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對於許太平來說太熟悉了,這聲音不就是來自二蛋的麽?
許太平趕緊看向二蛋的方向,結果看到,有人正在不斷的用腳踹著,驅趕著二蛋,嘴裡還在罵著什麽。
許太平,他趕緊跑向了二蛋。
二蛋一看到許太平來了,就跟受了委屈見到爹媽的小孩一樣,趕緊夾著尾巴超著二蛋跑了過去。
那踹了二蛋的人看到二蛋走了,嘴裡還在不停的罵著。
“你這條破狗,就你也想跟我們家angle交配呢?也不看看你什麽血統,我們家妞妞可是血統正宗的博美犬,你這條野狗,給老子滾遠點!”那踢了二蛋的人大聲的叫罵著。
這人的年紀大概二十多歲左右,穿著打扮都比較時髦,頭髮還做了一個朝天的髮型,看起來就像是什麽時尚人士,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女的,這女的雖然許太平一眼看出來十六七歲,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好像也已經二十歲了一樣,一頭燙染過的波浪大長發,一張打了很多粉的白皙臉孔,嘴唇上畫著顏色很深的唇彩。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材卻是挺好的,因為天氣變熱的關系,這人上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t恤,胸口位置是一個u型領,脖子上帶著一條卡地亞的項鏈,看著應該也是衣食無憂的主兒。
“就是,狗雜種,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的血統!”那女孩也跟著附和。
在兩人身下是一條看著確實血統很不錯的博美犬,此時這條博美在那叫的也很歡實,正所謂狗仗人勢,估計說的就是這個了。
二蛋夾著尾巴來到許太平的面前,低聲的嗷嗚了兩聲,然後將身子緊緊的貼著二蛋的腳,似乎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
“不怕的,沒事的,二蛋。”許太平趕緊蹲下身摸了摸二蛋的腦袋,以此來安撫二蛋。
關荷也蹲下身,將二蛋的腦袋抱在自己懷裡,說道,“二蛋,咱不怕,咱不怕。”
二蛋還真的通人性,一聽到許太平跟關荷這麽說,它似乎也有了勇氣,尾巴慢慢的豎了起來。
“你們管好你們的雜種狗,這裡是公園,不是你們家,我們家angle這樣的血統純正的狗,你們可付不起責任!”那年輕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太平,倨傲的說道。
“別一口一個雜種的,不好聽。”許太平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輕男子,說道。
“我說的沒錯吧?血統純正的哈士奇可不是你們家這樣的,你看看這骨架,看看這毛發,一點都不正宗,不久是雜種血麽?”年輕男子說道。
“就是!”年輕男子旁邊那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也跟著一起說道。
旺旺旺!
兩人腳下的博美犬也跟著一起叫。
許太平笑了笑,隨後拍了拍二蛋的腦袋說道,“你這家夥,挑母狗也得挑一條好的,這條母狗這麽小有什麽好的?。”
二蛋歪著腦袋,不知道許太平在說什麽,但是,那條博美的兩個主人卻是聽懂了。
“王八蛋,你在影射我!”那女孩憤怒的對著許太平叫道。
“嘛的,你找揍是不是,這麽說我女朋友?!”那年輕男子也憤怒的盯著許太平叫道。
旺旺旺。
“我哪裡說你們了,我說母狗呢!”許太平無奈的笑道。
“什麽說母狗?你這不是影射我女朋友啊?你別以為我女朋友年紀小就…”那年輕男子剛想說什麽,結果卻是被那小姑娘給攔住了。
“你跟他說這些幹什麽啊,他這麽說我,你,你揍他啊!”小姑娘激動的叫道。
“我揍他,好,我這就揍他!”年輕男子說著,直接朝著許太平這衝了過來。
“滾。”許太平蹲在地上,看了一眼那個年輕男子,冷冷的說道。
許太平這可是殺手中的王者,這一眼看過去,那年輕男子登時就感覺到渾身透心涼,心飛揚了,他連忙站住腳,驚恐的看著許太平,不知道為什麽他會被許太平這一眼給看的渾身冰冷。
“你還傻站著幹什麽?”一旁的姑娘叫道。
“我…我…”年輕男子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許太平站起身,然後將關荷也從地上拉了起來。
“年紀輕輕,嘴巴不要太髒,這樣會讓我們這些老年人覺得,你們年輕人的素質一代不如一代。”許太平看著面前的年輕男子,淡淡的說道。
那男人往後退了兩步,指著許太平,想說點什麽有排面的話,結果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來,這可急壞了旁邊的小姑娘,她指著許太平叫道,“我們素質怎麽一代不如一代了,angle可是我們的女兒,你這雜種狗想要跟我女兒交配,我反對怎麽了?”
“狗是你女兒?”許太平驚訝的說道,“那你也是狗?”
“你這人,不配養狗,對於我們愛狗的人來說,狗,就是我們的孩子!”小姑娘激動的叫道。
“我雖然也養狗,我也愛狗,我甚至於也把他當做我家裡的一員,但是我可從來沒覺得他是我的兒子,他是我的寵物,是我的朋友,都行,但說是我兒子,那我還真當不了這狗爹。”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即對二蛋說道,“二蛋,你知道有一句話,叫狗仗人勢麽?”
二蛋很明顯聽不懂許太平的話,歪著腦袋看著許太平。
“意思就是,你主人我很厲害,所以,出了事,有你主人我給你兜著。”許太平說著,指了指對面兩個年輕人腳下的博美說道,“去騎她。”
二蛋其他話聽不懂,但是這最後一句話的三個字,似乎聽懂了。
二蛋撒丫子衝向了那條血統純正的博美,那狗的女主人驚叫道,“老公,快攔住它!”
那男的早被許太平給嚇破了狗膽,哪裡還敢擋著二蛋,他一把抓過了自己女朋友的手,轉身就跑。
兩人一狗,撒丫子往後跑去,二蛋竟然也沒發狠追,只是閑庭信步一樣的追著他們,似乎享受這個追趕的過程一樣。
“回來吧,二蛋。”許太平笑著對二蛋招了招手。
二蛋屁顛屁顛的回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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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才那兩人有點過,不過,對於愛狗的人來說,確實不會容許自己的狗受到任何一點傷害,哪怕來自於別的狗。”關荷說道。
“我也知道,所以你沒看到麽,他們罵了那麽多的狗雜種,我都沒教育他們。”許太平笑著說道,“我雖然無法做到把狗當我的骨肉,不過我也不對那些把狗當親兒子親閨女養的人說三道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不是?”
“你的三觀可比一般人正的多。”關荷笑眯眯的說道。
“哈哈哈,我正的可不止三觀!”許太平神色微妙的笑了笑。
“晚上你在家吃飯麽?”關荷問道。
“不了,晚上答應了老趙,去他家喝酒。”許太平說道。
“酒?”關荷詫異的看著許太平,隨後拉著許太平的手,湊到許太平的耳邊低聲說道,“少喝點。”
“很好,晚上我會早點回家的!”許太平認真說道。
與兩個年輕人的衝突對於許太平而言只是非常小的小事,對於二蛋來說更是如此,他很快就又去找了新的朋友了,這一次倒是沒有出現剛才發生的事情,畢竟不是誰都那麽沒素質。
在公園裡一直呆了一個下午,許太平跟關荷才一起帶著二蛋離開了公園,返回了家中。
許太平跟關荷道了個別,隨後獨自一人前往了趙比乾的家。
趙比乾的家許太平之前來過,所以倒也算是熟門熟路。
來到趙比乾家外頭,許太平敲了敲門。
房門很快就打開了,出現在門後的,不是趙比乾,是趙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