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本王的側妃,本王一日不休你,你便一日都是本王的人,如果本王出了什麽事,那麽你這一輩子都是一個寡婦,還敢說與本王何乾嗎?”
墨凌寒抬起腳朝著九音逼進。
然後伸出手就想抬起九音的下巴,卻被她微微一個側身給躲了過去,墨凌寒落空的指尖微頓,臉上泛過幾絲羞怒,冷笑一聲收了回來:
“呵!還在給本王欲擒故縱?”
“救百姓的解藥在哪裡,如果你不想被休棄,就將解藥交給本王。”
差點崩了高冷人設的九音:“......”
為何非要挑釁本殿?
活著不好嗎?
一雙冷如萬丈深淵的眸子緩緩抬起,九音側身偏離墨凌寒半步。
抬頭,嘴角頃瀉的弧度又冷又酷:“解藥?你說要交予你嗎?”
聽到這句話。
墨凌寒不禁在心裡連連冷笑,將九音的反問硬生生地歸納成質問。
那雙眼睛裡蘊含的譏諷與厭惡藏都藏不住: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像極了三年以前的小雲兒,就連容貌的變幻也是,曾經,小雲兒右邊的臉上也長了一塊胎記。
“可是.....到了後來,卻慢慢地消散了。”
“黎九茵,你從一進戰王府也是那般平凡的模樣。”
墨凌寒神色無比厭惡地看著九音。
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什麽不入眼的垃圾:“現在,也是想學小雲兒那般驚豔本王嗎?就這麽費盡心力?可是你永遠都比不上小雲兒。”
像是又想到了什麽。
墨凌寒突然低沉冷笑,用極為自傲非凡的語氣說道:
“當年,同樣是在這裡,本王為了救另一個人問小雲兒要一件東西,而那件東西正巧是小雲兒最重要的東西,你認為她給了沒有?”
哪怕是墨凌寒沒有把那另一個人說出來。
九音都能猜到,他嘴裡說的另一個人,就是那個被他推入地獄的慕小姐。
當年。
同樣是在這個房間內,墨凌寒為了救慕小姐,奪去了鳳傾雲手裡最重要的一件東西。
“本王不管你到底是誰,被攝政王救了之後發生了什麽!”
“但是如果有一天被本王發現你背判了本王,那就別怪本王將你休棄。你以為你拿了那解藥,城內的百姓會相信真的是你研製的?笑話!”
說到這裡,墨凌寒看著九音的目光滿是嘲諷與看低。
他朝著九音走近一步。
那雙如黑鷹般犀利的眸子直直地射向對面的那張臉。
而對面那張美若出塵的臉上,還是那麽平靜,她著著他的目光沒有了以往的癡迷,淡漠到墨凌寒心中有一股鬱氣無法發瀉。
“就算你現在變幻再大,依然改變不了你以前的無能!”
“如果你能在百姓面前承認你是偷的小雲兒的解藥,那麽本王便許你今世無憂。”墨凌寒極為自信地低沉道。
那吐露的語氣中夾著幾絲/曖/昧與輕挑。
然而。
“啪——”
等來墨凌寒的並不是預料中的悲痛質問,而是那極為響亮的一巴掌。
耳邊傳來嗡嗡作響的聲音。
還有臉上那火辣辣的痛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墨凌寒:他居然又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