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的門口出現了幾名混混開始打砸,小店裡面的客人見情況不對,大多的人也不想惹禍上身,所以連忙起來紛紛跑了出去。
中年老板露出了一絲的為難之色,他對著蕭晨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先走吧,這頓麻辣燙算我請了。”
他說完便走上了幾名混混的跟前。
“鍾嘉茂,我不是說錢過幾天給你嗎?為什麽還要來打攪我做生意。”中年老板憤憤不滿的對領頭的混混說道。
鍾嘉茂肩膀上扛著一根棒球棒,他嘴巴裡還叼根牙簽,簡直就是囂張至極。他不屑的看著中年老板。
“狗東西,我說過了,保護費如果你一天不交,那麽老子就帶人天天砸你的店,讓你生意也做不成。”
中年老板滿臉的糾結,他幾乎是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我求求你了,我剛交了女兒的學費,實在是拿不出錢,你給我三天時間好不好。”
小店裡的蕭晨和陸瑤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看來這老板是遇見人保護費了。
不過按照這個地界的劃分,這個地盤是屬於陳星管轄的,他應該不會縱容手下的人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才對。
陸瑤小聲的對著蕭晨說道:“蕭晨,我們要不要幫幫這個老板,他怪可憐的,聽說他一個人拉扯女兒,怕後媽對自己女兒不好,到現在都沒有再找一個。”
中年老板是一個重情的人,從他在院子裡種下那棵枇杷樹就能看出來。
“你們要多少錢,我幫他出了。”陸瑤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向門口。
鍾嘉茂看著突然從小店裡面冒出來的陸瑤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美女,平時在這條小巷裡見的都是一些平庸的貨色,哪裡見過真正的美女。
如今見到陸瑤,鍾嘉茂的眼神開始肆意的在陸瑤渾身上下打量。
“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給挖下來。”蕭晨走到了陸瑤的身邊,冷冷的開口說道。
鍾嘉茂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他竟然敢對自己說出這種話,怕是活膩歪了。
“小子,你是什麽東西,知道我是誰嗎?這一條小巷都是我的。”鍾嘉茂得意的說道。
蕭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仿佛看穿了鍾嘉茂的謊言。
“我記得這地好像是陳星罩的吧,你這樣收保護費,他知道嗎?”
鍾嘉茂皺起了眉頭,蕭晨竟然知道陳星,而且還知道這個地盤是陳星罩的。
他把目光從陸瑤身上移開,放在蕭晨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他難道認識陳星不成?
鍾嘉茂搖搖頭,不可能,陳星是什麽人,那可是天南市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蕭晨算什麽東西,怎麽可能會認識陳星。
鍾嘉茂很快便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小子,想蒙我?我可是陳星的小舅子,前幾天我還和他一起吃飯呢!”
小舅子?陳星可從來沒有跟蕭晨說過有什麽小舅子,再說了他的老婆都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鍾嘉茂看著陸瑤**的笑道:“小妞,你這麽想替老板出頭的話,可以。陪我一個晚上怎麽樣?錢就可以不用交了。”
中年老板一聽,這可不行,鍾嘉茂這個人品行他是知道的,陪他一晚上無異於入虎穴。
他小聲的對陸瑤說道:“你們不用管我,你們先走吧,我不能連累了你們。”
陸瑤聽著鍾嘉茂粗鄙之語,咬了咬牙。
鍾嘉茂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十萬塊,我保你的店在一年內相安無事,你看怎麽樣?”
十萬?中年老板瞪大了眼睛,他徹底的急了。
“前幾天你不是還跟我說是一萬嗎?”
鍾嘉茂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前幾天的價格不一樣,現在就是這個價。”
完全就是搶劫,這跟搶劫無異啊。中年老板氣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鍾嘉茂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三人,“我就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麽交十萬塊保護費,要麽讓這個小妞陪我一個晚上,這個買賣可以吧。”
蕭晨眯起了眼睛,這鍾嘉茂是在找死嗎?敢覬覦戰神的女人,怕是活膩歪了吧。
鍾嘉茂隨後又將目光放在了中年老板的身上,他淡淡的開口說道:“對了,我記得你女兒好像是叫欣欣是吧!今天我剛派兄弟去學校接她,畢竟我這個當叔叔的,不能虧待了她。”
自己的女兒就是最大的禁忌,中年老板一聽整個人的眼睛都紅了。
他死死的攥著拳頭咬著牙說道:“你們想對我女兒幹什麽,我警告你們,最好別傷害我女兒,不然你會後悔的。”
鍾嘉茂臉色猙獰一縮,惡狠狠的說道:“媽的,你還敢警告我,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後悔。”
鍾嘉茂說完便將手裡的棒球棒朝著中年老板的頭甩了過去。
陸瑤嚇得張大了嘴巴,中年老板也愣住了,眼看那個棒球棒快要擊中的時候,猛然間從旁邊竄出一隻手掌抓住了棒球棒。
中年老板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他緩了一口氣。
鍾嘉茂看著蕭晨怒罵威脅道:“小子,你給我放開,不然老子下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蕭晨冷冷的說道:“夠了。”
隨後他一腳踹了出去,直接踹在了鍾嘉茂的胸口,那一腳何其的大力,他直接倒在了身後的那群混混身上。
“媽的,小子,你找死, 敢對老子出手,信不信老子剁了你。”鍾茂嘉憤怒的看著蕭晨。
然而蕭晨卻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他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陳星的電話號。
“我現在在小巷裡,你馬上過來一下,我遇見了你的小舅子。”蕭晨冷漠的說道。
陳星蒙了,小舅子?自己哪裡來的小舅子。
“蕭先生,你這是在拿我打趣嗎?”陳星苦澀的笑道。
“你多叫點人過來。”蕭晨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鍾嘉茂咬了咬牙,起先他以為蕭晨是準備叫人,不過聽他這意思好像是叫了陳星。
“哈哈哈,小子,你腦殘了吧,你叫的人難道是陳星嗎?我可是他小舅子。”鍾嘉茂猙獰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