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龍飛你們搞得這麽神秘幹什麽?他要問你拿什麽東西?”葉倩好奇的湊近龍飛。
龍飛站起身來,神秘的眨眨眼睛,一下子湊到葉倩的跟前,將嘴巴就放在葉倩的耳朵邊,然後曖昧的道:“你真的想知道?”
葉倩臉色微紅,卻沒有躲閃,感覺到龍飛悄悄往自己耳朵吐了些熱氣,葉倩便覺得渾身有些發燙,雖然看不見,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很紅,一顆心也無端的砰砰跳個不停,她跟龍飛還真沒有幾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當然小樹林那次不算,因為那是意外,而且在那種環境和條件事,她不可能會有現在這種快感和興奮的感覺。
葉倩雖然很彪悍,可骨子裡總還是有些小女兒情節的,所以也會害羞,但就算再害羞,卻沒有將腦袋移開的打算,而是有些慌張的道:“嗯,你說吧。”
“我不告訴你。”龍飛嘻嘻一笑,轉身便離開了飯廳,而狗子也趕緊跟了上去。
“他說什麽?”葉倩見鐵牛盯著自己憨憨的笑。
鐵牛也站起身來,一邊往外走一邊道:“龍哥說,他不會告訴你。”
葉倩似乎這才回過神來,幸虧這餐廳沒多少人吃飯,否則她真不知道小臉往何處放,不過餐廳就算沒人,服務員也有啊,所以她總感覺有人在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嘲笑,雖然還沒吃飽,但她已經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趕緊拔退朝龍飛跟了追了上去。
死龍飛,我恨死你了。
葉倩憤憤的在心裡罵,卻又沒有來由的有些興奮,她還在想著剛才被龍飛湊近時的那種感覺,她有點不能理解,為什麽自己竟有點喜歡那種感覺。
可能龍飛做夢也沒想到,他不過是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而且只是開個玩笑,竟讓這個小丫頭春心大動。
上午九點,龍飛的房門被準時敲醒,龍飛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吳金派來接自己的人到了,跟狗子招呼了一聲,兩人便開門出來,果然,來人雖然穿著便裝,卻隻從站姿和說話的語調也知道這是一位職業軍人,一問之下,果然如他所料,這家夥不只是軍人,還是個軍官,上校。
出得燕京飯店,停車場一輛紅旗轎車停放在那裡,龍飛跟狗子都被請上車,那年輕軍官這才親自駕車,穿過長安街,往新華門方向開去。
一路上龍飛試著與這軍官說話,結果卻是沒有被怎麽理會,這讓龍飛的心情變得有些不開心了,不過想想自己今天要去的地方,他終是沒有朝這軍官發火在燕京的西單到***城樓之間,沿著長安街的路北,有堵數百米長、六米多高的紅牆,在一排綠樹和紅燈籠的映襯下,紅牆愈發顯得有歷史的厚重感。
紅牆外,遊歷至此的路人正在以之為背景留影紀念。紅牆內,就是著名的中南海。這個位於華夏國首都燕京中心位置的處所,是中央委員會和國務院的辦公地點,是名副其實的華夏國政治活動的心臟。
中南海是中海和南海的合稱,位於故宮西側。面積約1500畝,其中水面700畝。中南海的quot;海quot;是蒙古語quot;海子quot;的簡稱,是水域的意思,因為地處燕京中南方位,故稱為中南海,此名始於元代,一直沿用至今。
經長安街到達新華門,門口一面旗幟高高飄揚,大門旁哨兵莊嚴站崗,面對著龍飛們的車子老遠便打了個手勢,軍官嘎的一聲將車停了下來。
那站崗的士兵認真的檢查了軍官的證件,這才敬了個禮放行。
紫光閣位於中海西北岸,閣高兩層,面闊七間,單簷廡殿頂,黃剪邊綠琉璃瓦,前有五間卷棚歇山頂抱廈。
紫光閣的後面便是武成殿,面闊五間,單簷卷棚歇山頂。
龍飛被帶到這裡之後,那軍官竟沒有再帶龍飛進去,只是很嚴肅的對龍飛道:“吳局長在裡面等你,請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被擱在這裡,龍飛一時還沒回過神,不過稍稍一想,便有些明白了,跟身邊的狗子笑道:“怎麽樣?還沒來過這地方吧?”
狗子也正四處張望,嘿嘿笑道:“我說飛哥,你說以前那些個皇帝還真是會享受啊,找的這地方不僅風景好,風水也好喃,只是這白虎照堂的格局被東郊民宅那些閣樓影響了,不過這裡仍算得上是塊風水寶地。”
“你什麽時候學會看風水了?”龍飛笑道。
“會一點點,一點點而己。”狗子也笑了起來。
龍飛嘴上打趣,其實心裡卻是了然,狗子對風水的研究可是從小就有的,那個時候老頭子還沒有收養他吧,所以他倒不是真的隻懂一點點,或許比許多自詡大師的人更大師一點。
雖然中南海外面設了衛兵,可真正到了這地兒,反而檢查沒像外面那麽嚴格,龍飛起初有些納悶,可後來便漸漸有些明白了,連續穿過兩道門之後,指著進入大廳的第三道門,龍飛對狗子笑道:“怎麽樣?有沒有信心過?”
狗子也已經感覺到這最後一道門後面早就隱伏著一個人,而且其修為應該還不低,很顯然這是吳金給他們設的關卡考驗,至於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龍飛並不是太清楚。
“放心吧,飛哥。”狗子走前,龍飛在後,距離那大門還有五米遠的時候,龍飛停了下來,對狗子道:“你自己小心一點。”
點了點頭,狗子戒備的單腳跨了進去,不過才剛剛跨進去又馬上退了出來,一道勁風從旁邊掠過,很顯然,有人偷襲,狗子自然就要退,不過他只是稍作了停留便再次跨了進去,這次的速度比剛才更慢,單掌往右擊去,與暗中偷襲的人對了一招,狗子身子一滯,一顫,卻終於還是順利跨了進去。
龍飛這才慢慢的走到那門口,入眼處,狗子已經與一名年輕人鬥在一起,兩人拳來腳往打得好不熱鬧,勁氣四溢全都用上了內力,龍飛一愣,看來自己還真是有些低估對方的實力了,狗子的實力龍飛其實是很清楚的,雖然不是自己的對手,但絕對稱得上高手二字,否則也不會跟鐵牛在殺手界闖下黑白雙殺的頭銜,可此時狗子雖然佔了些上風,但一時半會想要將對方擊敗,似乎也並不容易。
兩人都是快攻,而且都是硬碰硬的功夫,五十招之後,狗子的優勢更加明顯了一些,那年輕人雖然還能搶攻,但已經是攻少守多,而且額頭居然已經有汗水冒出。
龍飛敢肯定,用不了一百招,狗子絕對有能力將那年輕人擊敗,不過狗子似乎沒有機會了,兩個中年人已經從大廳走了出來,走在前面的人龍飛不認得,可走在後面那位可不正是吳金麽?
吳金臉色有些震驚,眼看秦天柱的愛將熊三將要落敗,趕緊大聲道:“住手。”
熊三搶攻一招,趕緊往後一跳,狗子也是明白人,雖然覺得這樣收手有些可惜,但這個時候他可知道分寸,也隻好有些不甘的跳到龍飛身後,對著熊三冷笑。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的打起來了?”明明是吳金故意安排的,此時他倒還裝起糊塗來。
龍飛笑了笑:“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你手下嗎?”
沒有理會龍飛,吳金朝那熊三道:“熊三,你們怎麽打起來了?”
“我看他們兩人有些鬼鬼祟祟的,所以我還以為他們想要——”
熊三的話被吳金打斷:“他是我請來的客人啊,哦對了,蔣濤呢?我不是讓他來接你們過來的嗎?”這後面的話是問龍飛。
龍飛這才知道剛才接自己的那軍官叫蔣濤,明知道這是吳金的推托之辭,龍飛還是配合著笑道:“既然是誤會就算了吧,蔣濤估計有急事,走了,讓咱們自己進來。”
“哦,對對對,是誤會,是誤會,好了,來吧,咱們進屋裡談。”吳金趕緊順水推舟的請龍飛兩人進屋。
秦天柱一出來就盯著龍飛看,見到龍飛以後他總覺得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似曾相識,熊三也是他安排的,雖然沒有試到龍飛的深淺,不過從狗子的身上他已經多多少少對龍飛有些了解,但他此時竟無端的對龍飛有些好感,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龍飛雖然一直沒跟秦天柱說一句話,可他就算與吳金對話,也一直在暗中注視著秦天柱,他的直覺告訴他站在吳金旁邊這位中年男人不簡單,特別是從秦天柱身邊穿過的時候他更是有一種巨大的壓力感,只是面對秦天柱的微笑時,龍飛也同樣覺得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讓說不上來是什麽。
兩人被讓到大廳坐下,吳金叫來衛兵給龍飛與狗子分別泡了一杯茶,這才有些慎重的道:“這位?”
他指的是狗子,很顯然,他覺得狗子在場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適,因為今天這件事情太事關重大,要是走漏了風聲,那可不是件小事,外交風流是必然的,說不定還會引起更加大的麻煩。
龍飛笑道:“沒事,他是我兄弟,絕對信得過的人,就不需要回避了吧?”
吳金還是有些不放心,看了旁邊的秦天柱一眼,很顯然,他是要征詢秦天柱的意見。
“好吧。”秦天柱答應道。
“哦,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國安局的特別顧問,秦天柱上將。”指了指秦天柱,吳金為龍飛介紹了一下。
龍飛心裡一驚,難免臉色一變,仔細的看了看秦天柱,想起自己剛才經過秦天柱身邊時的那種壓力,馬上釋然,並重新審視起秦天柱來,他早先已經對秦天柱的資料有所了解,不過見了真人還是有些震憾,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實在無法將二十年前燕京城的第一太子哥與眼前這位看起來頭髮都已花白的中年男人聯系到一起,資料上不是說他才不到五十歲麽,為什麽會老成這樣?
“你就是秦天柱?”龍飛下意識的道。
秦天柱微微一笑:“不錯,我就是秦天柱,你就是龍飛了?”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兩人互相看了許久,終於同時笑了起來,龍飛摸了摸左手大拇指上的青龍戒,有些向秦天柱示威的意味,可惜秦天柱卻似乎一點也沒生氣,連基本的情緒波動也沒有,這讓龍飛有些失望。
“對了,不知道葉問天夫婦生活得可好?”其實秦天柱一直對葉問天夫婦的生活暗中關注著,也知道兩人一直生活得不錯,可遇到龍飛,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龍飛對於二十年前的那段公案雖然知道得並不少,但經秦天柱這麽一問,立即將許多沒弄明白的事情一下子就弄明白了,不禁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天柱笑道:“他們過得好不好,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才認識他們才兩個月,而你們應該認識了二十多年了吧,而且據我所知,你們原先不是很好的朋友嗎?”
秦天柱的眼中閃過一絲愧色,卻馬上隱去,有些躲閃龍飛的逼視,半晌方才笑了起來,笑得有些勉強:“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二十年前是,二十年後依然是。”
“你真把他們當朋友?”龍飛笑道,笑得有點意味深長,有些嘲弄的意味。
秦天柱的氣勢一下子變得有些逼人,跟剛才的他完全是兩樣,有些冷冷的盯著龍飛,道:“我秦天柱說話從來就一是一,二是二,我說是,那就一定是。”
龍飛嚇了一跳,乖乖,看來這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難怪老頭子當年敗在他手上,不過心裡再驚,龍飛卻不會在臉上表露出來,運起全身的內力去抵擋秦天柱逼過來的氣勢,過了半響,待秦天柱的氣勢收斂得差不多了,龍飛才淡淡的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世間有許多事情並不是你能左右的,比如明明是朋友,明明是兄弟,有時候卻依然要手足相殘?”
“這是齊嘯雲教你的?”秦天柱心裡苦笑。
見龍飛沒回答,秦天柱又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那麽簡單,齊嘯雲的為人我也是最清楚不過的,而且過了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不過,你說得對,這世間的確有許多事情不是我們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
對二十年前那段公案,吳金也是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此時他倒覺得自己坐在旁邊有些尷尬,見龍飛跟秦天柱都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秦天柱不是吳金能得罪得起的,可葉家那個男人一樣的不好惹,所以吳金是哪一方都不敢幫,隻好趕緊出來當和事佬,道:“好了,秦顧問,龍飛,你們還是不要扯得太遠了,如果你們要敘舊,你們可以另外約個時間嘛,哈哈,今天咱們先談正事,龍飛,把你帶的東西交給我吧!”
龍飛此時心裡有些不開心,剛才進門的時候,吳金安排了人考驗自己,現在就憑著他一句話,就想讓自己交出東西,這讓龍飛的確有些不爽,於是為難道:“就這麽簡單?”
吳金一愣:“你什麽意思?”
“這東西是我拚了老命才得來,你說就憑你一句話我就交給你?而且,似乎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龍飛冷笑。
“哦,你誤會了,你想想吧,如果我們要大張旗鼓的來接收你送給國家的東西,要是真走露了消息,豈不是陷國家於不利的地步?你放心吧,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們把這事辦完,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你想要見的人,老實說,他們現在就在離這不遠的地方,你應該可以理解吧?”吳金有些歉意的對龍飛笑笑。
這句話龍飛愛聽,仔細想想也對,如果真要一二號首長都來見了自己,這事兒一旦走露了風聲,那勢必讓華夏國在外交上少了許多退路和借口。
“好,我可以理解,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這件東西我是交給國家的,可不是送與哪個人,如果誰要是利用它去幹些損害華夏國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