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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王爺請接招》第一百九十六章 夜宴 一
  高寅的手一下摁在姬行的傷口上。

  “阿寅你……”姬行面容扭曲的指著高寅說道:“你是故意的。”

  “啊!真是對不住啊!我這是無心之失。”高寅一臉自責,他瞬間松開了姬行。

  姬行疼的是齜牙咧嘴。

  高寅面帶關切的看著姬行問道:“你無恙吧!”

  “我快要疼死了。”姬行額上都冒出汗珠來。

  高寅滿目愧疚的看著姬行說道:“是我的過失,你還是讓燕國的太醫給你包扎傷口吧!我這笨手笨腳再傷了你就不好了。”

  高寅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姬行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高寅怒了,他瞬間換了一副面孔笑盈盈的看著高寅說道:“阿寅,以色看人是我膚淺了,其實季氏阿嫵也是極好的。”

  高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抬頭看著架子上那隻貓說道:“懶懶過來。”

  “嗖……”他聲音一落,貓一下子跳入他懷中,他輕輕撫摸著懷中的貓看著姬行說道:“你對她做了什麽事?無緣無故她為何傷你?”

  姬行自己拖了把椅子坐在高寅對面,他含笑看著高寅說道:“阿寅我可是為了你好,你說你這棵老樹萬年才開這麽一次花,我閱人無數自然是要替你把把關,看看那個季氏阿嫵是不是衝著你的財色來的。”

  “然後呢?”高寅一瞬不瞬的看著姬行。

  姬行挺了挺胸膛,他看著高寅說道:“我不惜犧牲色相替你試探了季氏阿嫵,連我以色誘之她都不屑一顧,可見她對你一心一意,你是不知我還挾持了她身邊的婆子,她為了那個婆子竟不惜自己的性命,由此可見她並不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相反她極為重情,這樣的女子世間可不多了,你真真是慧眼識珠啊!”

  姬行說著起身對著高寅拱手一禮:“我甚是佩服你。”

  “你從哪裡看出我看中季氏阿嫵了?”高寅面帶玩味的看著姬行。

  姬行凝神看著高寅問道:“難道不是如此嗎?”

  “在你眼中我的眼光便差到如此嗎?”高寅上揚的嘴角噙著幾分譏諷。

  姬行緩緩坐了下來,他看著高寅問出心中的疑惑來:“那你為何處心積慮的讓我出使齊國?還特意叮囑我帶上宋大家?我已經查過了,這件事受益最深的就是偷盜明珠險些被斬首的季氏阿嫵。”

  高寅揚眉一笑,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姬行問道:“連你都是這樣認為的,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就更是如此了。”姬行想都未想說道。

  高寅但笑不語的看著他。

  姬行瞬間反應過來,他看著高寅問道:“這麽說你是有意為之,用季氏阿嫵來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高寅淡淡一笑。

  “阿寅你意欲何為?”姬行開口問道。

  “阿行,你既然提前來了,便在我這別院住上幾日,你我許久未見今晚便痛飲一番豈不妙哉!”高寅含笑看著姬行說道。

  姬行見高寅不願多說,他便沒有再問,這世上誰還沒有點秘密,他看著高寅點頭說道:“也好。”

  “只是有一樣你不許再去找季氏阿嫵了。”高寅凝神看著姬行說道。

  “你既然對她無意,我還找她做什麽。”姬行一口便答應了,他伸手逗著高寅懷中的貓,笑眯眯的說道:“你叫懶懶是吧!來我這裡給你吃魚可好?”

  高寅也不阻止他。

  他懷中的貓仿佛聽懂姬行的話一樣,它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看著姬行。

  姬行一笑,他伸手就去抱它。

  “嘶……”怎料它抬起爪子給了姬行一下子,姬行的手背上瞬間多了幾條血道子。

  高寅這才告訴他:“懶懶認人,生人不可隨意觸摸。”

  “阿寅,你為何不早說?”姬行哭喪著臉自己自己受傷的手。

  “你又沒有問我。”高音一句話便堵住了姬行的嘴。

  姬行看著高寅嘴角一抽,他伸手拍著高寅的肩頭說道:“阿寅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來人啊!”高寅給了姬行一個微笑。

  “郎君有何吩咐?”江陵大步走了進來,他拱手看著高寅說道。

  “帶公子下去歇息。”高寅看著江陵說道。

  “公子請。”江陵抬手對著姬行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阿寅,記得你說過晚上要與我一醉方休。”姬行笑眯眯的看了高寅一眼。

  高寅微微頷首。

  姬行定睛看了他一眼,跟著江陵走了出去。

  高寅低頭看著懷中的貓,他嘴角一勾說道:“懶懶,你可真是懂我的心意啊!”

  他懷中的貓睜開眼看了他一眼便又閉上了眼。

  高寅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不過片刻,江陵走來進來,他看著高寅拱手說道:“郎君,燕公子怎麽突然來了?還受了傷?”

  高寅看著江陵緩緩說道:“他去見了季氏阿嫵,被她所傷。”

  江陵眼中盡是疑惑:“燕公子為何去見季氏阿嫵?”

  高寅沒有開口。

  江陵定睛看著他,也不敢再問。

  片刻,高寅看著江陵說道:“切記姬行在別院的消息一定不能傳出去。”

  “是郎君。”江陵拱手說道。

  高寅右手微抬,江陵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高寅一個人。

  又有一個人順著他將目光投在季氏阿嫵身上,他對她當真如此特別嗎?

  出了高寅的別院,季嫵出了一趟天寧寺,祭拜過姨娘之後她便回去了。

  等她回去的時候,已經午後了。

  “阿嫵,聽說你遇到了匪盜,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季嫵前腳才踏進季家,後腳季伯言便匆匆來了,他一臉擔憂的看著季嫵問道。

  燕國使臣馬上就要來了,這個時候阿嫵可千萬不能出事。

  季嫵看著他盈盈一福,她心有余悸的說道:“父親,已經沒事了,刑部的人已經去追了,想來定能擒獲匪盜。”

  季伯言帶著責怪看著季嫵說道:“既然遇到了匪盜為何還不回來,改日再去天寧寺祭拜阿月也是一樣的,你誠心讓父親擔憂不是。”

  季嫵眼眶一紅,她緩緩的垂下頭去喃喃說道:“我昨晚夢見了姨娘,姨娘說她想我了,我便想著今日去看看她,都是阿嫵的不是。”

  她都這樣說了,季伯言也不好再責怪她了,他面色緩和了幾分看著季嫵說道:“從今日開始你不可再隨意出去了。”

  “是。”季嫵乖巧的說道。

  季伯言心中的怒火這才散了。

  “行了,你也受了驚嚇回院子歇著吧。”季伯言看著季嫵說道。

  季嫵盈盈一福:“是,父親。”

  季伯言提步便離開了。

  “嬌嬌。”季伯言一走,麻姑便迎了上來,她手中拿著狐裘一臉擔憂的看著季嫵。

  趙婆子也來了,她就站在麻姑身旁只是沒有開口,眼中同樣盛滿擔憂。

  她既然已經能開口說話了,顯然陸離已經回來了。

  “我們回去吧!”季嫵看著她們淺淺一笑。

  麻姑幾步上前給季嫵披上狐裘。

  季嫵含笑看了她一眼。

  一行人朝荷香院走去。

  轉眼便到了荷香院。

  季嫵一進房中竟然發現陸離站在房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扭頭看了麻姑與趙婆子一眼說道:“你們先退下吧!”

  “是。”麻姑與趙婆子盈盈一福退了下去。

  房中只剩下季嫵與陸離兩個人。

  自從知道陸離的存在之後,趙婆子便不讓其他人近身服侍季嫵了。

  “兄長。”季嫵看著陸離淺淺一笑。

  實際上陸離隻比季嫵早回來片刻。

  陸離大步走到季嫵面前,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季嫵問道:“阿嫵,你今日到底去做什麽了?”

  季嫵含笑看著陸離說道:“兄長不是知道我去天寧寺祭拜姨娘了。”

  “阿嫵,你讓我去找的那個人本就是子虛烏有,不過是你為了支開我罷了。”陸離目不轉睛的看著季嫵,在他的注視下季嫵緩緩垂下眸子。

  這等同於認同了他的話。

  “阿嫵,你有意避開我究竟去做什麽了?”陸離再度問道。

  季嫵緩緩抬起頭來,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陸離輕聲說道:“兄長,我去城外的別院見高寅了。”

  陸離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阿嫵,你去見他為何要避開我?”

  季嫵沒有在隱瞞,她看著陸離如實說道:“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傷了兄長,所以特意去問了他。”

  陸離深深的看著季嫵,他臉上表情極為複雜,他努力壓抑著心中某些情緒緩緩問道:“高寅是如何說動?”

  “他什麽都沒有告訴我。”季嫵一瞬不瞬的看著陸離。

  陸離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兄長究竟是誰傷了你?請你也如實告訴我好嗎?”季嫵近前一步,她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句話來。

  陸離沉默下去。

  “兄長在怕什麽?是怕會連累我?還是根本未曾把我當做一家人?”季嫵一連數問。

  她說著一頓,不等陸離開口便接著又道:“我知道兄長視我為家人,正是如此我才想要為兄長報仇,不想兄長獨自一人承受那些不快的事情。”

  陸離凝神看著季嫵,他喉結滾動聲音沙啞的說道:“阿嫵,總有一日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季嫵閃過一絲失落。

  陸離接著說道:“阿嫵,你信我此事無關仇恨,是我心甘情願為一人自斷手臂而已。”

  季嫵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她未曾多想,事關私密之事她也不便開口再問,她對著陸離淺淺一笑:“是我多慮了,只要兄長無事便好。”

  “阿嫵,告訴我那個匪盜長什麽模樣,我就去殺了他。”陸離已經知道季嫵路上遇到匪盜之事。

  季嫵眸光一凝,她從衣袖中拿去那把匕首遞給陸離。

  陸離伸手接過匕首。

  季嫵緩緩說道:“我原以為他是薑禾公主派來了,可看了他留下的這把匕首之後便改變了這個想法。”

  陸離細細的看著手中的匕首,他得出一個結論:“這把匕首輕薄如蟬翼,又削鐵如泥,這個人怕是來頭不小,薑禾公主怕是指使不了他。”

  季嫵也是這個意思,她點頭說道:“他走的時候對我說還會再見的,與其茫茫人海去尋他,倒不如等他自己找上來。”

  陸離點頭說道:“好,就依阿嫵所言。”

  兩個人很快達成共識。

  轉眼便入了夜。

  星光璀璨,夜風徐徐。

  這一晚,徐宏並未來季蔓房中。

  季蔓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她緊繃的身子也慢慢松懈下來。

  服侍她的兩個婢女已經下去歇息了。

  她獨自躺在榻上,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她緊咬著唇瓣輕聲喚著楚辭:“楚郎……”

  她身上到處都是傷,可這些傷遠遠比不了她心中的傷痛。

  若不是為了她,他也不會被送到宮中做刷馬桶的寺人。

  季蔓只要想起楚辭便心如刀絞。

  她嗚嗚咽咽的哭了許久,直到眼中再也沒有淚了,她才止住了哭聲。

  “季嫵,你給我等著……”她緊緊拽著身上的錦被,面容猙獰的吐出這句話來。

  第二晚,徐宏依舊沒有來季蔓房中。

  季蔓再沒有鬧騰過,她按時吃飯,乖乖吃藥隻想著盡快養好身體。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兩日臨淄城格外的平靜。

  這一日,天一亮,季伯言便去上早朝了。

  今日陽光明媚,萬裡無雲,天空藍的仿佛一望無際的大海令人心曠神怡。

  季嫵手指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上的傷也已經愈合了,她用過早飯之後便帶著麻姑與趙婆子去給魏氏請安。

  李氏有孕在身,魏氏便免了她晨昏定省的請安。

  季伯言已經將梅若雪收了房,她既成了季家的一份子理應去給魏氏請安。

  今日是她第一次以姨娘的身份去給魏氏請安。

  季嫵到的時候,梅若雪已經到了。

  季媚也在,唯有季茵還沒有來,魏氏免了李氏請安,卻沒有免了她來請安。

  “阿嫵見過母親。”季嫵上前對著魏氏盈盈一福。

  她知道因著她昨日外出的事,季伯言狠狠斥責了魏氏。

  若是換做旁人魏氏多多少少都會給些臉色看,或者斥責幾句。

  可魏氏笑盈盈的看著季嫵,她沒有半點怪罪季嫵的意思,親切的拉著她的手說道:“你身子還未大好,我不是說不讓你過來請安了嗎?”

  “禮不可廢,我的身子已經無礙了,母親不必擔憂。”季嫵含笑看著魏氏說道,她余光落在梅若雪身上。

  梅若雪也朝她看了過來,她一副溫婉的模樣看著季嫵淺淺一笑:“你便是阿嫵嗎?那日我聽過你奏的鳳求凰,真真是琴技無雙。”

  魏氏看了梅若雪一眼,對著季嫵說道:“阿嫵,這是家主新納的梅姨娘。”

  “阿嫵見過梅姨娘。”季嫵一副乖巧的模樣對著梅若雪盈盈一福,她並未多言。

  “第一次見面,我也沒有什麽貴重的東西,這是我親手繡的帕子便送給阿嫵做見面禮了,還望阿嫵不要嫌棄才是。”梅若雪笑盈盈的看著季嫵,她從袖兜中拿出一方嶄新的帕子遞給季嫵。

  季嫵來之前,她也給了季媚一張錦怕做為見面禮。

  “多謝姨娘。”季嫵伸手接過梅若雪遞來的錦怕。

  梅若雪謙虛的一笑:“阿嫵不嫌棄就好了。”

  季嫵微微頷首。

  一時之間無人再開口說話。

  氣氛一下子冷了起來。

  片刻,梅若雪四下掃了一眼,她面帶疑惑的看著魏氏說道:“主母,阿茵沒有來請安嗎?妾還為阿茵準備了一張帕子。”

  魏氏看著梅若雪隨口說道:“阿茵年紀小偶爾貪睡也是有的,想來她一會就來了。”

  “那妾在主母房中等一等阿茵。”梅若雪輕聲說道。

  今日季嫵在魏氏房中坐了好一會,她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季茵還沒有來。

  她已經不打算在這裡耗下去了,她起身對著魏氏盈盈一福說道:“母親,阿嫵就先退下了。”

  “好。”魏氏點頭說道。

  季嫵轉身準備離開。

  梅若雪也站了起來,她對著魏氏盈盈一福說道:“妾不打擾主母休息了,等來日再給阿茵見面禮也是一樣的。”

  魏氏微微頷首。

  季嫵前腳才出了魏氏的屋子。

  “阿嫵。”後腳梅若雪便追了出了。

  “姨娘有什麽吩咐嗎?”季嫵扭頭看著梅若雪說道。

  梅若雪親切的拉過季嫵的手含笑說道:“我想向阿嫵討教一下琴技,也不知道阿嫵願不願意指點一二。”

  季嫵不著痕跡的將手抽了回來,她輕聲說道:“燕國使臣就要來了,這幾日我要抓緊練習琴技,等過了這一陣姨娘可隨時來荷香院。”

  她這樣說梅若雪也不好再勉強,她笑著說道:“好。”

  季嫵對著她盈盈一福轉身離開。

  等進了荷香院,趙婆子看著季嫵壓低聲音說道:“看來這梅姨娘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麻姑也深感如此,她點頭附和道:“是啊!”

  “她們鬥她們的與我何乾。”季嫵勾唇淡淡一笑。

  她原想著這一兩日燕國使臣也該到了。

  怎料今日一早燕國使臣便已到了臨淄城,此刻正在驛館等著大王的召見。

  以至於今日早朝散的格外早。

  季伯言一進門便直奔季嫵的荷香院。

  “錚錚錚……”彼時季嫵正在院子裡撫琴。

  季伯言一臉讚賞的看著季嫵出聲喚道:“阿嫵。”

  季嫵看著季伯言琴聲一止,她起身對著季伯言盈盈一福:“父親今日怎麽這麽早便回來了?”

  季伯言幾步走到季嫵身旁,他帶著幾分緊張看著季嫵說道:“阿嫵,今日一早燕國使臣已經到了,大王下旨今晚在王宮設宴款待燕國使臣,你準備一下參加今晚的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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