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汐望著那戒子,既不是鑽戒,也不是任何好看的戒子,但就這樣一個簡單的戒子,卻叫她心裡歡喜不已。
她緩緩的伸出手道:“替我戴上。”
燕珩起身,取了女戒,認真的替楚雲汐戴上。
楚雲汐又取了男戒替燕珩戴上。
兩個人的手牽在一起,對戒在朦朧燈光下,散發出灼亮的光華。
楚雲汐低頭望著相互輝映的手,嘴角的笑意怎麽也掩蓋不住,身邊燕珩則一直寵溺的望著她,這一生他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了。
“汐兒,以後燕陵王府沒有別的人,只有我和你,先前王府裡的側妃和小妾已經叫我清理了,以後王府裡乾乾淨淨的不會再有一個女人。”
楚雲汐聽了錯愕的抬頭,這事他倒是一直沒有告訴她。
這一聽還真是驚喜。
楚雲汐惦腳親吻燕珩的唇,柔聲說道:“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燕珩,我會永遠記在心裡的。”
燕珩眸色加深,伸出手緊抱著她,狠狠的加深了唇上的吻,兩個人難分難舍的親吻著,最後燕珩迫不及待的起身抱了她就走,一路往他所住的房間走去。
房裡,燈光迷離,燕珩把楚雲汐放在大床上,他俯身而上,親吻著楚雲汐的唇,然後是耳垂,最後一路往下。
這一夜,房間裡的激情直繼續到大半夜方停息。
宮中,宇文凌天所住的龍泰殿內,宇文凌天正大發雷霆怒火。
東西甩了一地,下首站著秦王楚王兩個小心翼翼的望著上面的宇文凌天。
一聲不敢吭。
宇文凌天臉色扭曲的大罵:“廢物,全是廢物,連一個燕珩都對不了,你們還想坐上儲君之位,以後如何治理國家?”
宇文凌天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他沒想到出了這麽多招,都沒有對付得了燕珩。
這樣的人他越發的不敢留了,若是留著,宇文家的人豈不是要看著他臉色行事了。
他們堂堂皇族,難道還要看一個異姓王的臉色行事,若是哪天他心情不爽,奪了宇文家的江山怎麽辦?
宇文凌天越想越不安,似乎燕珩很快就要來奪他的江山似的,如果這樣的話,他有何臉面去見地下列祖列宗啊。
“還有燕陵王妃楚雲汐,不是說死了嗎?結果呢,現在竟然建了一個什麽仙宇峰,本來燕珩便聲名鵲起了,現在又來了一個仙宇峰,好了,這天下的好事,全叫他們夫妻二人佔了。”
“我東宸現在還是我宇文家的嗎?人家現在說的全是他們夫妻二人,哪裡還有我們宇文家的一點事。”
宇文凌天越想火越大,面容猙獰扭曲得可怕。
下首的秦王和楚王二人小心的瞄了上首的老皇帝一眼,心裡暗自嘀咕著。
罵我們做什麽,你不也沒有得手嗎?燕珩和他家王妃難纏,關他們什麽事啊。
大殿下首,秦王和楚王雖然害怕不安,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口了。
“父皇,先前我接到消息,燕珩回京了。”
宇文凌天臉色更黑了,抬手重重的捶自己的胸口,他覺得自己最後不是病死的,一定是被燕珩氣死的。
他怎麽就這麽難死啊,怎麽也除不掉他。