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當屬廣安利旁邊黃海最為震驚了,他連忙準備伸出手拉起廣安利,沒想到後者一腳便踹在了他的身上。
“我去你媽的,你怎麽不早說,想讓我惹怒蕭先生,看我死是吧。”廣安利怒瞪著黃海。
盛玉虎和天烈都眯起了眼睛,聽廣安利這話,貌似蕭晨的身份不簡單。
天烈勾起一抹微笑,不簡單又能高到哪裡去呢?廣安利可能是害怕蕭晨的身手,但又不想太丟臉,所以就表現得蕭晨身份很神秘的樣子。
黃海被廣安利一腳踹在了地上之後無辜的看著他,“廣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廣安利怒氣未消的又上去踹了幾腳,他轉過了身哭喪著臉看著蕭晨。
他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真的走霉運,每次他想裝逼出風頭的時候,都會遇見蕭晨,關鍵他還是自己老大最敬重的朋友,如今陳星和龍在天兩個人又以他馬首是瞻。
廣安利根本就不敢想象,這是當初天南市人人笑話的廢物女婿?怎麽可能。
“蕭先生,我家裡還有衣服沒有收,你看....”廣安利表情極其的難看。
蕭晨泯笑了兩聲,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趕緊走吧。”
廣安利激動的點頭道謝之後,便離開了包廂。
黃海倒在地上楞住了,他沒有想到廣安利竟然這麽慫,連打都沒有打都跑了。
蕭晨笑笑的說道:“怎麽樣?我說了,廣安利在我的面前,也是會跪下的。”
盛玉虎的臉上掛著不屑的表情。
“你神氣個屁啊!搞得好像你有多牛逼似的,不也是一個廢物女婿嗎,廣安利只是怕你的身手罷了,今天他人帶不夠。”
蕭晨轉過身冷笑的看著盛玉虎說道:“你不斷的挑釁我,今天我本來是不想多牽連到別人的,但你這是自己作死。”
“你敢動老子....”
盛玉虎話都沒有說完,一顆小石子從蕭晨的手指尖激射而出,宛如一顆子彈擊中了盛玉虎的一邊膝蓋。
盛玉虎單腿邊跪倒了下來,支撐不住身子的重量。
“你他媽的是在找死。”盛玉虎咆哮的怒吼道。
蕭晨泯笑一聲,當即又激射出一顆石子,這一下盛玉虎雙腿隨即便真的跪了下來。
他剛準備想抬起頭呵斥蕭晨,沒想到後者已經快速的掠到了他的跟前。
“啪---”蕭晨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盛玉虎被扇飛在地,整個人是無比的狼狽。
包廂門口的黃海見情況不妙,連忙起身離開了,他得趕緊去叫人。
蕭晨瞥了倒在地上的盛玉虎一眼便沒有再繼續行動下去了,他是轉過了身目光鎖定住了天烈。
此刻,沙發上的天烈渾身因為害怕開始顫抖了起來,當看見蕭晨一步一步朝著他走過來的時候,他的心裡防線簡直都要崩潰了。
“你最好別亂來,不然你會死得很慘的。”天烈此刻倔強的咬著牙說道。
求饒,他是不可能向蕭晨求饒的,也就靠說一下狠話來維持一下臉面這樣子。
蕭晨以雷霆之姿閃爍到了天烈的面前,他的手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把小刀。
他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的割裂了天烈的兩手的手筋。
鮮血頓時炸泵而出,止都止不住,天烈看見自己的兩隻手竟然動不了,但還是有明顯的痛覺。
他痛苦得嚎叫出了聲,“你..你這個廢物在找死,天家....天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天烈此刻對蕭晨的記恨簡直就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放心,天家我會滅掉它的。”
天烈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晨,這個廢物到底是不是吃錯了藥,他竟然敢說要滅掉天家,他是在開玩笑嗎?
天烈可是一點也都不信。
蕭晨一腳抵在天烈的胸口上,他神情冷漠的看著天烈說道:“說來也真是奇怪,你們兩個兄弟都被我給廢了,這算是風水輪流轉嗎?”
此刻,黃海已經把趙子林給請到了ktv。
趙子林不知道蕭晨在這裡,他本來也不想插手的,但這帝國ktv畢竟是他罩的,有人鬧事他理應都要來看看。
黃海帶著趙子林一乾人等來到了包廂的門口,他指著蕭晨說道:“趙老大,就是這個小子,在我的ktv裡鬧事。”
盛玉虎倒在地上正巧也看見趙子林來了,他的臉上充滿了興奮,連忙站起來激動說道:“趙老大來了,這個小子今天必死。”
蕭晨冷漠的轉過身和趙子林對上了一眼,兩人皆是默契一笑。
黃海恨恨的開口說道:“趙老大,快廢了這個小子,多少錢都我可以出。”
趙子林拿出了一把鋒利的軍刀,黃海大喜,他今天一定要讓蕭晨這個廢物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饒。
就當他以為趙子林要對付蕭晨的時候,自己的腹部傳來了一陣的冰冷,隨後劇痛傳來,他低下頭一看。
趙子林拿著軍刀捅進了他的腹部,血流不止。
“趙...趙哥。”黃海剛想說話,趙子林一腳把他給踹到了前面的沙發上,他一下子便昏死了過去。
眼下情況直轉急變,盛玉虎都沒有反應過來。
蕭晨的腳移開了天烈的胸膛,他拍了拍手走到了趙子林的面前說道:“那個天烈你幫我送到天家,至於剩下的人,你自己看著辦吧。”
盛玉虎又不傻,結合剛才廣安利的情況來看,蕭晨看來是跟趙子林認識啊,如今趙子林是要來清場了。
他害怕之下,連忙跪了起來,不斷的磕頭求饒道:“趙哥,蕭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只是一個小保安罷了。”
蕭晨側臉很明顯看見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他淡淡的開口說道:“你自己解決吧。”
趙子林點了點頭,手裡提著刀向盛玉虎走去,不管後者的求饒有多麽誠懇,趙子林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天家別墅。
此刻一輛麵包車緊急的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丟下一個人形的麻袋,麻袋裡面的人還在不斷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