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璃月掉頭望向身後的那些官員夫人,個個滿臉怒意的瞪著她。
“原來她根本沒病,那麽之前就是裝的了。”
“是啊,這種人真是太可怕了。”
“搶人家的未婚夫,臨了還裝病害人家,真是太不要臉了吧。”
“是啊是啊。”
葉璃月知道這時候自己再多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她氣得眼淚都下來了。
這一次是真正的氣哭了,可惜在家的官員夫人一個也不理會她。
恰在這時,花園門前有數道身影出現了,為首的正是襄郡王宇文燁,宇文燁的身側站著的乃是燕陵王燕珩,他們的身後跟著南陽城的大小官員。
今日知府夫人設宴款待楚雲汐,南陽知府也在別處設了宴席,招待襄郡王宇文燁和燕陵王燕珩。
本來他們那邊吃喝得好好的,偏偏襄郡王府的侍衛趕過去說這邊有人欺負襄郡王妃。
宇文燁生怕葉璃月再生出什麽事來,所以便帶人趕了過來。
花園裡,葉璃月一看到宇文燁,掉頭眼淚汪汪的望著宇文燁。
她做了這麽多就是想看看表哥他對她是否還有一點心疼,是否還有一點的情意,看到她被別人欺負,他的心是否能柔軟一點。
葉璃月眼巴巴的望著宇文燁。
楚雲汐也望著宇文燁,不過她卻是滿臉的嘲諷,冷聲道:“襄郡王,襄郡王妃是不是腦子不好,身為郡王妃,不知道端方大氣,只知道演小可憐,裝柔弱,整個一個白蓮花戲精。”
葉璃月聽了楚雲汐的話,眼淚滾落下來,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宇文燁望了她一眼,知她是想引得他可憐她心疼她,可惜她用錯地方了。
今日這樣的場合,若是他處理不好,不但得罪燕珩,還要得罪南陽城內的大小官員。
她和燕珩以及南陽城的大小官員,是沒辦法比的。
宇文燁覺得他是時候讓葉璃月看清楚一件事了。
不要整天做白日夢,幻想他們能回到從前,幻想他有多愛她。
那都是不可能的,不說她被人沾汙了的事情,就是他後來發生的種種,也使得他無心於男女私情。
眼下他隻一心想壯大自己的勢力,和宇文墨抗衡,然後乘機奪回東宸的江山。
宇文燁想著大步上前扶住葉璃月,然後他掉頭望向身遭的各家官員夫人,緩緩的開口道:“對不起各位了,本郡有一件事沒有事先告訴大家,給大家帶來的困攏,事實上我表妹她陪我守皇陵時,因為受不了皇陵中的孤寂,所以得了癔症,這裡不太好了。”
宇文燁說完抬手指了指自已的腦子,表示葉璃月腦子不好了。
宇文燁話落,在場所有人恍然大悟,楚雲汐挑眉:“原來這樣啊,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在場的各家官員夫人也一一的開口道:“原來是這樣啊,天,我說怎麽好好的裝病呢。”
“是啊,明明是永寧候府的嫡女,竟然裝可憐。”
“原來是腦子不好,我們竟然相信了她的話,還說燕陵王妃不好呢。”
個個心中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