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斯一隻手拿著話筒,一隻手捧著花,臉上滿是深情。
伴隨著悠揚的音樂,埃爾斯來到了許太平跟詹妮弗的面前。
“你幹什麽?!”詹妮弗臉色僵硬的看著埃爾斯問道。
“詹妮弗,你還在生我的氣麽?我給你打了無數的電話,發了無數的信息,你都沒有回我,你知道我有多麽的想你麽?”埃爾斯深情的看著詹妮弗問道。
“想我?是你已經對你的新歡失去了興趣了麽?”詹妮弗調侃的問道。
“我跟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你知道的,我的身份擺在那裡,可我對你,卻一直都是真心的,只不過你始終不給我解釋的機會,詹妮弗,我真心誠意的懇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麽?”埃爾斯說著話,走到了詹妮弗的面前,然後看著詹妮弗,忽然單膝跪在了地上,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戒指盒。
“如果你願意原諒我,就請接受的我戒指,我們相愛了那麽多年,我始終沒有能夠給你一個答案,一直到我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其實,在我的心裡早已經有了答案,我愛你,詹妮弗,我希望你能夠嫁給我。”埃爾斯說道。
許太平可以清楚的看到,詹妮弗看埃爾斯的眼神變了。
她的眼裡出現了淚光,一看到這淚光,許太平就有預感事情要遭,哥們這是要做背影了!
“我承認之前我做了錯事,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真的,畢竟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了!”埃爾斯激動的說道。
“那你那天對我的侮辱,你忘了麽?”詹妮弗問道。
“那是因為我看到了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埃爾斯激動的說道,“我以為你又有了新歡,我非常的難受,再加上那天我喝了酒,所以,我才失態說出了那樣的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後來我酒醒了,我終於明白自己到底有多麽的愚蠢,如果你願意與我和好,那我…願意在這裡向你誠懇的道歉!”
詹妮弗面色為難的看了一下許太平。
“我想這時候我應該是不適合再待在這裡了!”許太平笑著站起身,說道,“回頭再聯系。”
說完,許太平看了一眼埃爾斯,笑了笑,轉身離去。
許太平走的這麽乾脆,讓周圍看戲的人多少有些驚訝,畢竟,許太平看樣子是出來跟詹妮弗約會的,而詹妮弗的身邊還放著之前許太平送的花呢,眼下竟然這麽乾脆就退出戰場,這等於就是未戰就認輸了,這未免有些太慫了吧?
許太平可不管別人的看法,他這輩子最煩的一件事情就是爭女人。
許太平是一個要面子的人,也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所以,當一個女人在他面前表現出不堅定,表現出需要許太平跟別的男人爭奪她的意思的時候,許太平就會拍拍屁股走人,不會再多看一眼。
在許太平看來,一旦爭女人,那他的地位就不再跟那個女人平等了,許太平做不到為了跟別的男人爭女人而讓自己變得卑微,這種事情很惡心。
當然,這並不是說許太平一旦碰到情敵就會自動退讓,許太平不喜歡爭女人,是在女人搖擺不定的情況下,一旦讓許太平知道那個女人對他已經非常的堅定,那不管是誰,都無法讓許太平做出任何退讓,比如夏瑾萱,比如宋佳伶,比如蘇念慈,而這樣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出現需要別的男人去爭奪他們的情況的,因為他們對許太平的感情從未動搖過,她們隻認準了許太平,許太平面對他們,要做的不是爭,而是把所有情敵打退,這跟今天這樣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一旦開始爭,就意味著已經失敗了,因為一個足夠優秀強大的男人,是不用跟任何人爭女人的,只有當我們得不到一樣東西,但是又很想要得到的時候才會去爭,如果這件東西本來就屬於你了,那你還用跟別人爭麽?
許太平站在酒店外頭,一點也不覺得難過,本來就是逢場作戲,詹妮弗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近她,而他同樣也帶有目的性的接近詹妮弗,畢竟,接下去許太平要做的事情有些驚天動地,他需要有人站在他這邊為他說話,幫他洗清任何可能的嫌疑,而作為知名公眾人物的詹妮弗,很明顯就是這樣一個人。
許太平從一踏上米國,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接下去要做的那件事情,他的任何一個看似無意的舉動,都包含有他們的意義。
可以這麽說,踏上米國的許太平,已經重新化作了一頭血狼,雖然不再殘忍冷血,但是,他的頭腦,他的布置,分析能力,在此時已經完全回歸到了巔峰的水準。
許太平在餐廳門口點了根煙,看似無意的掃視了一下街面。
fbi的兩個特工依舊堅定的跟著。
許太平剛打算走,在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許!”
詹妮弗從飯店裡跑了出來,對著許太平喊道。
“我想你今天晚上應該是沒時間對我做專訪了吧?”許太平笑著問道。
“我很抱歉。”詹妮弗歉意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很糾結。”
“這有什麽好糾結的?誰年輕不犯點錯呢對吧?只要能夠善終,那就好了。”許太平笑道。
“我跟他,從大學時候就在一起了,到現在,接近十年了。”詹妮弗歎了口氣,說道,“我並沒有打算就這麽原諒他,我也沒有利用你的意思。”
許太平笑了笑,瞄了一眼詹妮弗的身後,發現那個埃爾斯正盯著他,然後從飯店內走出來。
許太平嘴角微微帶起一個戲謔的笑容,然後說道,“你忘了那天早上從你家離開之後你說的話了麽?那只是一段回憶。”
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說道,“確實,那只是一段回憶,很美好的回憶,關於你的專訪,我希望明天能夠跟你約個時間。”
“好的,也希望你們今天晚上用餐愉快。”許太平笑了笑,隨後無視那埃爾斯帶著殺意的目光,轉身離去。
許太平雖然不屑於跟人爭女人,但是卻十分熱衷於惡心那些人,比如眼下的埃爾斯。
詹妮弗看著許太平瀟灑的離去,內心裡覺得許太平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難得了,大氣,大方,有責任心,這可是埃爾斯絕對比不了的。
“詹妮弗,你跟他,你們上床了?”埃爾斯的聲音從詹妮弗的背後傳來。
詹妮弗愣了一下,隨後轉頭看向埃爾斯,說道,“你跟那個女人不也上了床?”
“我跟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詹妮弗,你,你怎麽能跟那個男人上床呢,你跟他才認識多久!”埃爾斯惱怒的說道。
“所以說,你要跟我計較這個,是麽?”詹妮弗冷冷的問道。
看到詹妮弗的樣子,埃爾斯趕緊壓下了心中的怒火,臉上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道,“我怎麽可能跟你計較這個,誰沒有過去呢是吧?只要我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就可以了,詹妮弗,咱們離開這裡吧,我已經在來登酒店開好了總統套房,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紅酒,我們可以在裡面狂歡一個晚上!”
“狂歡還是算了吧,我明天要對許做一個專訪,這是我們頭兒下的命令。”
“剛才那個人?你還要去跟他糾纏不清麽?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埃爾斯問道。
“我沒有答應你的求婚,我只是不願意讓我們的感情就這樣消失了,所以給你一個機會,我有我的工作,你對自己,對我,就這麽沒有信心麽?”詹妮弗問道。
“有信心。”埃爾斯趕緊說道,“我對你有信心,沒事的,親愛的,你盡管去采訪他吧,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跟他再有任何關系的!”
詹妮弗點了點頭,隨後溫柔的說道,“走吧,進去吧,我點了東西,他走了,你剛好可以吃。”
他走了,你剛好可以吃?
埃爾斯聽到這話,心微微抽搐了一下,有些心塞,不過很快還是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嗯,好的!”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飯店。
許太平嘴裡叼著煙,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這個酒店距離學校也就只有兩公裡的距離左右,剛好適合走一走路,如果路上可以找到點好吃的東西,那許太平覺得自己這一趟出來就算賺到了。
貝克恩市的夜晚,路上人並不多。
西方城市跟華夏城市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此,華夏人夜生活豐富,出門逛街,跳廣場舞什麽的,到處都是人,而貝克恩市就不會,一到晚上,除了酒吧夜總會,其他地方的店鋪基本是關門的,人也看不到幾個。
許太平正溜達著呢,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從正前方開來,然後猛地停在了許太平的身邊。
幾個手持棒球棍的壯漢,從車上衝了下來,朝著許太平直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