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更新出了點小問題,現在更得積極點,早點把三章更完,這是承諾,不敢不兌現,要不大家要失望的,嘿嘿,魚兒碼字去了,加班加點的碼,後天開始大爆發,一天兩萬字,多少更,大家到時候看字數就知道了,又是承諾,大家監督魚兒。)看到葉問天有些淒迷的眼神,龍飛突然有一種日落黃昏般的落寂,從葉問天的眼神中,龍飛看得出來,葉問天的過去一定也曾輝煌過,可正如他所說,有幾人還記得他呢?
那自己呢?來到這世上一回,等自己老了的時候,有幾個人還記得自己?如此看來,這人生不過是一場戲,演過之後除了演戲的人,又有多少觀眾能記得許久?經典不是沒有,可經典畢竟太少太少。
“我什麽時候去日本?”龍飛的眼中也閃過一絲興奮。
十五年前有無名僧一力戰倭寇,十五年後的今天,是不是該上演一場飛龍戲群豬的戲目了?對,豬!日本豬!
一提到這件事,葉問天也立馬來了精神,興奮的道:“越快越好吧,因為據我所知這幾天到日本去的高手不少,如果我們作為失主,不跑得比別人積極一點,我怕到時候這場戲也就沒那麽精彩了!”
“那倒也是,作為這出戲的總導演,我還真是有點佩服你了,不過我這個戲子該如何配合你呢?”龍飛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心裡卻沒來由的有點不爽,做別人的棋子,被別人掌控在手中的感覺並不爽,好在這次是去日本,對於龍飛這種有嚴重憤青傾向的人來說,的確是一件很富有挑戰和誘惑的差事,所以龍飛也就沒怎麽追糾誰是導演誰是演員的事情。
很敏感的捕捉到龍飛眼中的那一絲不爽,葉問天正經的道:“龍飛,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之所以導演這麽一出戲來,實際上也是為了你好,所以,這才讓你去日本鬧一出戲,你不該有怨言才對。”
龍飛一愣:“我有怨言了嗎?我可不敢!”
“你放心,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麽,從日本回來,我就將我能告訴你的全都告訴你,包括二十年前的那段公案,也一並告訴你!”葉問天歎了口氣,看來不能再讓龍飛什麽都不知道了,那樣可能會實得其反,而且有些事情,估計他自己也能查出來,還不如趁早挑些事情告訴他。
雖然這場遊戲越來越複雜,可葉問天沒有辦法來控制這個局面,老實說,這個遊戲只不過是二十年前的延續罷了,他也不是遊戲的制定者,所有的人都只不過是玩家,那既然如此,大家就算目的不一樣,但都應該投入一點。
“真的?”龍飛心裡一喜,想到自己已經叫狗子暗中查探二十年前的那段公案,說不定到時候倒是可以經由兩人的話來加以推測,他相信紙是包不住火的,事情總會慢慢清楚的,而他做棋子,替人演戲的日子不會太長了。
“當然,其實和你一樣,誰也不想被人當作棋子,可事實上我們誰也擺脫不了這種命運,所以我們應該擺正心態,在這個社會上生存,我們就得學會一邊心安理得的成為別人的棋子,一邊讓別人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棋子,朝大了來說,一個國家需要和諧,朝小一點說,商場是需要共贏的,再說得直白一點,這人類社會不都是互相利用的嗎?”葉問天有些感歎。
龍飛有點鬱悶的點點頭,葉問天的話的確是沒有錯,可龍飛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擺脫這種命運,雖然明知道這樣的掙扎不一定有用,可他還是忍不住去努力,他想得很簡單,與其成為更多人的棋子,還不如成為極少數人的棋子,讓更多的人成為自己的棋子,一人玩弄於我,我卻玩弄許多人。
“好了,我來給你講講黑龍道的事情吧!”葉問天將話題扯開,一切言歸正轉。
“黑龍道作為亞洲除華青幫之外的第一大幫派,其規模比青幫要大許多,幫派實力也是極其強悍的,這一點,我想你是最為清楚的,相信你與黑龍會的人也不是僅僅上次才交手,你可以由此推斷黑龍會的實力有多強。”
龍飛點點頭,關於黑龍會,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他對黑龍會背後的兩個忍者家族還有些不太了解。
葉問天繼續道:“黑龍會成立於1901年,是日本軍國主義組織,成立初期是想通過對俄作戰來戰領黑龍江等華夏國的領土,所以才稱之為黑龍會。1945年日本戰敗後被定性為右冀極端組織而被取締,不過這只是掩世人耳目,事實上黑龍會不僅沒有取締,反而更加迅速的發展壯大,名義上它是由內田次郎所控制的非法黑社會組織,日本政府甚至還每年組織對其進行打擊的專項行動,不過這只是演給外行人看的,真正的黑龍會其實一直是由日本軍方所控制的,而內田次郎不過是一個傀儡會長而己,或者說他本就是日本軍方的代言人。”
龍飛點點頭,他了解的黑龍會跟葉問天說的也差不多。
“這些我都知道,你給我講講支持他的兩大忍者家族吧!”龍飛道。
葉問天點點頭:“日本的忍者家族一共有五十余家,每一系都其自身的特點,而其中最為著名的便是伊賀流跟甲賀流這兩大忍者家族了,據我剛剛得到的情報,這兩大家族的老巢便在日本依勢市,不過他們的弟子卻是遍布世界各地,據說這兩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上忍和中忍就有兩千多名,其實力之強橫在日本忍者界絕對可以排第一。”
“你對日本忍者分為上中下三種等級知道吧?”葉問天覺得自己說得是不是太清楚了一點,於是向龍飛試探道。
龍飛笑道:“知道,忍者又分為上忍、中忍、下忍。上忍,又稱智囊忍,專門策略作戰整體計劃。中忍,是實際作戰時的指揮頭子,當然忍術也得超群出眾才行。下忍,又稱體忍,相當於現代的特殊部隊,在最前線實際作戰的忍者。彼此之間等級關系涇渭分明,下忍對中忍唯命是從,中忍對上忍俯首帖耳。”
葉問天笑道:“你了解得很清楚,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忍者中的上中下三級,也絕對是對他們實力的一種劃分,我指的這種實力,是指單兵作戰的能力,所以你不能總以為上忍就只是憑智商吃飯,那就大錯而特錯了。”
將一張光盤交給龍飛,葉問天道:“這裡面還有些資料,可能你到時候能用得上,有空看看吧,你盡快過去日本,我等你的好消息!”
在文琪看來,楊丹妮好不容易開心了一段時間,快樂起來的楊丹妮少了平時的那種冷清,卻又像個美麗的精靈,感染著電視台的每一位同事。
處於戀愛中的女人,特別是正處於熱戀中的女人,大多是比較敏感的,其情商增高,智商便降低。
所以楊丹妮的快樂便簡單的跟龍飛掛上了勾,有龍飛陪在身邊的時候,她感覺開心快樂,而沒有龍飛在身邊的時候,就算只是短短的一個星期,她便覺得有些度日如年。
楊丹妮雖然沒有給龍飛打電話,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沒想過龍飛,甚至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龍飛,龍飛的一言一行,一個壞壞的笑容,一個**的動作,都能讓她體會到個中的甜密和興奮。
現在再想起沒與龍飛重逢的這一年多過的日子,那可真算是飽受了相思之苦,楊丹妮都覺得不可思議,她不明白自己如何能經受得住如此漫長的煎熬,從這一點來說,她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心和毅力。
有時候愛情需要守候,或許不是一天,一月,一年,有可能是幾年幾十年甚至一輩子,但你不得不去守候,許多人為了愛而守候一生,盡管只是心靈上的守候,其實那也相當難能可貴。
而這種守候有可能會是永遠沒有結果的夢,能真正實現夢的人太少,所以楊丹妮便常常覺得滿足了,她覺得自己真該到城隍廟去上柱香,感謝菩薩,畢竟像她這樣能夢想成真實在是彌足珍貴。
正常了一個星期之後,楊丹妮再一次開心和興奮起來,這讓敏感的文琪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一邊習慣性的幫楊丹妮處理那些男人送來的鮮花,文琪一邊開玩笑道:“丹妮,你那個男朋友回來了?”
楊丹妮有點奇怪的道:“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