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害了我的心血,還想要得到我的東西,做夢!”
女子攥緊了手中的背包,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一份文件遞到了暮白手中。
好像是放開了什麽心事,所以笑裡的苦澀少了一點:“如果我輸了,一定不能讓版權落於他們的手裡。”
“也不用贈給政府,然後去給那些貧困山區的人,美名其曰是為貧困家庭出力。”
“到不了那些孩子手裡的,早就被貪了。”
“請將它撕毀!謝謝!”
女子朝著暮白兩個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迅速地消失在了房門處。
她走的時候後背很是筆直!
那麽無所畏懼,半點都不害怕,是真的真的不害怕啊,反正結局都已經注定了,是——輸!
暮白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版權證明。
那份文件在掌心不停地轉動,暮白的眼底泛著點黑暗幽深的暗光。
再接著,便見他悠然自閑地站起身來,將手中的文件收起,對著君臣開口:“起來,走了。”
“還有五十分鍾,急甚?”
聞言。
暮白饒有深意地點點頭,那雙眼睛朝著房門處探過去,可被暮白注視的那個地方什麽都沒有。
“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重臨還沒有回來,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何問題?”
“估計是走到一半,又去找小九了,現在可能正在衰嚎著讓我去救他。”
暮白邊開口邊抬腳朝著房間口而去,一副無拘無束的慵懶模樣,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半空中打了個響指。
兩人就這麽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暮白和君臣到達法院的時候,法院已經開庭,而女子站於了被告庭那一方。
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而另一邊則是氣焰囂張凜冽的盜版網站代表人,對方還有著無數權威的律師。
可想而知這一戰,女子這邊顯得有多麽地弱小,可偏偏她的臉上找不到任何畏懼。
“哐!”聲響。
只見法官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手中的錘子,對著女子開口:“被告,你還有什麽可以解釋的?”
“在網絡上公然對原告進行詆毀與侮辱。”
“還對多人進行言語攻擊......”
後面還說了什麽,女子已經沒有那個心情去聽,她就雙手交叉放於身前。
法官的這些話,令女子的眼裡都有些恍惚。
好像突然就回憶起了初中時期,學院請了警員來學院上防侵害的課程,女子記得很清楚很清楚,清楚到現在回想起來都想哭。
當時,警員站於講台上面,對著底下的女學員說:
‘不能穿暴露的衣服,因為容易引起男性異樣的目光,從而引發侵害。’
‘對待一些動手動腳的人,不能性格懦弱。’
‘不能沒有是非觀,要分清楚現實,不能混夜場,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要告知家人,不然容易引發侵害......’
挺好的演講不是嗎?
可是他們!那些人!上課的警員,包括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
他們都隻教女孩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卻從來都沒有教過男孩一句話:不能侵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