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容顏驚世的身影會掀抬美眸,唇角略上揚,弧度有著滲透人心的冰涼。
“南寧,該回牢房了。”製服男子朝南寧走了過來。
南寧掃了一眼神色複雜的眾人。
在法院的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不忍心,法官更是偏過頭,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南寧收回目光。
對著製服男子說了一句話:“我還有幾句話,想要對她們說。”
“好,你快點。”製服男子沉思了片刻應了聲好。
這個叛刑的人,她真的沒有做錯什麽。
唯一的錯。
可能就是阻攔了男子對女子可以施展的權利。
或許......
更是因為京都高層領導的妻子,因為南寧擴散的思想,沒能接受高層的出軌,不再忍受那些背叛,直接高傲地轉身離了婚。
“南寧......”
“我們能為你做些什麽,你跟我們說啊!”
“我去求我爸,你不會有事的,你肯定不能有事。”婦女緊緊地盯著南寧,眼眶發紅,臉上帶著對南寧的尊敬與感激。
南寧無所謂地笑了笑。
她伸手露出拷在手腕上的鐵鎖,再看向大門處。
聲音有些悠長:“沒用的,己經叛決了,從三年前我決定幫你們開始,我就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這三年來,我救了一千六百七十五名女孩。”
“讓她們脫口那些敗類的掌心,沒有被拐賣。”
“開導了六百零三名學生,令他們沒有因為壓力而自殺。”
說到這裡。
南寧低聲地笑了笑,腦海中,又不由泛過九音的身影。
南寧己經不知是多少次。
在每次遇到困難和危機的時候,只要那抹身影浮在腦海裡,就能令她化危為夷,或許.......這也叫信仰,叫活下去的信仰。
“同樣的。”
“我親手拆散了三千四百七十一段婚姻,解決了不計其數的家暴,令她們選擇了決然的離婚。”
“我拆散的這些家庭中,有近百人,就是京都中高層的領異。”
“對於你們來說,這是好事。”
“可對於男人來說,對於京都那些高層的領導來說,這就是災難。”
“我害得他們妻離子散,害得他們享受不了左擁右抱的生活,因為......我教會了你們自強,而他們.......己經沒有了放縱的姿本。”
“別哭,我還在。”
南寧走向前,抱了抱那些捂著臉哭泣的婦女。
從進入法院的那一刹起。
南寧的臉上就沒有露出半分的害怕,她笑的從容與自信,好像己經沒有什麽事情,可以阻攔她的腳步。
法院內發生的這一幕。
皆被九音盡收眼底,她與君臣並肩屹立於法院門口。
光線灑在她的白裙邊,令她的容顏渡上了一層光,額間的朱砂痣忽閃忽現,能讓整個世間都成為襯托。
“殿下,她壽命將盡了。”
“嗯,知道。”
“還有最後的五個小時。”君臣那深不可測的眼底掃了眼大廳,將所有人的神色都盡收眼底。
他側臉的時候,耳垂邊的棋筆泛著點光。
這點光會映在九音的臉上,將她側顏的弧度顯露的極為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