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讓自己辛辛苦苦計劃的運鈔車計劃付諸東流。
他怎麽可能不恨,他可以靠著這些錢瀟灑的過一輩子的。
如今也不會在這裡落魄向龍在天借地方落腳了。
土狼點了點頭,立馬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小鋼化短刀。
至於韋光,天狼冷笑了一聲,讓土狼把他五花大綁,然後便丟進了包廂的角落裡。
現在就等著蕭晨上門吧。
蕭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路程之後,很快便已經來到了聖豪大會所。
蕭晨來到了門口之後,並沒有要第一時間去打電話給龍在天。
在他的眼裡看來,天狼之輩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搶匪罷了,能力自然也是厲害不到哪裡去。
到時候叫了龍在天,說不定這個家夥還要搞出很大的動靜呢。
蕭晨笑了笑,然後便徑直的走了進去,他直接按照天狼給的包廂位置上了樓。
經過了幾番的搜尋之後,蕭晨就已經來到了包廂的門口。
他抬起了手,輕輕的推開了門,緊接著包廂裡面的情況便一一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天狼和土狼兩個人坐在裡面的沙發上,而韋光被五花大綁丟在了包廂的角落裡。
關鍵是韋光的嘴巴還被塞住了。
看見蕭晨走進來之後,天狼戲謔的打量著蕭晨,看著眼前的這名年輕人,他的臉色有那麽一絲的戲謔。
這個人竟然能製服手持武器的三弟黑狼,看來蕭晨是有點身手的。
“我已經來了。”蕭晨走進了包廂淡淡的開口說道。
天狼揚起了不屑的微笑,他真的搞不明白為什麽黑狼會栽在蕭晨的手裡,這個家夥看起來只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罷了。
土狼隨後便站了起來,他的眼神露出了凶殘的殺意。
蕭晨能依稀的感覺到,這兩個人的手上都沾著不少的人命,不然殺意不可能這樣濃重。
不過要跟自己比殺意的話,估計這兩個人都不夠看的。
蕭晨上前一步,猛然的單腳跺地,緊接著一股純粹近乎成形的殺意緩緩的向他們兩個擴散開去。
天狼和土狼兩個人臉色一邊,身體都一下子怔住了。
好強悍的殺意。
他們仿佛看見了蕭晨的身後已經堆積起了重重的屍山,無數的惡鬼冤魂向他們撲來。
土狼率先扛不住,整個人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蕭晨泯笑了一聲淡淡的開口說道:“別怕啊!這有什麽好怕的。”
要知道,蕭晨的前世,手上沾滿的人命幾乎是以千來計數的。
天狼和土狼那幾條人命堆積出來的殺意,在蕭晨的眼裡看來還是不夠看的。
天狼倒吸了一口氣,他此刻不敢再小瞧蕭晨了。
不知道為什麽,蕭晨身上爆發出來的寒意,讓他很是恐懼。
他見慣這麽多的地下大佬,窮凶極惡之徒,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雙腿不自覺的顫抖。
土狼擦了一把冷汗,隨後正視了一下身形。
他緊緊的攥著手裡的刀。
“小子,別以為這樣我就怕你,看看是你的拳頭快,還是老子的刀快。”土狼說罷,便朝著蕭晨衝了過去。
蕭晨快速的猛然抬起了手,拳頭便一下子砸中了土狼的臉頰,同時蕭晨稍微的躲閃了一下,便躲過了土狼劈過來的刀鋒。
蕭晨接著這個機會,再瞬間聚力出拳,錘中了大漢的腹部上。
大漢猛然的蹙緊眉頭,然後整個人便踉踉蹌蹌的狂退,要不是後面有一張玻璃桌,土狼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蕭晨輕輕的拍了拍衣服,目光頗有平靜。
他根本就沒有把這次的戰鬥當回事,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天狼皺著眉頭,然後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輕輕的拍了拍手有些欣賞的看著蕭晨說道:“小子,不得不說你的實力還真的是很強悍啊,才一個照面便輕松的擊敗了土狼。”
“不過,接下來可不一樣了,聽說過武者呢?那樣的存在是你這等螻蟻永遠也接觸不到的。”
“早些年,我拜過一個師傅,習得一個功法,如今修煉了這麽久,我終於進入了外勁武者的行列。”
“現在的我,不是你覺得自認為有點身手就可以輕松擊敗的。”
天狼猛然的爆發出了外勁武者的氣息,桌子上的酒杯有一絲輕微的晃動。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動靜對蕭晨來說還真的是小意思。
一個外勁武者稱外勁大巔峰的蕭晨為螻蟻,說出去還真的是有夠搞笑的。
他眼神裡此刻充滿了戲謔,他淡淡的開口說道:“這就你是最後的底牌?”
天狼還以為蕭晨是見識到了這樣的力量還害怕了。
他極為自傲的點點頭說道:“不錯,你如果害怕的話,現在跪下,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聽見這樣的話之後,蕭晨泯然一笑,他神秘兮兮的看著天狼。
“你的表演結束了,那接下來我給你表演一個。”
蕭晨單腳踏出,猛然的狠狠跺地,緊接著以蕭晨為中心爆發出一股比天狼還要劇烈的狂風。
那股狂風甚至一掃直接將桌子上的玻璃給震碎。
天狼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他不敢相信的搖搖頭。
“這..這怎麽可能,你是武者?”天狼經過觀察之後,終於得出了結論。
蕭晨笑眯眯的看著天狼說道:“我也沒有說過我不是武者啊。”
天狼咽了咽口水,看剛才那個樣子,蕭晨的實力至少比自己還要強大。
自己能是這個家夥的對手嗎?天狼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產生的疑惑。
只不過,他疑惑不了多久了,蕭晨猛然的抬起了手然後便衝了出去,宛如化作了一道疾影一般來到了天狼的面前。
他二話不說一巴掌便扇了過去,天狼一個踉蹌,一點防備都沒有,就直接被蕭晨給扇倒在地。
旁邊的土狼面露凶色,隨後便要衝上來偷襲蕭晨。
但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已經在蕭晨的注視之下,蕭晨拳頭砸出,一下子便砸中了土狼的臉頰。
他的顴骨已經斷裂,躺在地上捂著臉不斷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