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看見中年老板之後連忙張開了手臂朝著他跑了過去。
中年老板看見自己的女兒,眼眶都紅了,抱起了自己的女兒。
“欣欣,你讓爸爸擔心死了。”中年老板緊緊的抱著欣欣。
小女孩伸出了手仔細的為中年老板擦去臉頰上的眼淚,奶聲奶氣的說道:“爸爸,別哭了,欣欣不還是在這裡嘛。”
小女孩擠出了一絲甜美的笑容,讓人看得心都要化了。
蕭晨看著這溫馨感人的畫面,對著陸瑤打趣道:“這小孩真可愛,改天有時間的話,我們也生一個。”
陸瑤一聽,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她悄悄的伸出了手用力的捏了一把蕭晨腰間的軟肉,後者抽了一口冷氣。
“誰要跟你生孩子,哼!”陸瑤抬起腳重重的踩了踩蕭晨的腳。
蕭晨面色痛苦的猙獰著,但又不能喊出來。
旁邊的陳星捂著嘴巴偷笑,隨後努努嘴點頭說道:“生一個女兒確實很好的,是爸爸的貼心棉襖。”
陸瑤被打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低著頭,耳根早就已經通紅。
鍾嘉茂已經是劇痛得說不出話了,嘴唇蒼白卻還要朝著陳星強擠出一絲的微笑說道:“陳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潔白的地面早已經被鍾嘉茂的鮮血浸染,陳星冷冷的瞥了一眼。
“滾吧,以後別讓我看見你。”
鍾嘉茂如獲大赦,被身後的那幾名混混攙扶著離開了小巷,今天他算是徹底的顛覆認知,以後見到蕭晨估計都得繞道走。
中年老板抱著自己的女兒來到的蕭晨的面前,“欣欣,快謝謝哥哥姐姐。”
懵懂的小女孩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父親要讓自己感謝蕭晨兩人,但她還是笑笑點頭說道:“謝謝哥哥姐姐。”
蕭晨微微泯然一笑,跟中年老板沒有寒暄幾句之後,蕭晨和陸瑤兩個人便離開了小巷子。
陳星跟蕭晨道別之後,也很快離開了小巷。
蕭晨開著車送陸瑤到了陸氏樓下。
“你確定還要回來上班嗎?”蕭晨笑眯眯的看著陸瑤,這個點了還有兩個小時就要中午休息了,他不明白陸瑤為什麽還要回來。
陸瑤愁眉苦臉的說道:“剛才吃得很開心,但陸氏如今陷入了危機,我不能休息,我得想辦法解決陸氏的危機。”
蕭晨聳了聳肩,他很想幫助陸瑤,但絕對不是明面上的幫忙。
不然陸瑤會排斥不說,說不定還會懷疑自己。
“好吧,那下午下班的時候我再來接你。”蕭晨無奈的說道。
陸瑤下了車,跟蕭晨道別之後便隻身走進了陸氏。
蕭晨在車上冷漠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龍在天的電話。
“幫我調查到底誰才是陸氏的內鬼,一個小時內我就要得到真相,而且想個辦法提示陸瑤。”
龍在天不禁敬佩蕭晨對陸瑤的癡心,戰神的溫柔隻陸瑤可得。
龍在天在得到了蕭晨的指令之後,便立馬派人去調查了原因。
...........
總經理辦公室裡的陸瑤愁眉苦臉的揉著頭髮,她實在想不明白陸氏的內鬼到底是誰!陸氏的高層都是陸家人,他們完全沒有理由去坑害陸氏,這樣損害的只是他們的利益罷了。
如今,恆泰方面是不可能會繼續投資給陸氏了,而且陸瑤還要想辦法填上恆泰投資陸氏五個億的漏洞,不然陸氏很有可能會陷入破產清算來償還恆泰的債務。
這才是最要命的。
現在最快能得到一大筆借款的就只能是銀行了。
此刻,總經理辦公室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陸瑤好奇的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頭是一道低沉的男聲。
“接收那五個億的海外帳戶戶主名是陸元,至於陸氏陷入危機,讓你身陷囹圄,誰最獲益,我想你心裡應該比我明白。”
這話仿佛一語點醒了陸瑤,她頓時間眼前的迷霧緩緩的被撥弄開來。
一切的明了了,又是陸元。
陸瑤有些氣憤得攥緊了拳頭捶了錘木製的辦公桌面,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如果陸元真的對自己有意見的話,那麽堂堂正正的跟自己競爭不就好了嗎?
再說了,自己做的一切難道不都是為了陸氏的未來嗎?
“你是誰?為什麽要幫我?”陸瑤疑惑的開口問道,但電話卻突然一聲不響的便掛掉了。
陸瑤放下了座機電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給了陸元。
此刻,陸元正在天南市會所裡享受至尊級服務,他想好了,這筆錢他沒打算用完,等陸瑤什麽時候從總經理的位置上被踢下來。
自己到時候再拿著這筆錢出現,那麽自己就是陸氏的救星,陸瑤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他腰間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陸瑤打過來的。
“喂,什麽事?”陸元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冷笑。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要出賣公司?”陸瑤二話不說便直接開口質疑道。
陸元雖然心底有些驚訝陸瑤會這麽快發現真相,不過那又如何? 她又沒有證據。
陸元顯得有恃無恐,他得意的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總不能公司出了事情就來懷疑到我身上吧,你是總經理哎陸瑤, 可別想甩鍋給我。”
陸瑤剛想在繼續說話的時候,陸元卻已經把手機給掛斷了。
他臉色那股得意的笑容仍然沒有褪去,等著吧,到時候陸瑤會跪著求他回來的。
陸瑤看著語言結束音,她眉頭一凝,惱怒的罵了一句混蛋。
她想了想,之後很快便起了身,現在還不是質問陸元的時候。
陸瑤離開了辦公室。
晌午過後,又是到了該上班的時間,陸瑤站在華鑫銀行大門外,有些惆悵。
本來要進行大額借款的話,自己需要跟行長預約的,但現在如今陸氏的情況,真的是一刻也拖不得了。
陸瑤邁開了腳,大步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陸瑤剛走進去,正準備朝著行長室走過去,很快便有一名女職員攔住了她。
“喂喂喂,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