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這麽大聲做什麽。”楊蓉蓉小聲咕噥了一句，然後走到他身旁的小板凳上坐下，上身微微前傾，將上面的TT按照功能、香氣分類、排列整齊。

  一邊擺著，她一邊對一旁的南黎川說：“你要分門別類地擺好，這樣到時候顧客來挑選，也就一目了然。”

  南黎川看著她熟練地擺著不同的TT，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講得好像你很了解似的。”

  “那……那外包裝盒上面不是都寫得清清楚楚嗎？”楊蓉蓉白皙的臉頰飛起兩片紅暈，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哦，你該不會用過吧？”南黎川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我才沒有！”楊蓉蓉很生氣，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吼了回去。

  她難得這麽大聲跟他說話，可南黎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哦，這樣啊。沒關系，以後總會有機會用的。”

  有他這麽安慰人的嗎？

  楊蓉蓉突然不知道怎麽接話了，她總不能說“是啊是啊”，這樣會顯得她很不矜持。

  就在這個時候，一對摟摟抱抱的小情侶走了過來，在他們的攤子前停下。

  男生拿起其中一塊超薄型的TT，對著南黎川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兄弟，這款好用嗎？用起來……是不是真的跟沒用一樣？”

  南黎川不動聲色地輕輕攬住楊蓉蓉的肩膀，隨後露出更加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種笑容，就是男生之間談論某種禁忌話題時會露出的笑容，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那是自然，我女朋友最喜歡跟我一起用這款了。”南黎川暗暗使力，將楊蓉蓉又往他的方向拉近了幾分。

  “哦，不錯不錯，那我們就要這款了。”那個男生迫不及待地收了超薄型。

  南黎川又說：“兄弟，我覺得你還要再體驗體驗這一款帶玫瑰清香的。你知道，女孩子就是喜歡那種浪漫氛圍什麽的。每次我女朋友一聞到這種香氣，就特別主動……”

  那個女生聽到這句話，有些嬌羞地用胳膊捅了捅男朋友：“親愛的，我……我想試試這款。”

  “好好好，寶貝你說什麽都好。今晚……我們多試幾種。”那個男生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

  最後在南黎川的推銷下，那對小情侶一共買了10盒。

  “謝了，兄弟！祝你xing福、持久！”臨走前，那男生語帶曖昧地說道，然後摟著女朋友迫不及待地朝著一旁的賓館走去。

  他們才剛轉身，楊蓉蓉就狠狠地跺了南黎川一腳：“你……你剛剛胡說些什麽啊？誰跟你用……用這個東西了？”

  南黎川被她踩得差點沒跳起來，抱著腳哀嚎了幾聲，然後嬉皮笑臉道：“哎呀，這不是產品宣傳嘛，有什麽關系。你看之前我幫你賣情侶裝，咱們不也假裝情侶嗎？只有這樣才有說服力，才賣得好啊。”

  楊蓉蓉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可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

  南黎川唇角不自覺地揚起，腦子裡浮現出了一些不和諧的畫面：“你說，我們賣產品的，首先要對產品本身有足夠的了解才行吧？”

  “你……這是什麽意思？”楊蓉蓉垂下眼眸，一顆心狂跳不止。

  “我們必須確定，這些產品到底是不是如它們包裝盒上寫的那麽好，所以務必要試用一下。”南黎川一臉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