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賭石才一開場,雲月瑤掃眼一看,就沒了什麽興趣。
這一場很明顯做過手腳,上面最好的石料竟然是中品的。
完全沒有上台的必要。
不過,能搞到這麽一批品相完美的空石,也的確是不容易。
雲月瑤沒上場,讓不少堵了她這一場能贏的人,靈石都打了水漂。
好在炎老安排的人,提早得了指點,這一局並沒有下注。
雲月瑤就在台下看起了熱鬧,這一局沒什麽意思。
而因為上一局,雲月瑤上場時,隨意挑揀石料,還有表哥支付的先例。
這一局,就有不少被帶來的女伴兒們撒嬌,極力給自己討福利了。
然而,這動輒上千萬靈石的事兒,大多數家主們可不會隨隨便便丟給一個玩物去胡鬧。但也有極少數年輕氣盛的家主,跟炎老這位“大表哥”較起了勁兒來,也大方了那麽一次,讓自己的女伴兒上台去胡鬧一場。
齊雲飛身邊的侍女豔兒,也就是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入目的便是幾個很明顯被帶來裝門面的妖豔賤貨,在台上賣弄風騷。
她不屑的看了一眼,心中腹誹,就這種貨色,二公子也能看上?
雖然心中如此想著,她卻也不肯疏忽大意,再陰溝裡翻船。
故而,豔兒耐著性子,仔細一個一個的看了過去。她還記得稟報之人的描述:“上台就隨意的抓石料往儲物袋內放。”
豔兒仔細看了一圈,台上有三名女子上台。
一個故作姿態,在台上各種擺造型,將她那一對不知墊了多高的胸脯用力上挺著,各種不同角度展現給眾人看。
引得一群家主們,眼中都冒出了狼光。
豔兒撇撇嘴,心中不屑道:“也不知是哪裡的爐鼎,也好意思帶來炫耀。”
她再看另一個,一副知書達理,大家閨秀的做派,可惜那一雙滿是算計,東瞟西勾的眼睛,出賣了她的做作。
豔兒覺得這種更加膚淺,完全沒有挑戰性。
最後一個,讓豔兒的眼睛一凝。
此女長得清純中又透著妖嬈,挑選石料的時候,也是抓起石料,看一眼價格就決定是丟進儲物袋,還是放回去,這般隨性的樣子,透著一股不諳世事的味道。
這一個會不會就是被二公子關注的那個女子?
豔兒重點懷疑起了這一個,因為之前稟報之人說得不夠全面。所以她並不清楚,此時她要找的那個目標,並沒有上台,而是混跡在了人群內,乖乖巧巧的坐著看好戲。
豔兒虛眯雙眼,眼中有凌厲的光芒一閃而逝。
她隨手招來了一名侍者,交代了兩句。
侍者應是,轉身離去了。
不多時,侍者回來,將她想知道的,台上那名女子的底細摸了個透。
豔兒再次看向了那名女子,問詢道:“你確定她跟齊家還有親?”
那名侍者說道:“正是,她是三太太那一房的表小姐,今日是陪著齊四公子來的。”
豔兒猛然轉頭,壓抑住聲音中的急切,問道:“你是說,她是跟著四公子來的?”
侍者肯定的應是。
豔兒再次轉頭,再看向那女子時,眼中就迸射出了強烈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