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製服隊長抬高槍的同時。
一個男子頂著死亡的危險湊到隊長面前,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麽話。
隊長那緊張的神色刹那些崩潰,臉色刷的一下蒼白,先是朝著九音驚恐地看了一眼。
趁著暮白沒有回頭看,隊長然後猛地將手中的槍對準了自己的隊員。
眯著有些愧疚和狠心的眼睛,道:“說,到底是你們誰想要害我!”
“我明明沒有下令動殺手,到底是誰,站出來。”
站於正前的暮白就算不轉頭,都能將身後方的一切了解地清清楚楚,無非是那個男子附在隊長耳邊說:九音能徒手夾住子彈的事情。
隊長分析了一下勝算,還是拋棄地想要謀殺暮白的想法。
隊長和眾隊員的反應都被死者家屬們盡收眼底,如果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麽他們隻配用愚蠢兩個字來形容。
京都那邊的人!
站於他們面前的這個女子,就是高不可攀的京都人!
“你,你們真的是京都的嗎?”
“是來替我們老百姓,討回一個公道的嗎?”
“太好了,太好了,這些貪汙攀權的人,終於要受到製裁了。”死者家屬神色激動地興奮地開口,事情發生到這裡都在懷疑是一場夢。
眾人用感激地目光朝九音望過去。
光線很陰暗,暗到看不太清臉,卻可以將九音眉間那顆殷紅的朱砂痣看得清清楚楚。
那麽耀眼奪目!
她自身永遠都會帶著點淡淡的壓迫,不管是熟的人,還是不熟的人,都不敢朝著她靠近半分。
“小九,來,我來接你了。”隔著一扇鐵門,能看到暮白會懶洋洋地斜靠在門上。
一隻手插入口袋,另一隻手會朝著九音輕揮,嘴角那漸深的弧度竟是顯得如此寵溺與視若珍寶。
如果你沒有看到前一秒,肯定會以為現在這堆滿笑容,氣息親和的暮白才是真面目。
只可惜.......
眾人將暮白前一秒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黑暗、血腥、布滿了殺戮。
剛剛九音緩緩抬眸的那一眼,嚇得製服隊長跌跪在地面上,神色驚恐地望著九音,親眼看著她閑庭漫步般地站於了暮白身前。
“殿下,殿下!”
“是我沒能事先認出您來,不知道您大降光臨,我錯了,我錯了。”
“剛剛這些人真的不是我命令的,我哪有那個膽子敢對您下殺手,求求你,不要計較我們這些呆在山區的粗俗人.......”
製服隊長伸出手朝九音爬過去,掉著眼淚嘴裡會說出一些博人同情的話。
見解釋沒有用。
製服隊長又換了一種求饒的方式:“殿下,這裡鎮內三十七萬人口,那麽多起案件,每天都需要處理,我們有漏洞也是正常的。”
“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死者家屬一個交待。”
“我上有老下有下,殿下殺了我沒有關系,但是我那靠我養活的一家子怎麽辦?這些警-局的兄弟怎麽辦?”
“殿下,是我有眼無珠我錯了,看在這些人的份上,放過我……”
在製服隊長的認知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