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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帳暖,皇上隆恩浩蕩》719.第719章 赫然是聶弦音(2更)
  金鑾殿

  一片靜謐。

  皇帝也不說話,不下指示,也不宣布散朝,就高坐於龍椅上,眉目沉沉、抿著薄唇,一聲未吭。

  殿中眾人自是也大氣不敢出,加上邊上的宮人侍衛,將近也有百來號人,幾乎聲息全無。

  大家都不知道皇帝到底意欲何為,當然,除了按照皇帝指示辦完事回來的如清。

  大概子時末,禁衛統領急急前來,終於打破了這一片沉默。

  不僅打破了沉默,還幾乎讓整個金鑾殿裡炸開了鍋。

  因為他帶來了一樣東西。

  起先大家還不知道那是何物,只看到以黑色包袱所裹,不少人還以為是誰的頭顱。

  後一看,禁衛統領呈上之後,大太監接過,轉手呈給皇帝,皇帝也接在了手上,大家就當即排除了頭顱的可能。

  就在大家各自猜著那到底是何物的時候,皇帝揚手一拋,包袱散開,裡面的一物落於殿中的玉石地面上,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大響。

  赫然是一枚青銅面具。

  有人震驚,有人變了臉色。

  皇帝也當即出了聲:“黑風戴的可是這頂面具?李襄韻、太子!”

  所有人驚錯!

  對,驚錯,並不是因為皇上的前面半句,黑風戴的是這頂面具,而是驚錯於皇帝的後半句。

  他問的不僅僅是李襄韻,還問了另一人,太子!

  太子?

  所以......

  所有人錯愕轉眸,看向太子卞驚卓,包括李襄韻。

  卞驚卓再鎮定自若,也繃不住臉上的難以置信和慌錯。

  強自斂了心神,他撩袍跪下:“兒臣愚鈍,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說著,眼角余光再次瞟向殿中地上的那一方青銅面具,心中依舊是無法相信的。

  此面具他藏得如此之謹慎,如此之隱秘,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就連府中親信他都無一人告知,他們是從哪裡找到的?

  是假的嗎?故意詐他的?

  可是這面具也就李襄韻一人見過,誰又能做出如此一模一樣以假亂真的出來?

  心跳突突、呼吸緊窒,他腦中快速做著思忖。

  皇帝沉沉的聲音又再度響起:“方統領,此物是在何處尋得?”

  禁衛統領抱拳頷首:“回皇上,末將按照皇上旨意,快馬加鞭去了太子府,按旨意上所寫,直奔太子殿下書房,在書櫃後面夾層的機關裡覓得這枚面具。”

  全場眾人再次震驚。

  旨意?

  所以,方才皇帝親筆所擬的那道聖旨根本不是給卞鸞的,而是給這位禁軍統領的?不,應該說,是一張搜查太子府書房的聖旨?

  因為這樣突擊去搜,才能讓卞驚卓措手不及,無法采取任何應對措施?

  如清看著這一切,看著大家一個一個驚愕不已的表情,以及太子卞驚卓的面白如紙,想起方才那一道聖旨。

  對,那道聖旨就是下給禁衛統領的,讓其快馬加鞭去太子府書房,於書櫃後面的夾層裡取這枚青銅面具。

  他不知道皇帝是如何查出這些的?他只知道,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從那份震驚中緩過來。

  太子竟然是李襄韻口中的那個黑風!

  當然,最難以置信的人,還是李襄韻。

  她凝眸看著卞驚卓,輕輕搖頭,“你......你是黑風?”

  雖然她已覺得黑風一定在現場的這些人當中,她甚至將現場可疑的人一個一個猜了個遍,卻第一個將卞驚卓排除了在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他!

  “為何?”她啞聲問卞驚卓,“你已貴為太子,你為何還要這樣做?”

  這也是所有人疑惑的地方,包括卞驚寒。

  已是太子,將來就是皇帝,為何還要如此處心積慮地去陷害一個王爺?

  卞驚卓沒有做聲,他還沉浸在那份難以置信中。

  難以置信他父皇是如何知道他將面具藏於書櫃後面的夾層裡的?

  雖然證據確鑿,可他本能地還是想否認。

  就在他收了心神,準備說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這肯定是誰栽贓陷害之際,殿中忽然響起“唰”的一聲,長劍拔出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一道身影飛起,再然後就是一道冷喝:“何人?”

  所有人一震,全都循聲望去。

  是皇帝的一名帶刀侍衛。

  他落於皇帝的龍椅背後,手中長劍直直指著龍椅後方。

  眾人大驚。

  皇帝龍椅的椅背後面有人?

  大家驚懼地探頭探腦,想一看究竟,奈何龍椅實在太過寬大,尤其是椅背,幾乎三面皆是精雕細琢蟠龍騰飛圖樣的擋板,視線受阻,什麽也看不到。

  就在大家駭然猜測之際,皇帝也回了頭。

  只不過,讓大家意外的是,皇帝的舉措竟然是揚袖示意侍衛將長劍拿開,然後扭頭吩咐背後的人,“出來吧。”

  一道小身影從龍椅後方走了出來,走進大家的視線。

  赫然是聶弦音。

  確切地說,是縮了骨的聶弦音。

  全場愕然,卞驚寒眉目大動,卞驚卓面色一頹。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啊。

  難怪他父皇會知道得如此清楚那枚青銅面具的所藏之處,原來她就藏於龍椅之後。

  他想了想,是他父皇問李襄韻黑風的特征時吧,李襄韻說,對方戴青銅面具、長期裝啞巴,那時,他心裡想了想青銅面具的藏處,並想著安全第一,回府之後,立馬就將其毀掉。

  是那時吧,是那時他的心事被這個女人窺破,然後悄悄告訴了他父皇是嗎?

  所以,他父皇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會讀心術?甚至接納了這個女人會讀心術?

  這怎麽可能?

  他父皇如此多心多疑、如此謹慎迷信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接受這些?

  最重要的,一個帝王怎麽會接受一個時時刻刻能窺探自己心事的人?

  帝王不會,他父皇更不會。

  這也是他千算萬算,算準了聶弦音不敢跟他父皇實言,而就算實言了,他父皇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原因。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終究是他算錯了。

  這個女人不僅活得好好的,他父皇甚至還讓她藏在了龍椅的背後,這意味著什麽?

  他的腦海裡甚至想到了“垂簾聽政”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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