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力氣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扯著俞豔悅的衣服和頭髮死活不放,一邊撕扯還一邊罵:“就是你這個小賤蹄子,啊?整天纏著我老公是不是?說!你們睡過多少次了!?”
俞豔悅哪裡經受過這種折磨?她隻感覺自己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衣服也碎了,忽然她感覺肩上一涼,她的裡衣也被扯掉了,內衣帶子都看得見!
“我不認識你老公,也沒和他睡過!你神經病吧放開我!啊!”
俞豔悅臉上一疼,頓時失去知覺,她不可思議地撫上自己的臉,卻什麽也感覺不到,她居然被扇巴掌了?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市長!你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俞豔悅爆發起來,和女人打作一團,很奇怪,店裡沒有人再來光顧,店員也不知何時退場,如此大的動靜居然沒有人來收拾或看熱鬧……用膝蓋想都知道是怎麽回事,顯然這裡被清過場,而且一切都有所預謀,可偏偏這是謝黎墨的地盤,沒人敢管。
哦,除了呆在樓梯一角默默觀戰的搞事情三人組。
“我的媽呀,這大媽戰鬥力也太強了吧?打了十幾分鍾一點都不帶喘氣的啊!”
“這會不會太慘了點,他們倆都變成豬頭了!”
“慫什麽?有小爺在呢!這兒可是小爺我的地盤,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反正都是對狗男女,死一個歡天喜地,死兩個雙喜臨門!”
白逸凱救人心切,和保鏢動起手來,那個貴婦女是赤手空拳單純亂打,但這個保鏢可是練過泰拳的高手,本來只要白逸凱乖乖呆著就不會吃什麽苦頭,可是他偏偏不安生,死活想著報警找人。
保鏢輕松奪過他的手機,朝著地上就是“啪”的一聲,手機粉身碎骨,可是他不死心啊,又跑到前台找座機,結果被保鏢一腳踹翻在地,呈現出一種狗吃屎的姿勢。
上面的陶夭夭差點笑噴,還好被捂住了嘴,不然就暴露了。
俞豔悅最終敵不過大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可是大媽沒這麽好唬,哪怕是俞豔悅暈倒了還在一邊咒罵一邊扇巴掌。
最後白逸凱被保鏢一拳捫倒在牆上,這場好戲才算是結束。
搞事情三人組這才大大方方站起來,謝黎墨給了個手勢,俞豔悅和白逸凱就被人抬走了。
“你把他們弄到哪去?”
“當然是那涼快那呆著去啊!佔著小爺的黃金地段用來睡覺?他沒這個福氣!”
謝黎墨大搖大擺地走到前台,墨楠齋前面的櫃子上有一個金色的算盤,謝黎墨說這是店裡鎮店之寶,他現在就拿著他的鎮店之寶,輕咳一聲:“俞桑,我要開始算我的損失了啊!”
俞桑眨眨眼,頓時會意,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走到一邊,拿起櫃子上的花瓶就開始砸!
連椅子板凳桌子腿都不放過,統統往死裡砸,很快,原本就亂七八糟的店裡就變得更加一塌糊塗。
陶夭夭站在一邊愣的忘記出聲,嘴巴張著都能塞進一個大雞蛋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俞桑發神經,然後猛然間炸了。
“俞哥,你瘋啦!這可是墨楠齋的東西!mmp全是古董啊!你就這麽砸了!完了完了……席大boss也救不了你了……”陶夭夭一臉生無可戀,仿佛看到俞桑的死期......
這得多少錢啊!那花瓶,那茶幾,那桌子,那碗……
他們家俞哥聰明一世,為什麽剛剛發神經了?
難道……
“俞哥你被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