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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是我徒弟》298.第294章 燃犀照魂10
  第294章 燃犀照魂10
  白珞悶悶地走回玉泉鎮。才剛走進村口,就聽見陸玉寶一聲怒吼:“白燃犀!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陸玉寶站在四方齋的房頂,那房頂被白珞削去了一塊,原本四方齋就比憐花樓矮了兩寸,現在足足矮去了三寸。

  更可憐的是住在天字號房的那些人,一大早起來睜眼便是漏了風的房頂,自己則被埋在碎石瓦礫之中,落了一嘴的灰。

  若不是這次住在天字號房的都是元玉竹、燕朱與沐雲七子等人,四方齋的招牌算是砸了。

  更可氣的是薛惑這廝幸災樂禍地站在四方齋外看熱鬧,一點沒有要幫忙的意思還想把四方齋的客人都搶去憐花樓。

  薛惑悠閑地坐在四方齋外,手裡就差那杯茶了。他一回頭見白珞走了回來正想要迎上去,卻見走在白珞身後的葉冥對著他一番擠眉弄眼。

  薛惑桃花眼微微一眯,見二人身後賀蘭重華沒有跟他們一同回來,心中頓時了然了幾分。薑輕寒湊到薛惑身旁問道:“監武神君這是怎麽了?”

  薛惑神秘一笑:“你看不出來嗎?屬貓的心思都寫臉上呢。”

  薑輕寒看了一陣,除了感覺自白珞回來後溫度驟降了幾分,別的什麽也沒看出來。薑輕寒乜了薛惑一眼,心想果真是比不上你這萬年老龍妖臉皮厚。

  薑輕寒問道:“賀蘭宗主呢?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薛惑又是神秘一笑:“賀蘭宗主要是有事,白燃犀才不是這般模樣。”

  薑輕寒驚得倒吸一口冷氣:“薛恨晚你不會說監武神君她對賀蘭宗主有那個意思吧?”

  薛惑一哂道:“薑輕寒你能不能正常點?你就沒發現跟在賀蘭宗主後的那個西域弟子有些不對勁?”

  薑輕寒搖搖頭。

  薛惑白了薑輕寒一眼:“白燃犀發酒瘋的時候你在吧?”

  薑輕寒點點頭。

  薛惑覺得有些心累:“白燃犀說在賀蘭宗主身上聞到了宗燁的氣息。”

  薑輕寒恍然大悟:“那氣息不是賀蘭宗主的,而是身後那弟子的!可他為什麽要遮掩起來啊?”

  薛惑抿了抿嘴,伸出手用大拇指掐在小拇指上:“你呢就比白大貓聰明這麽一點點。兩個都笨。”

  剛剛才一腳踏進四方齋的白珞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她轉過頭陰惻惻地看著薛惑:“薛泥鰍,四方齋差了些瓦,我覺得你的龍鱗合用得很。”

  薛惑背脊一陣發麻,拉著薑輕寒就往憐花樓裡走去:“昨夜睡得晚了,腰疼得很。這會兒得補個覺才行。”

  薑輕寒一聽這話臉頓時“騰”地紅了,手腳並用地從薛惑的鉗製中掙脫出來:“薛恨晚你說什麽呢?”

  薛惑金色的龍眼含著笑意,笑眯眯地盯著薑輕寒:“昨天不是幫四方齋清理滿院子血跡來著麽,你想什麽呢?”

  薑輕寒氣得嘔血:“你……”

  這薛惑自打當了老鴇還把他扣在憐花樓之後,真是越發的沒羞沒臊!這些話讓白珞聽見也就罷了,若是傳到自家老娘耳朵裡,還指不定怎麽罰他呢。

  “哥,他腰疼你著什麽急?”薑九疑不知從哪躥了出來。

  薑輕寒:“九疑?!”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薑輕寒勉強擠出一個笑來:“九疑,你怎麽會來這裡?”

  薑九疑:“我的雪獅走丟了,正好遇見了監武神君就跟著一起回來了。”

  薑輕寒皺眉道:“胡鬧,你不聲不響地自己跑來人界,可有想過危險?”

  薑九疑委屈道:“反正昆侖也沒人在乎我的安危,出不出昆侖又有何區別?”

  薑輕寒驀地愣住。昆侖劇變,薑濂道死於非命還落得亂臣之名,如今的昆侖再也不是當初的樣子。若不是薛惑強留他在憐花樓裡,他其實也沒地方可去。若是回去玄月聖殿獨自住在藥圃裡,免不了日日想起這些事,讓自己徒生出許多哀傷來。

  薑九疑看似還像個半大孩子,但其實脾氣最是倔強。反正他不找到雪獅也不會回去,薑輕寒只能先將他安置在憐花樓裡。

  蜀中多雨,四方齋破了那麽大個窟窿,也留不得人了。陸玉寶只能客客氣氣的將元玉竹、沐雲七子等都請了回去,自己好好修補四方齋。熱熱鬧鬧的四方齋一下子人去樓空,只剩下四方齋的小二與一條不知走哪跑來就賴著不走的小黃狗。

  陸玉寶看了看天色,天邊一片烏雲緩緩聚攏了來,陸玉寶皺了皺眉跳到隔壁憐花樓的屋頂上,敲了敲瓦片:“薛公子,能不能勞煩你讓著雨待會兒再下?”

  屋裡薛惑揮了揮粉色的衣袖,那片烏雲又緩緩地飄走了。

  陸玉寶踩著憐花樓的屋頂走回四方齋手裡拿著泥漿繼續糊著瓦。烏雲飄走日頭就大了起來,照在青石板路上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陸玉寶余光瞥見一個中年人走到了四方齋前,用手半搭在額頭上說道:“這位客官不好意思,今日小店修繕,不開張。”

  那中年人卻沒有走。

  陸玉寶眯著眼睛定睛仔細看了看,見那中年人穿著暗紅的衣衫竟然是己伯毅。

  己伯毅看著陸玉寶笑了笑:“監武神君應當在此吧?”

  “我既已不在昆侖,帝君不必稱我為神君了。”白珞站在那漏了天光的大堂裡,手裡握著白瓷酒壺。偶有些塵土自屋頂落下落在桌上,她也渾不在意。

  己伯毅尷尬一笑:“許久未見,神君倒是一點沒變。”

  白珞用手撣去衣衫上的塵土:“四方齋簡陋,住人是住不了了,帝君有什麽事便說吧。”

  己伯毅歎道:“若不是真有事,也不會來叨擾神君。”己伯毅從懷裡拿出一卷卷軸:“神君可記得這是什麽東西?”

  那卷卷軸由墨玉作軸,蠶絲作畫,是神農氏的寶物。相傳當年神農大帝嘗遍百草之時也繪製了這樣一副百草圖。上面詳細記錄了百草所在的位置。因百草遍布三界,這百草圖也是三界地圖。神農大帝在這卷軸之上注入了靈力,三界若有大的災禍或者異動這卷軸上也能看見。

  白珞道:“這是神農氏的百草圖,怎會在帝君這裡?”

  己伯毅比之五年前蒼老了許多。神族壽命頗長,五年的光陰不過彈指一瞬原本不應該讓人有什麽變化。看起來這五年己伯毅執掌昆侖也不太容易。

  己伯毅避重就輕地說道:“神農帝君仙逝,少主又不肯回昆侖,如今神農氏由南霜代為管著。”己伯毅緩緩打開百草圖:“神君請看,這百草圖有什麽不妥之處?”

  白珞看著那百草圖,昆侖、人界、魔界,這百草圖都畫得十分清晰,但間或有幾點空白,似是作畫之人不小心滴了墨在上面。

  己伯毅指著那些墨點說道:“神君當知道,我們祝融氏鍛造兵器最是注重細節。這百草圖我之前見過,原本是沒有墨點的。起初我還以為這墨點是不小心弄上去的。之後的幾日裡便格外關注這百草圖,發現墨點一直在增加。我原本想要找來掃灑的仙倌問責的,但今早卻發現這裡原本有的一個墨點消失了。”

  己伯毅手指在百草圖上點了點,所指的正是蜀中邊境靠近沈黎的岷江位置。

  白珞沉聲道:“你是說這百草圖上的墨點正是天裂所在?”

  己伯毅沉聲道:“我比不得神君見多識廣,也不敢妄下定論。關於天裂一事我也只是從古籍記載中略知道些皮毛。天元之戰之後因為時序變動的原因確實出現過天裂,但只有一處。那處天裂凶險,足用了一百年,死傷三百天將才將天裂封印。這一百年中,天裂之處的隱神與異鬼肆虐人間,時間越長他們便越是嗜血殘暴,且極難對付。若這一次天裂之處如此之多,後果不堪設想啊。”

  白珞:“帝君是想要我去封印天裂?”

  己伯毅歎道:“昆侖現在已經沒人可用了。”

  白珞一雙羽玉眉微蹙,她不過五年沒回昆侖,但聽己伯毅言語間的意思,昆侖似乎已經亂得不成樣子了。

  白珞冷道:“昆侖究竟如何了?”

  己伯毅苦笑道:“看似平靜實則除了我們祝融氏的天將,別的天將一個也調不動。不過神君放心,我祝融氏曾經雖疏於管理昆侖,但也是三大氏族之一。我一定會重振昆侖。”

  白珞一雙玉指搭在墨玉之上輕輕一撥將百草圖收進了手中:“我既已不做監武神君,昆侖之事帝君想如何做便如何做。不過這天裂既然是因時序變動造成,自然當由我來封印,帝君隻管放心。”

  己伯毅欲言又止地看了白珞半晌說道:“瀾兒挺想你的,若神君有時間也可回昆侖來。”

  “不必了。”白珞將百草圖收進袖中。“四方齋今日不營業,帝君若是交代完了便先回去吧。”

  己伯毅歎了口氣拜別白珞獨自從四方齋走了出去。

  白珞摩挲著百草圖,總是隱隱覺得哪處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她用金靈流試探了一番,百草圖沒有絲毫的不妥。

  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桌下那隻小黃狗探頭探腦的蹭在白珞膝頭。白珞見這隻小黃狗與九耳犬到是有幾分相似,也懶得趕它走,任由它在自己腳邊蹭來蹭去。

  白珞仔細看著百草圖,這百草圖上約有十余個墨點。若這每一處都是天裂,附近的百姓的確已身在危險之中。

  白珞手指劃過百草圖,指尖懸在了兗州之上。

  此處離蜀中不算遠,百姓也多,便先去此處看看吧。

  白珞收好百草圖放下手中的酒壺就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卻見薛惑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

  薛惑看著白珞笑道:“去哪玩?”

  白珞:“……”若不說薛惑是四方神之一,會讓人以為他是狗皮膏藥成了精,黏著人便甩不掉了。

  葉冥也站薛惑身後不吭聲。但看那神情便知道,他也打算跟著。

  白珞淡道:“不過是去封印幾處天裂而已。”

  “哦。竟然還有幾處?”薛惑伸手在自己袖子裡摸了一陣皺了皺眉:“盤纏少了些。”

  薛惑看了眼葉冥,心情豁然開朗。他拍了拍葉冥的肩膀:“不過有葉王八在我們不用擔心盤纏。”

  葉冥斜眼蔑了薛惑一眼。

  薛惑一雙桃花眼裡滿是促狹:“葉王八只要化出王八殼子趴在許願池裡,我們自然有用不完的盤纏,白大貓你想不想試試?”

  葉冥:“……”

  白珞:“……”

  薛惑這惡趣味,竟然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薑輕寒自憐花樓裡跑了出來:“我帶了不少懸圃靈芝,這次應該夠用了。”

  白珞斜眼一看薑輕寒,他的腿上還掛了一個拖油瓶。白珞冷冷看著薑九疑:“你們能不能讓我一個人清淨清淨?”

  薛惑從袖中拿出幾片金葉子拋了拋:“白燃犀,這四方齋可把忘歸館的家底都花光了,陸老板可是沒錢了。你這一路上還想喝酒嗎?”

  白珞看了眼薛惑手裡晃花人眼的金葉子毫不猶豫道:“好。”

  薛惑眯著桃花眼一笑:“這就對了。”

  說起陸玉寶,自打他復活之後好好一個神君就變成了一個水泥匠人,修完忘歸館又修四方齋。為了省點錢,活計都是陸玉寶一個人做。實在做不完了就去憐花樓把薛惑擄來幫忙。說起來這段時間的確是有點對不住他。

  白珞回過頭去,見陸玉寶補完了最後一片瓦,從梯子上爬下來一手的泥漿。陸玉寶黑著臉說道:“等我去洗個手就走。”

  離玉泉鎮約三裡的驛站裡,一隻小黃狗熟門熟路地繞進院子走到後院。鬱壘坐在石桌上微微弓下身,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小黃狗的腦袋上。

  他微微閉上眼探了一會兒,隨後他拍拍小黃狗的腦袋扔了一隻雞腿給它。那小黃狗頓時歡喜地叼著雞腿,邁著小短腿到了一旁去。

  鬱壘緩緩起身對賀蘭重華說道:“找四匹快馬,我們去兗州。”

  “好。”賀蘭重華答道。鬱壘說要去哪,他從來不會多問。

  鬱壘順手指了指啃雞腿啃得正歡的小黃狗:“把它也帶上。有的時候它比你還聰明些。”

  賀蘭重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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