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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一聽這話,一拍大腿:“鐵牛,現在明白了吧,當初我跟大兵結交你還說我無聊,現在知道原因了吧,我就看上大兵那家夥夠狠,對下面的兄弟也義氣,天生便是當混混頭子的料,所以我才跟他結交,咱這是在幫飛哥招攬人才懂不懂?”
憨憨一笑,鐵牛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次算你對嘛,飛哥,不過我覺得那家夥也不怎麽樣啊,我隻用一隻手,十個他也在我手下走不過一招,你說他有什麽用,我就真搞不明白了。”
龍飛巨汗,龍飛雖然沒有見過那個在部隊當過偵察兵的大兵,可像鐵牛這種天賦異稟的家夥,不要說十個,就算一百個大兵估計也不可能在鐵牛只出一隻手的情況下佔到任何便宜,這一點龍飛相當清楚。
“嘿嘿,鐵牛啊,這天下還是有許多普通人的,有些時候處理事情,不可能都叫你去吧,你一出手就容易死人,可有時候我也不想鬧出人命,又要把事情辦好,這個時候就需要大兵這樣的人了,這樣你明不明白?”龍飛耐心的給他解釋。
鐵牛憨憨一笑,趕緊雙手連搖:“飛哥,我不懂這些的,不過反正你說的肯定有道理了,你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要用什麽人就用什麽人了。”
龍飛笑笑,旁邊的狗子與龍飛對視一眼,苦笑道:“飛哥,你看這鐵牛對你可真夠忠心的啊,不過他這腦子,哎,我就不明白,誰要說鐵牛笨,我第一個掌他嘴,可誰要是說他聰明,我怎麽也想掌他嘴啊?”
“好了好了,都別爭了,不管怎麽說,咱們都是兄弟,快點叫那個大兵過來吧。”龍飛笑著拿過一瓶啤酒,拔罐就喝,一口氣飲乾,這才道:“媽的,這天氣可真夠熱的。”
“哦,鐵牛去把風扇拿出來”狗子叫道。
鐵牛哦了一聲,趁狗子打電話給大兵的時候,提著一柄有點駭人的工業用的大風扇,那風一吹,體重輕的都幾乎能吹得飄起來,大功率的那種。
龍飛趕緊擺手讓鐵牛還是別開了,真要開起來,這桌子上的菜估計都要吹翻天了,喝了一瓶啤酒,心裡涼爽了一點。
很快,院子外面傳來狼狗的叫聲,有人在外面喊:“狗哥,我來了。”
龍飛有些想笑,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大兵跟下面的狼狗在打招呼呢。
跟著狗子進來的男人三十歲左右,一雙大手指關節上還有厚厚的死繭,蓄著平頭,穿著一件部隊訓練用過的汗褂,下面穿了條牛仔褲,看起來並不是龍飛想象中的那麽二流二水,也沒玩什麽非主流,身上更沒紋什麽刺青,這讓龍飛有些意外,隻憑這形象龍飛心裡也不由得對其有了一絲好感。
而且很快龍飛也就釋然了,這家夥之所以有這一身穿著,估計也大半是受部隊的熏陶,點了點頭,讓這個濃眉大眼的山東男人坐了下來。
“快叫飛哥。”狗子在一邊提醒道。
“他是?”這男人還不怎麽想叫,皺起眉頭。
部隊出來的人都這樣,對強者很敬服,但對不認識的人卻不一定買帳。
龍飛微微一笑,還沒說話,鐵牛已經閃電般出腳,接著便聽到轟的一聲,大兵已經被踢出好遠,身體砸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立即咣鐺一聲,桌子變成一地碎片,而大兵則痛苦的捂住肚子,汗水顆顆直流卻硬是沒吭一聲。
鐵牛什麽話也沒說,不過臉上再看不見那憨憨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絕至極的表情。
有點愣愣的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嘴角的一縷鮮血,大兵看了旁邊的狗子一眼,沒想到後者也只能無奈的攤手,這鐵牛出手,他狗子也管不著,更不敢管,鐵牛有時候好說話,可一根筋的時候也只有龍飛才說得動他的話,狗子可不想惹上這頭莽牛,弄不好還要被鐵牛折磨。
手一揮,阻止了鐵牛要進一步動手的動作,站起來,龍飛臉上的笑意有些邪氣,手裡還拿著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走到這大兵的面前,點點頭,龍飛上下看了看,這才笑道:“哪個部隊出來的?”
叭的一個立正,可能是下意識的行為,不過馬上便有些警覺的看了看龍飛,眉頭皺起,還沒有回答,那邊狗子已經叫了起來:“他媽的,大兵,你如果不想死,就快點回答飛哥的話,否則我可保不了你哦。”
鐵牛更是大踏步逼了過來,大有大兵再不說話便極有可能扭斷他脖子的氣概,大兵不是傻瓜,雖然心中還有些傲氣,又心生謹慎,不過還是趕緊回答道:“南方利劍。”
哦了一聲,龍飛笑道:“原來是有特種雙劍美名的廣州軍區下屬的特種大隊出來的人啊,很好,對了,我有個朋友也在特種大隊乾,不不不,以前在裡面乾過,不過他是在另外一支利劍,呵呵,我很好奇,一個堂堂特種大隊的精英,為什麽會淪落到在這偏僻的小村子裡當混混頭呢?”
南方利劍,締屬華夏七大軍區之廣州軍區,華夏國七大特種大隊之一,有“華夏雙劍”之稱,在七大特種部隊歷年舉行的比武大會上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最拿手的是偵破及斬首行動。
這些信息龍飛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其實他了解到的東西真不少,還有許多是平頭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的東西,屬國家絕密。
大兵眉頭皺得更深了,盯著龍飛,他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並不僅僅是從一邊鐵牛的身上傳過來的,更多的是從龍飛的身上傳出來的,雖然龍飛沒有動手,還一直在笑,可大兵卻有一種高山止仰的無力感。
“這個,我可不可以不說?”出乎鐵牛和狗子的意料,此時的大兵竟沒了平時的那般豪爽,變得格外的小心,盯著龍飛的表情,大後整個人都神經緊繃,似乎隨時在預防龍飛的突然變臉。
龍飛喝了一口酒,將左手的一片豬耳朵放進嘴裡,味道不錯,正宗的重慶麻辣味,龍飛喜歡,而且他特別喜歡現在這種吃法,一手抓肉一手拿著酒瓶,雖然酒還不是什麽好酒,卻更加有味道,這能讓他想起小時候的許多事情,那時候三個半大孩子便常常用以各種方式坑蒙拐騙弄來一些錢,買些劣質白酒,稱上半斤鹵肉,然後便在某個大橋的橋洞下面,你一口我一口的輪流喝酒,那時候感覺特豪爽特滿足,不過現在想起來,除了有點辛酸之外,也的確很懷念那種滿足的感覺。
“不可以。”龍飛的笑容慢慢收斂起來:“因為我看上你了,我想收下你,以後你要成為我的人,我自然要對你的來龍去脈都了解清楚才行,而且,你不可以對我說不,因為一旦給我說不的人,將永遠失去再被我看重的機會,對你來說,我相信這是很重要的,如果你不說,或是騙我,很簡單,我直接讓鐵牛把你從這樓上扔出去。
而且確保你除了在醫院呆上三五個月之外,不會傷了你的性命,最多也就是弄成殘廢,不過如果你真拒絕了我,說明你也就隻想當個混混,對於你們這種社會的垃圾,我只有兩種態度,一種就是做出一副救世主的樣子來拯救你們,另外一種就是直接滅了,當然,我個人更偏向於後一種,因為我本來也不是什麽好人,我的思想不偉大,所以我不想充當什麽君子,其實殺人這種事情對於一般人來說那是談虎色變的事兒,可對於你,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很輕松,是嗎?”
龍飛盯著大兵的眼睛,一邊說話渾身的殺氣卻向外噴發出去,逼得大兵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大步,然後又強自站住,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好似在進行強烈的思想鬥爭。
一分鍾之後,在幾個人的眼光逼視中,這大兵終於說話了:“好,我說。”
頓了頓,見龍飛坐回位置上好整以暇的邊吃邊飲,一點也沒有招呼自己的意思,大兵也沒有過去湊熱鬧,龍飛雖然看起來平凡,卻讓他有一種不敢正視的感覺,他總覺得龍飛離他好遠好遠,而且他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那就是龍飛這人太危險,輕易別招惹。
“三年前我回家探親,然後一場大火,我家人幾乎都不在了,現在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妹妹,不過她已經被燒成殘廢了,所以我恨那縱火者,就算他不是故意的,但正是因為他的大意才造成了那場大火,所以我殺了他全家,卻留下他一個人,我要讓他親身感受到我所受到的痛苦,後來公安局就通緝我了,我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到了越南,混了兩年多,最後國內風波平息了,我才回來的,改名叫大兵,來了這裡。”
大兵的語句很平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眼中熊熊的怒火,龍飛還真要佩服眼前這個男人了,能將自己身上所發生的最慘痛的往事講得這般從容,這個人的城府、忍性和心計那就不是一般的深,當然,在這一方面大兵還不怎麽樣,時隔三年,他的心依然未放棄仇恨,甚至沒有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有絲毫的悔改,甚至在仇恨的背後,龍飛看到了大兵的那一絲痛快和自得。
不過大兵這種敢愛敢恨,有仇必報的性格同樣被龍飛所欣賞,現在法制的確相當健全了,可男人的血性也被磨得幾乎沒了,想想平時自己遇到的許多男人,都張口法律閉口道德,龍飛就想破口大罵,真男人,你動我一拳,我就砍你十刀,你砍我一刀,我就活活弄死你,這才叫男人,所有那些動輒就要拿起法律武器狀告別人個故意傷害的,這種人雖然沒什麽錯,卻總是少了些血氣方剛。
“那你那個妹妹呢?”龍飛有些好奇,心裡卻跟旁邊的狗子和鐵牛一樣,很難生出一股同情來,不是他們就沒了同情之心,而是他們經歷了太多生與死,對這種事情倒是能坦然面對,每一天全世界要死多少人,你同情得過來麽?再說一個職業殺手,憑什麽同情別人?自己天天不也是在充當鄶子手的角色嗎?
大兵的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憐愛,不過這次還沒有輪到他說話,旁邊的狗子卻淡淡道:“飛哥,這個我知道,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你怎麽知道?”大兵又是驚奇又是戒備的盯著一邊的狗子,自己妹妹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對人講過,就算自己這段辛酸的往事他也從沒對任何人談起,卻不知道狗子為什麽會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那個殘廢的妹妹可一直住在某個很隱秘的地方啊。
狗子沒有理他,對龍飛道:“他講過的那些我就不講了,我補充幾點,第一,大兵原名朱兵,1995年深圳市入伍,時年18歲,1998年在全軍比武大會上奪冠,被選入廣州軍區直屬特種大隊,曾執行任務共108次,多次立功,2007年回深圳探親,適時家中發生意外火災,包括父母妻兒在內一家四口都在這場大火中喪生,朱兵一怒之下持刀將醉酒後不小心引發這場大火的鄰居全家六口殺害,被留下活命的那位鄰居後來進了精神病醫院,至今仍然精神失常,朱兵其妹,名朱梅,因大火而毀容,現居住在河南某農村,每個月靠朱兵暗中寄錢生活。”
看到大兵臉上盡是駭然,龍飛繼續道:“還有嗎?”
“哦,那我就再補充一點,朱兵在越南時參加過當地一***武裝,地位不低,一年前偷偷潛回國內,改名劉兵,在天海青浦區紅星村租住,並組建非法黑社會團體風雲會,進行黑黃賭活動,去年獲利近千萬,不過這些錢大半被他分給了下面的兄弟,自己卻沒留下多少積蓄,飛哥,還有什麽不清楚的,你可以向我提問,我保證給你最滿意的答案。”狗子給龍飛使了個眼色。
龍飛點點頭,面無表情的盯著一臉緊張的大兵,淡淡的道:“好了,不用了,大兵,是不是很意外?”
大兵的神情有點緊張,用眼光瞟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暗暗戒備,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你們是來抓我的嗎?”
“你不會認為我們是政府的人吧?虧你還是偵察兵呢,你的腦子不會以前訓練時摔壞了吧?”龍飛笑了起來,這還真容易讓人誤會和懷疑,平白無事誰能去查大兵的底細,再說,就算是國家安全局的人出面,也不一定能將這事兒了解得這麽清楚吧。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想想要是狗子等人真的是國家派來的,可能憑鐵牛的身手,自己早就被抓獲了,就算大兵一直在人前都保留著實力,可他也同樣清楚,自己不可能是鐵牛的對手,他甚至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正常的人可以身手高絕到鐵牛那般程度,而且許多在理論上來說有些矛盾的特質在鐵牛身上居然完全沒有矛盾,比如身高體重的人行動不夠靈敏,這一點在鐵牛的身上就絕對看不到,相反,他比許多身材小巧的人還靈敏得多。
“不,你們不會是國家的人,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們怎麽會找上我,而且我就算跟普通人比起來可能打架厲害一些,與你們比起來我都還差得太遠,比如狗哥,他雖然沒跟我動過手,可我知道他的身手其實也不差鐵牛哥多少,還有——飛哥你,一定也可以輕松將我打敗是吧?”終於想通了,大兵是聰明人,很顯然,他如果不答應歸順,他只有兩種結果,一種就像龍飛說的那樣被鐵牛打成殘廢然後甩進醫院,另外一種就是被鐵牛打成殘廢送到公安局領賞去,他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