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聽了三個手下的話,滿臉的若有所思,沒錯,汐兒的心是最軟的,所以他只要對她好,她定然會重新回到他的身邊的。
不過眼下他還有一件事要處理,這事是汐兒最在意的事情。
“慕修,你幫我回京去辦一件事,這事很重要。”
慕修立刻神容嚴肅的望著燕珩,等著自家主子的調派。
燕珩望著他吩咐道:“你們也知道,你們家王妃是最討厭男人三妻四妾的,而本王也想過了,這一生能有她,本王已知足了,本王這一生是不會再碰別的女人了,可王府中還有聖上指婚進府的一個側妃和一個小妾,本王想在王妃回府前,把那兩個女人處理了。”
“慕修你回京後,找到夏家和衛家的人,和他們家人說,讓他們出面安置她們的女兒,或假死讓她們另外嫁人,或是安置在他們家的家廟裡,總之只要他們想辦法安置妥當了他們的女兒,本王就欠他們一個大人情,日後他們若是需要,本王定然會幫他們一把。”
慕修衛離等人已是心中了然,王爺這一回是真的下定決心不再接納別的女人了,這樣的安排,他們也是早就心中了然的。
至於衛家和夏家,只怕巴不得得王爺一個大人情呢,兩個女兒進王府,就好像擺設似的,完全幫不到家族一點忙,倒不如讓人把她們接回去重新配嫁,這樣還能得燕珩一個大人情。
傻子才不乾呢,慕修一點也不擔心這事辦不好,所以他應聲領命而去辦這事。
燕珩則帶著衛離和傅生回比賽場,前面他們剛走,後面遠遠的有人走了出來。
那人一臉陰霾的望著離開的一行人,神容說不出的陰沉猙獰,就那麽定定的望著離開了的人。
直到他身邊走出一個飄逸的人,他才收回視線沒好氣的望向來人。
“耶律太子真是閑得慌,怎麽我到哪兒你就到哪兒啊?”
耶律邪呵呵冷笑著開口:“你以為孤想跟著你,若不是眼下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孤懶得理你,你能力沒有,性子又衝動,孤這是怕你早早的陣亡了,所以才會跟著你的。”
耶律邪不無譏諷的說道,賀雲鶴俊朗的臉一下子黑了,他咬牙喘著氣說道:“這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你給我滾。”
“瞧瞧,這性子,哪裡比得了燕珩,難怪你鬥不過他。”
賀雲鶴聽了耶律邪的話,臉色不由自主的黑了,他咬牙怒喝道:“用不著你拿話激我,我知道自己怎麽做,現在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呢,你說這話太早了點。”
他說完轉身就走,後面耶律邪懶洋洋的接口道:“你指望用親昵的態度激怒燕珩,是不可能的,他比你想的要冷靜得多,身為燕家軍的首領,若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他還能活到現在嗎?”
前面賀雲鶴腳步一頓,眼裡一閃而過的陰毒光芒,既然這法子不行,他換一個法子就是了,他就不信攆不走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