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此舉可謂在朝中失去過半的支持者,秦王難道不恨她嗎?
他恨她,一定想對付她,這一次前往相國寺可是個機會。
正廳裡,燕珩沉聲開口道:“本王絕不會讓他傷到你一點的。”
若是宇文奕膽敢傷到汐兒,他不介意殺了他。
楚雲汐望著燕珩道:“他現在恐怕不僅僅是想讓我死,更想讓我聲敗名裂而死,所以此次相國寺之行,可不僅僅是要殺我那麽簡單。”
楚雲汐的話使得燕珩想到秦王宇文奕可能會用的手段,滿身都是震怒。
“本王先壞了他的名聲。”
楚雲汐看燕珩周身的怒意,伸出手拉了拉他的手安撫道:“你也不要生氣了,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不過我們得防備著一些。”
她說完想起之前燕珩讓傅生查的柳如沁的事情。
“對了,你先前不是讓手下盯住了秦王府的柳如沁嗎?把她帶上吧,我們看看這一次秦王打算如何對付我,若是他想敗壞我的名聲,不若我們先把他的名聲徹底的搞臭。”
“好,依汐兒所說行事。”
燕珩話落,喚了門外的傅生進來:“你立刻悄悄的進秦王府,把柳如沁帶出來,記住,不要驚動秦王府任何人。”
“是,屬下立刻去辦。”
傅生剛出去,門外慕修和衛離走進來稟報道:“王爺,衛離趕了回來。”
衛離這一陣子也算夠勞累的,先前自家的主子和王妃坐金翎雕趕往邊境,他帶著幾名手下乘馬車過去,可沒等到他趕到邊關,又接到消息,王爺已經回京了,所以他隻得又趕了回來。
燕珩望了一眼衛離問道:“要不要下去休息。”
衛離搖頭:“不需要,屬下沒事。”
不就是趕些路嗎?燕珩聽了他的話,也沒有堅持讓他下去休息,吩咐慕修和衛離道:“這一次相國寺之行,只怕有事要發生,所以你們多帶一些人聽候差遣,記著不可大意。”
“是,屬下等領命。”
一行人起身前往秦王府,秦王府門前朝中百官基本已經到了,燕珩和楚雲汐到的時候,不少官員都上來打招呼。
不管大家願不願意,私下裡是沒人敢得罪燕珩的。
這也是宇文家人生氣的原因,一個臣子竟然叫朝臣忌憚,這樣的人還留著做什麽,可他們絞盡腦汁也沒有把自己想除的人除掉。
這讓宇文家的人越發的憎恨,最後這幾乎成了執念,不除不快。
很快,秦王妃的棺槨被抬了出來,顧家人緊隨棺槨之後,嚎哭不已。
最前面的正是顧老夫人,顧老夫人明明之前病得要死要活的,可自家女兒被送往相國寺的時候,她竟然也能掙扎著趕了過來。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聲中,夾雜著顧老夫人聲聲泣血的罵聲。
“玥兒,娘的心肝啊,你怎麽就去了呢,要死也該是那些害人的人死啊,那些黑心黑肺爛心爛肺,狼心狗肺的人才是最該死的啊。”
“怎麽忍心讓娘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啊,我可憐的玥兒,娘親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被人生生的害死的啊,老天有眼,一定會讓那些害人的遭到報應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時候一到,壞人個個會得到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