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都沒有說話,狗就開始吠了,爸,你聽聽,這聲音,叫的真難聽。”男孩一臉不在乎,還和自己老爸說著話,這個女人平時就喜歡落井下石,現在看見比她漂亮的女人,更是變本加厲了。
那個中年人點點頭,然後又搖頭,說:“胡說什麽,你藕姨怎麽是狗呢?”
眾人以為他是要教育孩子,沒想到那個人說:“就是狗,也輪不到你來說,要老爸來說才行,這樣既沒有違反家規,也不需要家法伺候,去給你易爺爺道歉,想來易叔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會和孩子計較的。”
“兒子受教了。”男孩乖乖的向冷易行了一個90°的鞠躬禮,然後拖拖拉拉的說:“易爺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老頭子也不與你計較,可是你行為過於隨便,在長輩面前沒有尊卑禮節,還是需要以家法來長長性。”冷易不動聲色的說。
那個中年人看見話說道這個地步,只能抱歉的看了一眼兒子,淡定的坐在位置上。
接到父親也沒辦法的目光,冷伊並不慌亂,淡定的對冷易說:“那就請家法吧。”自古以來,冷家,家法只能家主請出,風爺爺坐在主位上一句話也沒有說,說明他根本就不想參與進來。
“那就快點上家法吧,來人。”冷藕迫不及待地想要教訓冷伊,從而忘記了家族規矩,在她喊來人的時候,在場之人,無一人動彈。
“冷藕,你放肆!”馨婆婆嚴厲的將手中的拐杖扔向冷藕,打的冷藕直叫,“你一個冷家的私生女,居然妄想使用家主權利,其心可誅,家主,你可不能放過他啊!”
“冷馨說的沒錯,這種人不應該放過。”冷風借機除了一個想要怪罪葉幼怡的人,“那就扔出祠堂,剔除族籍。”
記載族譜名字的老人說:“家主,這個冷藕根本就沒有入族譜。“就差沒有說冷藕不是冷家的人了。
“那她坐的位置是誰的?“冷風冷冷的問,看來在自己面前這群人都開始不老實了。
“是小姐的。”守祠堂的惶恐的回答。
冷月用力拍了桌子,桌子應聲而塌,碎成了碎片,“好啊,老子還沒有死,就有人敢欺負到我女兒身上了!”
全場寂靜。
冷藕全身冒冷汗,害怕自己如那桌子一樣變成碎片。
“冷藕,告訴我,誰給你的膽子坐在那裡的?”
冷藕被冷風全身的低氣壓嚇住了,想起冷易說過,只要事情敗露,就把責任推到冷伊身上,“是冷伊和我說小姐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那個位置誰想坐,都可以坐上去。”
“是嗎?冷伊。”
“冷爺爺,我可不敢說這些話,你看安妮阿姨那麽疼我·,我怎麽會說一些對安妮阿姨不好的話呢?”冷伊不怕冷風的問題,因為他知道冷風現在只是想保住葉幼怡,那個站在中間的絕世佳人。
“那就是冷藕胡說八道,拖下去,扔出去,她是誰家的,就一起踢了。”冷風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直接一錘定音,將冷藕一家剔除了族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