的**病又犯了。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神無比的冷漠。
“媽,你一天天都沒有個正形。”蕭晨無奈的搖搖頭,隨後便轉身朝著樓上走去了。
蔣琬看著蕭晨走上台階的背影,眼神裡的玩味之色愈加的濃烈。
時間很快便已經來到了晚上。
在魔都最大的會展中心大廳裡,薑小白特意為蕭晨已經擺好了一個晚宴。
參加此次集會的,大多都是魔都武道界中人,如萬毒門、武道聯盟。
蕭晨走進了大廳後,黃瓊滿臉通紅,腳步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的手裡還握著一瓶洋酒,他豪邁的大笑了兩聲。
“蕭兄弟,你可算來了。”
黃瓊剛接近蕭晨,他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
蕭晨無奈的搖搖頭,他無奈的詢問道:“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黃瓊眼神有些迷離,他咧嘴一笑,晃了晃手裡的酒瓶。
“不多不多,我就悶了一瓶威士忌。”
聽到這話後,蕭晨的表情極其的怪異,一瓶威士忌,這黃瓊的酒量可以啊。
蕭晨還瞥了一眼黃瓊手裡的酒瓶,看樣子還剩下一半啊。
此刻,王勁和毒老兩個人也是醉醺醺的走了過來。
“喂喂喂,老黃,你可別想跑啊,你還欠著酒呢。”王勁揮著手,語無倫次的說道。
蕭晨的表情怪異的蹙緊了眉頭,這三個家夥是不是已經喝大了,這麽上頭的嗎?
此刻,薑小白也走了過來,蕭晨仔細的打量著薑小白,還好!
薑小白看起來臉色紅潤,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薑小白瞥了一眼王勁和毒老他們,對此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蕭晨苦澀的指著醉醺醺的三人說道:“薑大哥,他們這是喝了多少啊!!”
薑小白聳了聳肩笑道:“今天他們高興,姑且就讓他們多喝點吧。”
薑小白揮揮手,很快便有一名服務生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薑小白拿起盤子上的兩杯酒,一杯遞給了蕭晨。
“蕭兄弟,這一杯我就先幹了,你隨意。”薑小白當真將杯子裡的酒給一飲而盡。
蕭晨看見這樣的情況後,也沒有任何要遲疑的意思。
當即便將杯子裡的酒給喝完了。
不得不說,一股濃濃的熾燒感不斷的在自己的喉嚨湧現。
蕭晨泯了泯嘴巴,看來自己的這個身體還不太適應酒精啊。
要是換作自己的前世的身體,分分鍾鍾乾完一瓶白酒是常事。
薑小白看見蕭晨的表情後,發出了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看樣子蕭兄弟也是不勝酒力啊。”
蕭晨咧嘴一笑,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上的酒。
此刻,大廳內突然走進來了兩名武士服裝的東瀛人。
看見這兩個人進來後,薑小白和蕭晨兩個人的表情微微的出現了一絲的觸動。
這些東瀛人未免也太煩人了吧,當真不怕死嗎?
那兩名東瀛人當即拔出了腰間的太刀,他們冷漠的掃視了一眼大廳裡人。
他們冷漠的表情當即便浮現出了殺意。
“我們是滄瀾劍聖的弟子,今天來是為了找蕭晨討要一個說法的。”一名東瀛人冷冷的說道。
蕭晨一聽,這才挑了挑眉頭,他緩緩的走上前,淡然的泯笑了一聲。
“我就是蕭晨,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麽說法呢!!”
蕭晨觀察出來了,這兩個家夥的實力至少是內勁後期的修為,也難怪敢來這裡囂張呢。
薑小白緩緩的走上了前,他在蕭晨的旁邊低聲的說道:“要不我出手直接弄死他們兩個算了,反正也已經是把滄瀾劍聖給得罪了,得罪到底也沒有什麽。”
蕭晨輕輕的泯笑了一聲,他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薑大哥,你就不用擔心,這件事交給我解決就好。”
薑小白還是有些擔憂的看著蕭晨,他咽了咽口水,低聲的詢問道:“你的傷還沒有恢復,貿然的戰鬥會不會......”
薑小白欲言又止,然而蕭晨卻輕輕的搖搖頭,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
“我可以的。”
隨後,蕭晨走上了前面,他緩緩的抬起了頭,冷漠的看著前面的兩名東瀛武者。
“你們兩個是要一起上呢?還是一個一個來呢。”
蕭晨很自信,對付這兩個家夥,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藍色武士袍的東瀛武者眼神微微的閃爍,他看著蕭晨胸口的繃帶,戲謔的笑道。
“你受了傷,還敢接受我們兩個人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